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辈出?”庞太师反问福旺,“那老夫府上怎就没个能人,能有这般巧思?每月银子如流水般花出去,养了那么多人,都是废物吗?”
福旺马上表示,他这就吩咐府里的那些厨子们,都多动动脑,做些新花样来。
庞太师哼一声,“必须比包拯那个更妙。”
“一定更妙!”福旺马上附和。
这开封府的苏姑娘好端端的非做什么饼干,这下好了,害得整个太师府的人都不得闲了。
……
在丁三郎受刑杖四十后的第三日,开封府便对他进行了审判行刑。
刑部、礼部两位侍郎都来观刑,自是要看一看这个当初把他们两部人马当猴一般耍的案犯,如何人头落地。
一向不喜见血腥的周老判官也来亲眼见证,欲要他性命之人的死亡。
狗头铡依旧锋利,下刀利落,丁三郎眨眼间便尸首分离,快得叫两部侍郎有几分意犹未尽。
姜侍郎纳闷地蹙眉,跟周老判官道:“怎么觉得好像缺点什么?”
“惨叫,求饶。”周老判官道。
“哦,对,这犯下大案的犯人果然不同,竟还是硬骨头,死到临头了都不求饶,也不惨叫一声?”姜侍郎惊叹道。
周老判官摇头,“非也,因他前日受了杖刑,身子虚脱得厉害,话都说不出了,如何费力气喊?你站那位置是没瞧见他死前那副表情,恐惧极了,奈何又叫不出,一脸绝望后悔,奈何晚了!”
“唉,这案子总算是结束了,多谢开封府能及时破案,解决了我们礼部的大患。”姜侍郎向周老判官道谢之后,又再三谢过包拯。
走之前,他看见了苏园,忙把苏园夸赞一通,便问她:“苏姑娘有没有想过换个地方当差?我们礼部比起开封府——”
“咳!”包拯重重地咳嗽一声,瞪向姜侍郎。
屋内周老判官、展昭等人也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他。这姜侍郎还真是忒脸皮厚了,刚谢过开封府的帮忙,就明目张胆在开封府挖人。
姜侍郎无辜地看向大家:“怎么啦?这有才之士大家共抢嘛,我也没藏着掖着,大家各凭本事留人呗。”
刑部侍郎本是想看热闹的,一听姜侍郎这话有理,忙也掺和进来,对苏园道:“不如来我们刑部,苏擅破案,来我们刑部——”
“王朝马汉,送客!”包拯立刻厉声吩咐。
姜侍郎和刑部侍郎忙叹包拯小气,他们也不过就是问问,晓得苏姑娘不可能跟他们走。
“不过我们礼部下辖有膳部,专管祭器、酒膳及藏冰——”
姜侍郎话还没说完,就被周老判官堵住了嘴,直接拉了出去。
不这么干不行了,这个姜狐狸居然了解到了苏园的喜好,想从吃上对苏园下手,。怕就怕这姑娘定力虽够,但嘴软,为了吃好喝好真会跟着姜侍郎跑到礼部去了。
包拯也郑重交代,以后这个姜侍郎上门,大家都得看紧了。
王朝等人立刻应承,他们绝对会杜微慎防。
苏园忍不住想笑,她是好吃,但还不至于为了吃什么都随便了。开封府若始终有这些人的话,她是不会离开的。于她而言,这一世最难得的就是能找到一群她可以信任并温暖相处的朋友们。
“这幸好户部没来,不然是不是打算拿钱砸苏姑娘了?”
大家半开玩笑哈哈笑了没多久,没想到真的‘说曹Cao曹Cao到’了,有户部的人上门了。
王朝马汉赶紧就提高警惕:这么邪?户部还真来挖人了?
待户部的小吏进来陈明情况之后,大家略略松口气,方知是他们想多了。
户部出了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近一月,户部钱监接连出现了丢银子的情况,每次数额不多,或二三两,或四五两。起初金部主事未将此作为大事处置,只当是铸钱工匠中有人贪财偷钱,加强搜查和监管就是。
但没想到什么都没查出来,而且不管他如何防备戒严,这钱还每日还是照样会丢。
这一天丢两三两银子可能没什么,丢十天丢也不算大数,但经住常年累月啊,这要是一年十年几十年继续下去,金额就太过巨大了。
“你们真的仔细检查过了所有工匠,官员差吏,真不是他们中有人悄悄偷钱藏了起来?比如藏在头发里,鞋子里。”
“这些都想到了,也都检查过了。钱监所有铸钱的工匠和官吏在放值离开钱监之时,都要脱衣,从头到脚检查清楚,确定没有藏私之后,才会准许其离开。
以前便是这般严格,出了事情之后便更加严查了,钱却还是照样会丢。
故我们主事怀疑这活人身上,不大可能出问题。可能是出了什么其它纰漏,又或真的是有鬼在作祟?总之难得其解,遂请开封府帮忙厘清,彻查钱监丟银的真相。”
户部的小吏一一细致解释道。
包拯和公孙策都听出来些门道。
“怎么,你们户部钱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