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是这些时日给予的纵容让这家伙开始以下犯上了?
“唔。”
伏黑甚尔的动作戛然而止,他闷哼一声喘了口气,额头上的冷汗滑落了下来,灵魂创伤确实很疼。
但疼痛没有让手中的举动退让,反而变本加厉地收紧,肌rou上的线条变得紧绷分明,愈发贴合与雾织的身躯。
与雾织皱眉,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家伙老实了几天竟然变得这么放肆。
“我再说一次,放开——”
她咬牙刚想加大力度惩治他,却察觉到对方的身躯猛然一僵,体温在此刻的时间点骤然上升到烫手的程度,然后松开了她。
什、什么……?
与雾织瞳孔微微紧缩,有些不可置信。
伏黑甚尔随即被与雾织踹开后不讲究形象的瘫在地板上,微微眯眼,眼神带着意犹未尽的餍足。
他咳嗽了两声,摸了摸被重创的心脏与肩膀,声音依旧低哑:“虽然很疼……不过痛感才是真正刺激感官的来源啊……”
“像我这种人,当然是越疼越爽啊。”
与雾织扯起羽织,实在没眼看此刻的伏黑甚尔,除了骂一声下流竟然没有别的词汇了。
不,还是好气。
仍旧觉得气不过的与雾织又踢了他一脚,是谁给他的胆子?
她难得一见的冷下脸色,微微弯腰盯着他的侧脸,瞥了一眼他身体某处的异样,冷哼一声:“把丑宝吐出来。”
伏黑甚尔一只手枕着脑袋,懒洋洋地看着她,毕竟刚做完这种事情,不说身经百战也起码经验丰富,倒也没这么容易被冲昏头脑。
“干嘛?”
怒气未消的与雾织干脆也不解释,单足踩在伏黑甚尔的胸口,力道加重,微微弯腰咬着字说:“吐出来。”
“……呃。”
伏黑甚尔再度闷哼了一声,挑眉眼神有些松动,啊这种角度真是……
刚停歇的地方立即抬了头,不过从她的角度是完全看不见的,被暂时缓解的饥饿感又隐约翻涌上来。
想再做些什么大概率不可能得手了,而且这股钻心的疼痛愈发浓烈,伏黑甚尔眼眸暗下来,耸了下肩,张嘴用指尖抵住上颚,吐出一颗rou球。
rou球缓缓变成一条rou虫匍匐在伏黑甚尔的肩上。
丑宝就是他的武器库,被他养在身体里的咒灵,可以吞噬比自身体积大数倍的东西,所以他把感兴趣的东西和武器都储存在它的身体里。
因为懒得想名字,咒灵又普遍长得很恶心,干脆就叫丑宝了。
伏黑甚尔摸了摸丑宝的头,熟练的姿势不免想到某些慈祥之类的不可能用到他身上的词,与雾织扯了嘴角,这家伙对自己的儿子都没这样过吧。
“你还没说你要做什么……”
伏黑甚尔话音还未落,只见与雾织伸手抓起丑宝的脖子拎起来,挪开脚步看也不看他一眼。
她抱着丑宝重新走到回廊边的樱花树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收了。”
伏黑甚尔:“……啊?”
***
***
过了半响他摸了摸肚子,饥饿感还没消失啊……
身下的异样也没停息,只能在这里再解决一次了,不过还真是奇怪。
就像是……感染了某种病毒。
病症初现的模样。
第二十九章
至今日本还是有很多未开发的地域, 那些神秘偏远的地方依旧保留着旧时代的习俗,固步自封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
这是一片无垠的树海。
葱葱郁郁、密密层层的繁茂枝叶将森林的上空遮挡密实,细碎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下。
又是这种深山老林啊。
婆娑的树影下将灌木丛遮掩, 像盘踞在脚下的灰蛇, 踩上去发出诡秘的声响。
与雾织叹了口气,伸手拨开枝叶,恰好看见不远处升起的炊烟。
古老落后的山中村庄。
这样的地方竟然会有人祈愿。
本来不太想来这种地方, 费时费力, 可又不禁想到枫器曾经对她这样感叹过。
「越是微小的愿望, 所面临的处境就越是绝望。」
「你是想帮助那些弱小的人,还是施舍?」
那时候她斩钉截铁的回答枫器, “不是施舍, 我伸出援手, 而她们交付信仰。”
她很需要这些信仰。
她想成为真正的神明。
与雾织晃神间来到村子里,怎么搞的?为什么最近回忆杀越来越多了?多了一种未知的情感在发酵, 有些……
心绪难平。
村子的大门紧闭,只有一条山中的泥石小路通向外界,这样的村子应该很排外,她干脆隐藏起身躯,寻找祈愿者的所在地。
今天似乎有什么大人物要来,村子里的人都聚集在大门口,正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