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师傅去哪了?”付付露出疑惑的表情,看着空荡荡的三楼,喃喃自语道,“他明明没有下过楼啊?”
“呀!”付付露出惊喜的表情,走过来蹲下身,欢喜的叫道,“好可爱的小兔子啊!你怎么在这里呀?”
付付将蹲坐地上一动不动的白兔抱起,温柔的抚摸那柔顺的皮毛,轻轻说:“小兔兔,你是不是迷路了?这里可不能随意进来哦,这里放了很多关乎法阵的东西,随便碰碰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呢。”
玉渊心里好笑,没必要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皇宫的法阵他都改为鲜血画阵了,鲜血渗入地下深处,以防再有人肆意破坏。
付付突然瞪大眼睛,伸指戳了戳白兔的脑袋,装作凶狠的模样说:“姐姐的话,你听见了吗?以后再以不能乱跑进来了哦!”
她又随即粲然一笑,一手温柔的抱着白兔,一手沿着毛发柔顺的方向抚摸它的背脊,边下楼边说:“别害怕,姐姐现在带你出去哦。你要乖乖的,可别被玉燑看到了,他可是个坏小子,一定会欺负你的。”
玉渊心里好笑,这小姑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少女的胸脯柔软而温暖,玉渊忍不住靠上去,摇晃的怀抱更令他昏昏欲睡。
她会将自己带到哪里去呢?玉渊迷迷糊糊的想着,决定静观其变,他心里有一丝好奇,但更多的是懒得动弹的疲惫。
付付来到紫微楼一层,推开门走出去。突如其来的白色日光,让人和兔都不禁眯起了眼睛。
“别害怕哦。”付付伸手挡住了兔子的双眼,另一只手稍微施加力道,把它抱紧一些。
付付反身关上紫微楼的门,向院里走了几步顿住。
“我该带你去哪呢?”付付歪着脑袋,甚是苦恼的样子,“你是从哪个宫里跑出来啊?”
付付凝视着兔子红色的眼睛说:“咦?这么看来,你的眼睛和师傅的有点像呢。师傅的眼睛也是微微带了些红色,像是两颗深红色的玛瑙石。”
玉渊情不自禁的眨眨眼睛,有些不适应眼前付付猛然放大的面孔。不过,她那闪闪发亮的眼睛还是挺好看的。
“哈,这是什么!”清脆的童声在耳边乍起,玉渊惊得抖了抖耳朵。
付付想要抱着怀里的白兔转身逃跑,玉燑却猛地扑了上来,伸手就要抢兔子。
“哎哎,你轻点儿,别拽啊!”
付付无奈松手,玉燑成功抢过兔子,一手攥着兔子的一双耳朵,得意洋洋的来回晃动。玉渊顿时觉得头顶疼痛难忍,好像耳朵都快被扯裂了。
“你好好抱着,行不行?哎呀,你弄疼它了,还给我!”
付付气得瞪大眼睛,伸手要强行夺过兔子。
玉燑大叫着“不给不给”,在院子里乱跑。
“这是你逼我的!”付付大喊一声,朝玉燑伸出右手两指,平定心绪,喃喃念了句咒。
突然,玉燑一动不动的被定在原地,全身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
“你、你什么时候学会法咒了?”玉燑惊慌道,“你明明连仙术都使不出来。”
付付冷哼一声,疾步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白兔,温柔的安抚了一下可怜的兔子。
“定身咒借用天地之炁,并且不需要太多力量,只要有一颗驱魔向善之心就够了。师傅特意教了我这句法咒,就是专门用来克你这个小魔头!”
“你、你放开我!”玉燑哇哇大叫。
付付得意的笑笑:“抱歉呐,师傅可没教我怎么解开。”
说完,她就温柔的抱着白兔,无视玉燑的大喊大叫,向外走去。
第55章 爱与自由
碧空依旧,白云悠悠。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不禁幸福得眯起眼睛。
白歌第一次觉着自己如此自由,抛弃了所有世俗的枷锁,纯粹的做回了自己。什么白歌,什么海歌王,统统都见鬼去罢。此时他只是一个纯粹的男人,搂着一个纯粹的女人,在辽阔广博的天地间掌控着自己的爱憎,在风雨飘摇的动荡中追寻内心的宁静,在静默柔软的温暖里享受怡然的寂寥。
佳珠抬起右手,伸出手指,在白歌的胸上轻轻的划着圈圈。
白歌望着晴朗的天空,一言不发,然而他这种自由而怡然的心情很快就被打破了。
佳珠说:“留下来罢,为了我。”
白歌皱眉坐起身,一瞬间,所有世俗的压力和烦恼又全部回到他脑中。
他烦躁的说:“不可能。”
“为什么!”佳珠娇嗔着,也坐起身,从后面搂住白歌。
“我的母亲、妻子,都在梁国。”
佳珠摸了摸白歌的左手手腕,眼里闪过一丝怨恨:“我看到了,这就是她咬的吧?你就这么爱她?”
白歌抬起左手,手腕上的牙印仍然清晰看见。这是妻子在他出发前一天咬的,这算什么呢,一种无声警告,亦或是一种主权宣示?可惜并没有什么用处。他爱她吗?他不确定。他可以尊重她,他可以将自己的温情和激情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