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此刻映上一抹韵色,很快就被撬开双唇,只觉得有什么侵入了自己的领地,随之而来的就是陌生的触感,带着女子独有的气息把他完全笼罩,一拥而上得缠住自己的舌,战略城池,呼吸之间愈发沉重,墨昀再也顾不得非礼勿动的君子守则,推开女子平复紊乱的呼吸,“这位娘子,你错认与我。”韶荠却是可惜时间太短,根本没有好好感受一下对方清冷如竹的味道,只是不好“明知故犯”。脸上露出三分惊诧四分羞怯两分惶惑,连忙后退开来,“我……妾,是妾言行失德!”墨昀本不如意的心情见此,也不能多加责怪,他并不是没有想到这也许是女子接近他的蓄意之态,但是一则她是褚清规的内人,二则见此想必真是认错了人,与她自己也是有失脸面,得不偿失,不由失笑,自己何时也如此揣测他人。
此朝男女之防并不严苛,墨昀也由此看清了对面女子的全部面容,算得上是一位美人,也难怪褚世子心猿意马,听闻休妻一事皆是为了这位娘子。“既是误会,在下便告辞。”只是转身之际被人拉住了衣袖,韶荠见他回头又慌张松开手,“公子,方才之事……”见韶荠神色犹犹豫豫,墨昀也猜出了一二,“娘子放心,此事就此揭过,不会有第三人知晓。”韶荠听罢果然变得轻松了些,微微拂身作揖,“如此多谢公子。”很快倩影便消失在黑暗中,只是佳人已去,那闯入自己鼻息间的女儿香却挥之不散。自己与女色之事,兴致恹恹,且父母早逝,一身轻松,无人催促,只是陛下倒是有几次提及自己的婚事,想为他做聘,只是他无心与此,男子自当是先立业后成家,即便成家,也要找一个与自己志趣相投的女子才可。
褚清规与初卿璟商讨好了对策,便马不停蹄地继续启程,后在一家客栈歇息。安排好一切就要去寻韶荠,出巡救灾本就是苦差事,只是唯有待在他身边他才安心,所幸出门之时带了她平日里爱吃的点心,稍微果腹一下,希望此事尽快了结,然后便是她与他的婚事,他该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位置,让她安心待在自己身边,不羡鸳鸯不羡仙,他此刻有些明白了。皓月当空,众人都已歇息,却从某处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吱吱呀呀声,“唔——卿卿,别!”男子赶紧低首收住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呻yin,双手紧紧箍住女子的臂膀,表情既甜腻又显露出一丝痛苦。身后的那处早就习惯了被侵入,甚至都不需要前戏就能把那根玉势全然吞下,玉势剖开贴合紧缩的xuerou,向上直顶到底,被充盈的满胀感让男子的呼吸凌乱急促。
“卿卿……啊啊~饶了我罢。”倒不是不愿意,只不过时机与地点都不太适宜,隔壁便是初卿璟,也不知这是否隔音,他是万万不敢出声,与上面被压抑住的呻yin不同的是,他身下的小xue饥不择食地吞吐着让它快活的事物,褚清规犹如一条被猎人狩猎的猎物,被挑住要害被迫袒露自己的所有,绷直了身体,快乐与窒息瞬间包裹了他。流畅的背部肌rou绷紧,他耸起双肩,肩胛骨收紧战栗,晶莹的汗珠顺着后背下滑,“唔啊!”终于还是没忍住,当下他的呼吸也几乎要停了。要被听见了……被听见他是如此yIn荡的人,承欢女子身下,还恬不知耻地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以致于他发出了这样羞耻不堪的声音。只是被羞耻之心折磨的同时,下面却达到了高chao,Jingye涌出,浇在了自己的腹部之上。
后xue惊惧又慌张地收紧,连浑圆的tun瓣都忽然夹了一下玉势的根部,韶荠也感受到了那爽到极致的紧致,毫无征兆地继续凶狠地抽插。“夫君,且再忍耐一下,可好?让妾好好服侍你。”褚清规双臂无力地攀靠着她的肩颈处,被插得脊背挺直,腰tun发颤。“不会被听见的,只有我知晓如此美艳动人的夫君~”于是褚清规就更加羞耻而紧张了,后xue夹弄得紧致无比,无数的软rou带着蜜ye从四周缠绕过来,明明是温热的玉势,却带着一股灼热感,反复贯穿嫩软shi滑的肠道,恨不得顶穿他。世子被插得颠簸不止,几乎软瘫,酸胀难耐却又熟悉无比的快感自尾椎窜向全身,粘腻的汁ye从后xue边缘被插得挤压而出,滴答落下。
二人好生放纵一番便相拥而眠,只是还未睡下片刻,整个客栈都被惊醒——有人前来行刺太子!大批的黑衣人闯入,刀光剑影,全部的武力都集中在了初卿璟那处,如此来看太子的身边是最安全的,褚清规有私心的把韶荠也放在了太子身边,在他身边未必安全。初卿璟看着身侧柔弱无依的女子,难以把她与自己方才隔壁间听到的暧昧声响联系在一起,这个女子可真有意思,京能让褚清规那般的男子承欢身下,违反男女敦lun的lun常,韶荠自然也注意到了太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面色无辜地看向他,毫不畏惧。初卿璟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同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墨昀也跟他们待在一块,目光却一刻也不曾放在韶荠身上,不知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心虚,只是幕后之人下了狠,誓要弄死初卿璟,外面的黑衣人不减反增,褚清规身上也添了好些伤口,韶荠看着好生心疼。
如此险境只能退!褚清规护着他们几人往南撤退,那是一条山路,易守难攻。褚清规必须留下断后,“乖,你跟着殿下往南走,我随后就来。”韶荠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