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他妈轻点——”
这硅胶珠真他妈带劲,赵檀晕乎乎地想,带着体温的性器在他眼下Cao弄nai头,马眼流出的水都快赶上他射的Jingye了,而柱体上那两处凸起,反复刮蹭敏感的胸rou,甚至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全酒直接扣住他的上半身,将内侧的硅胶珠凸起直接嵌进他的nai孔!
烟灰掉落在何处已经无人过问,烟头带着微弱的呼吸沉默地在桌脚窥视这一场没有进入却无比yIn乱的性事。
全酒最后是射在赵檀的鞋面上,恭恭敬敬地弯下腰,舔干净自己的东西,又替赵檀整理好衣着,做足了情人该做的事。
直到同张野道别,甚至在餐厅包厢的休息室里做了一次,赵檀都没有任何异样,全酒甚至以为他忘了他们分别的这两年,一切都像他离开之前那样稀松平常。
见面做爱,他沉默而热烈地迎接他,然后分开,等待下一次的见面。
全酒想过要不要解释,可看赵檀的模样似乎并不需要,这件事也就搁置下来了。
直到他再也找不到赵檀时,他才发现,原来机会一直在他手里,若是赵檀反悔了,他永远无法翻身。
第44章
破旧的尾楼没有多少住户,比曾经住的筒子楼还要破旧,踩上石阶都能听见钢筋细碎的惊叫声,这是全酒回来之后的住所,连尹姨都没来过。
靠在栏杆旁边抽烟的全酒心乱如麻,上次见了张野后,赵檀消失了一段时间,全酒在逾白楼蹲了一周,也没能等到赵檀。
他知道赵檀是故意躲着他,只是他没想到,若是赵檀存了心要丢掉他,他束手无策。
旁人来看,赵檀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个放荡又漂亮的男人。
可是他看见了,赵檀瞥向他的眼神令他喘不过气,那是将所有情绪撕碎了重新熔铸在深渊的混沌,生命之流在这里消亡,他似乎再也得不到赵檀了。
全酒猛吸了一口烟,便捻灭了还剩半根的水蜜桃双爆,运动鞋和砂石摩擦的声音很好听,像碾碎饱满的浆果时,失手将碎裂的指骨扔进石臼,奏出和谐的乐声。
【全酒,休学的期间也别忘了准备好材料,要不是看在我这个靠谱学长的份上,徐教授都要发火了,回来记得请我吃饭啊。】
收到陈竽瑟的短信才想起大学还有作业,没日没夜疯学了一整年才考上大学的全酒长叹一声,似乎从赵檀玩消失之后就诸事不顺。
房间里除了木板床和衣柜之外什么都没有,全酒翻出大二的教材,又开始听赵檀的音频。
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全酒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熬过那段暗无天日的时间,得知自己尴尬的身份,窥见赵檀深情望向别人的视线,还有自己卑贱丑恶的过去,无一不让全酒产生永远离开的心思。
他没有家了,拿身体换来的归处也已经关紧房门。
*
地下室没有光,最结实的该是厚厚的铁门,钨丝灯要亮不亮,一碰就坏似的,悬在半空晃晃悠悠,全酒进来时总要弓着腰,也难为被镣铐锁住手脚,只能以半跪的姿势被吊在这里的赵檀了。
“赵檀哥,渴不渴?”
端着一杯温水,全酒满是心疼地靠近他心爱的人。
姑且算是人吧,至少听见他的声音还有反应,在变成只想做爱的yIn兽之前,他的赵檀哥心里还念着他。
“真可怜,嘴都合不上了,”全酒抚摸他的口球,被完全浸shi的触感并不好,“再坚持一个小时好吗?我去做饭,您要好好站着,不然把那东西吃进去,我会心疼的。”
当他提到「那东西」时,赵檀明显在害怕,手腕高过头顶,被吊在上空,而双腿被迫分开,两侧的镣铐连接着上方的开关。
如果想并拢腿,那么开关阀门将会被联动拉下,胸口夹着的弱电夹得了发挥的机会,他曾经试过夹紧腿,可ru头传来的可怕电击令他放弃了挣扎,只能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以免吃进下方的炮机。
全酒照顾到赵檀的体力,只安了一根不到15厘米的假阳具,档位也停留在最弱,赵檀撑不下去时,好歹也不会被Cao到失神,只是被关在这分不清昼夜的地下室,Jing神上的崩溃却比rou体上的折磨更为恐怖。
*
晚餐还是糯米rou丸子,全酒特意多加了些糯米,煮得软烂可口,赵檀也许不会再拒绝进食,全酒这样想着,脚步轻快地到了地下室,可打开铁门的一瞬间,他就后悔自己多花了些时间在厨房。
“赵檀哥,吃得开心吗?”
听见他的脚步声,赵檀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射过几次的性器也痛苦地半立着,可怜兮兮地吐出稀薄的ye体。
“nai头都肿了,饿了就直说嘛,”全酒爱怜地抱着他,由于长期裸身而发冷的身体尝到了温暖,违背本意地向他求慰藉,“射得到处都是,您说该怎么办呢?”
第45章
好胀、不能再进来了!
赵檀半张着唇想呼救,可未到嘴边的惊呼都被全酒吃了下去,缠绵地同他接吻,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