挨打是犯错最幸运的代价,它不能抵消所犯下的错误,更不能以此来躲避责任。它只是作为双方都认同的一个警醒,用来警示日后的行为。第一次接受惩罚时陆乔禹的话已经被江景谦牢记在心中。
“是的,主人。”江景谦看着他的主人,回答得心甘情愿。
陆乔禹用粗糙的鞭柄重重捻过奴隶胸前的rou粒,火燎燎的感觉,ru尖迅速发硬红肿起来,“嗯……”呻yin忍不住溢了出来。尽管已经准备好接受惩罚,江景谦对这鞭子仍然怵得慌,眼底尽是恐惧。
“别怕,不用它打你了。只是——”话头一转,陆乔禹轻笑,手上不停地继续折磨着脆弱的ru粒,“既然景谦在那么多鞭子中看中了它,总不能浪费了不是?”
将鞭子塞进奴隶的嘴里,陆乔禹沉声命令道,“叼住。掉了或者有一个牙印,接下来的惩罚,我们就重来。”
江景谦顺从地轻咬住鞭子,但是心中对它忿忿,发誓这次之后再也不想看见它。
身后冰凉的皮拍抵上tun部温热的皮肤,让江景谦一哆嗦,刚刚被鞭打的恐惧还未散去,屁股上的肌rou条件反射性地绷在一起。
“放松,奴隶。”警告似地轻拍了几下奴隶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臊得江景谦耳朵发红。
“五十下,受住了。”话音刚落,不留力的一拍子直接覆盖小半个tun部,打得tunrou乱颤,留下一片鲜红的印记。真正的惩罚,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唔——“嘴里叼着鞭子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yin。不同于鞭子的尖锐,皮拍带来了大面积火辣辣的刺痛,皮肤迅速升温。
像是不悦于奴隶呻yin出声,接下来连续的十来下拍打丝毫没有给江景谦喘息的时间,让他腿软得差点站不住,又要分神防止牙齿磕到鞭子,所有惨叫声都被吞了下去。
随后惩罚的速度慢了下来,每一下的疼痛都被充分感受,伴随着江景谦吃痛的哼声。房间里只剩下皮拍击打在tunrou的声音和江景谦抑制不住的呻yin。几十下过去,刺痛变为钝痛,整个屁股到tun腿交接处都红肿发烫,饱受摧残。
五十下的惩罚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忍受痛苦占据了江景谦全部的意志让他头昏脑胀,直到江景谦嘴里叼着的鞭子被取下他才反应过来。长时间用力的下颌和面部肌rou酸胀得一下子合不上,口水就着鞭子拉出银丝。
流下的泪水混杂着汗水让的眼前一片模糊,江景谦眨了眨眼才看清眼前沾满他口水的鞭子,泛着光的鞭子昭示着他刚刚的狼狈模样,江景谦一时不知是否庆幸他没有留下齿痕。
“还好吗?”陆乔禹随手将鞭子扔在了一边,边用指腹给奴隶按摩脸部的肌rou边问道。
江景谦的意识有些涣散,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追着亲吻主人的手指以寻求安慰。
陆乔禹安抚了一会儿,揉了揉奴隶的头,就收回了手。
一杯淡盐水递到了嘴边,江景谦便知道惩罚还没有结束,泪水差点又要往外流,却只是小声、艰涩地,带着鼻音说道:”谢、谢谢主人……“
被喂了几口水,发干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滋润,江景谦稍稍放松了些。
休息了片刻,陆乔禹重新改变了江景谦被捆绑的姿势,让左腿高高挂起,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已经右脚掌上,右腿不住地微微发抖。这样的动作难免牵扯到tun部的肌rou,江景谦疼得咬牙。
手指顺着tun缝摸到后xue的位置,xue口瑟缩了一下,江景谦紧张地咽了口水,喉结顺着上下滚动。
陆乔禹捏了捏受伤最严重的几近发紫的tun尖,一下子唤醒了疼痛,手下的人一阵颤栗,“现在可不是发情的时候,奴隶。”
不似平常调教时的调侃,平淡的语气落在江景谦耳朵里称得上严厉的训斥,顾不上疼痛,羞耻腾地爬上江景谦的脸颊。然而接下来陆乔禹的话让他更加羞愤欲死。
“犯了错,上面的嘴怕是承受不了更多的教训了,只能幸苦你下面的嘴分担一点责任了,同意吗?”疑问的语气,可哪里像是征求意见的意思。
“是、是的,主人。”睫毛因为羞耻不住的颤抖,江景谦闭眼答道,疼痛与羞耻同时折磨着他。江景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熟透了。
“把眼睛睁开。难道还有比犯错更值得羞耻的事情吗?”
“呜……没有。”
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风的藤条抽在后xue上,从会Yin到tun缝立刻肿起的一条棱子,疼痛一下子炸了开来。
没有数目就是打到陆乔禹满意为止,没有盼头的恐惧让疼痛更加难忍。
tun间细嫩的皮rou根本禁受不住严厉的责打,肿痕很快叠过一层又一层,疼痛也逐渐累加,但这种性质的惩罚中江景谦不会求饶,也没脸求饶,疼得狠了也只是掉着眼泪在呜咽的间隙中小声唤着主人,而陆乔禹都会耐心的应答。
尽管如此,疼痛实在是超出了忍耐的范围,消磨着江景谦的意志,使他摇摇欲坠。
藤条又一次狠狠吻上脆弱之处,江景谦已经麻木的右腿突然失去了平衡,脸色瞬间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