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或许真是没事,一身休闲装,光着脚,左手夹着一根香烟,照顾有女性在,没抽。他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也不问她因何而来,好像也并不好奇。
“今天我来,是有正事问你。”
他挠挠头发,“正事啊,问。”
打火机在他手里翻了好几个身了,乔言说:“你可以抽。”
“谢谢。”
想是烟瘾上来了,得了应允,他立刻点火抽了一口。
“什么正事,问吧?”他仰靠在沙发靠背上,闲散自在。
“你弟弟余浩的生日是不是阳历8月15号?”
“大概是吧。”
“大概?”
他摊手,“我不太记得。”
张大力说的没错,他们哥俩的关系真地不太好。就连他自己也毫不避讳。
“8月15有什么说法吗?”他在一片烟雾后面眯着眼睛看她。
“生在这天的人,可能会有些危险。”
他像听了什么笑话,笑了一声,“哦,那该如何避难?”
他的语音语调也充分表明了不重视,不严肃。
“你能严肃点吗?”
“行。”
“那你好好想想,你弟弟到底哪天生的?”
“好好想也想不起来。”
“余修,事关紧要,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余修笑起来,“行,那我好好想想,哪天呢?”
他瘫在沙发里,更闲散自由,香烟叼在嘴里,不断冒烟,不知道他是真在想还是逗她玩儿呢。
“余修?”
“嘘,正在想。”
乔言只好闭嘴。
过了一分钟,他立起脑袋,“我想起来了。”
“是不是?”
“你过来,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余修,我没时间跟你闹。”
“那你就过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他不在意,乔言却莫名落了下风。正事要紧,乔言走过去。
她站着,他坐着,那根烟还没燃尽,正在他嘴边暧昧燃烧。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正望着她。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是个好猜的人,幸而她也没有兴趣去研究他。
“我过来了,你说吧。”
“太远了。”
“余修,你耍我是不是?”
“对啊!”他笑起来,笑得乔言很想揍他。
“神经病!”
早知道跟他讲不出正经的。乔言很后悔来找他。罢了罢了。
“看来这个案子对你来说并不重要,我就是有毛病才来找你发疯。”乔言站起身,才一转身就被余修拽了回去,一下坐进他怀里。
“你说谁发疯,嗯?”
“你放开我。”
“你说谁呢?”
“你!”
他舔舔嘴唇,“中国语言那么博大Jing深,我认为癫狂这个词更好听一点。”
乔言还在挣扎,但余修的力量她是领教过的。他牢牢得困住她,她逃不得,一下也不可能。
他早就不怀好意,控制住她以后就开始为所欲为。
乔言当然奋力反抗,但好像他更喜欢这样。
“我一直在等你传唤,你就不想我吗?”在他的注视之下,乔言的欲望与空虚一并现形。
“想我就来,不需要任何借口。”
“余修,你说,我叫什么名字?”
“乔言………宝贝。”
乔言想起陈香,呆呆地看着他。余修吻住她,力量大得惊人。两个人像打架似的扭了半天,最终以乔言的失败告终。
她的挣扎渐渐偃旗息鼓了,她的反抗变成了欲拒还迎,最后两个人实在按耐不住,火热得扭成一团。
乔言的声音很克制,不像香港那晚那么热情奔放。
镜子里的两人终于停下来,乔言浑身乏力,什么也不想说。衣物胡乱挂在身上,她也没力气去穿了。余修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打碎她的矜持,故意让她食言。
余修把人抱到床上休息,一脸坏笑。
乔言拿枕头扔他,他还笑。
“想见我就大大方方地来。”他帮她把被子拉高,“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哎?怎么还动手,不累啊?”
乔言被他牢牢制服,俩手困在枕头上,“好了,再动手我也不客气了。”
两人还在以眼神对峙,乔言实在乏了,不与他争。余修这才放她休息。
“余浩的确是8月15生日。”
乔言瞪过来。
“别瞪了,反正你也不是真想知道。”
“余修!”
余修穿戴完毕,系好扣子,“还有什么吩咐?”
“我跟你说认真的,他到底是不是8月15?”
“是。”
“真的?”
“骗你随便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