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明显是相信了。
“转过去,把手举起来。”
“什么?”海lun生气地回问道。
这个人怎么回事?
“我说,转过去。”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面无表情地朝她走过来,“安全检查。”
海lun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照做了。
她转过去,下一秒,被乔治紧紧地抱住了。只是这个拥抱有点用力,也证明了这确实是一个所谓的安全检查。
他把两个人的魔杖都扔在沙发上。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粗鲁地翻遍衣服的边边角角。
乔治低下头,在她耳边恨恨地说:“你不会经常穿着这玩意在埃弗里眼前晃吧?”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海lun气不打一处来,想转过身去给他的鼻子来一拳。但是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挣扎了几下,只能用力抓着他搂着自己的那条胳膊愤愤地锤了几下。
“乔治·韦斯莱你这个混蛋!”
乔治好像也生气了。
没有说话,他用力扯过这件衣服长长的裙边,开叉的设计让它只要被提起来,裙下光洁的双腿一览无余。
“咔哒”一声,他利落地卸下海lun的腿环,随意扔到身后的角落里。
“你骗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安全检查!”她气呼呼地说着,眼泪要掉出来了。身下的裙子被他扯得皱巴巴的,而自己却不能转头去看着他的脸。
“所以呢?”
“好了!这衣服不是我的!行了吗?”她恼火地抬手揉了揉眼眶,乔治在这时把她松开了。
“你从哪里来的,额头上又是怎么回事?”乔治冷静地看着她。
“和你有什么关系?”海lun反问道。
就在两个人瞪着对方,谁都不让步的时候,弗雷德推门进来了。
“老天。”他端着一盘各种颜色的毛球,惊讶地看着他们两人,“乔治,你除了会把她弄哭还会什么?海lun刚刚看到我心情还不错呐。”
“你手里又是什么?”乔治看了一眼,“侏儒蒲?”
“我想拿给海lun看看。”弗雷德走过来,把这盘还在打滚和尖叫的毛球拿到海lun面前,“这玩意卖得很好,也非常方便喂养。我猜你会喜欢粉色的这只吧?”
“原来是这个。”
海lun转过脸去不理会乔治,她也确实被这些奇怪的小家伙吸引了注意力。她吸了吸鼻子,露出一个笑容来,“我们办公室有一个男巫把它养在香烟盒里。它吃什么?”
“嗯……它吃一些腐烂的小东西,或者就是鼻子牛儿。”弗雷德的表情有些惊恐,“如果有人养它是为了清理自己的鼻子牛的话,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海lun轻轻笑出了声。
“看吧,我一来海lun就开心多了。”弗雷德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乔治一眼。
“我来给海lun看吧。”乔治拿过弗雷德的托盘,“你该回家了。”
“我也得回家了。”海lun迅速说着,转身去拿沙发上的魔杖。
弗雷德在她身后迟疑着说道。
“恐怕不行,海lun。晚上那些喝醉酒的巫师经常成群结队地在这里乱逛。”
“对角巷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乔治轻声说。
“在这里住一晚吧,里头有两张床呢。”弗雷德认真地说着,伸手扣紧了斗篷的扣子,“海lun刚刚从食死徒的魔杖底下逃出来,对我们的小英雄好一点,乔治。”
“食死徒?”乔治拿着侏儒蒲,它们还在上头快活地小声尖叫。而他看上去就没那么好受了。
“可是他刚刚对我用了‘除你武器’。”海lun说。
弗雷德看着他,“大可不必用缴械咒,乔治。海lun真的想走的话,可能我已经被她击昏了。我得回去了,如果妈妈问起你为什么没回来……我就告诉她,你被一只侏儒蒲绊住了。”
海lun闭紧了嘴巴,心里的委屈还没有消下去。
乔治把一托盘的侏儒蒲往办公桌上一放,走进里头的房间。不一会,他走出来,把一件干净的浴袍塞到海lun怀里,语气比起刚才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