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他机会解释,也没给他时间整理心情。
那天晚上他是怎么过的呢?
哦,好像是去了滕鹤的店里,那时候金阑还不算有名,也没有现在这样混乱,赵檀趴在吧台上,拿着滕鹤的酒当水喝,醉得找不着门,结果在滕鹤床上歇了一夜,还被滕鹤老公抓个正着。
尽管他和滕鹤打死都不会有一腿。
但他看着滕鹤老公对滕鹤的黏糊劲只觉得难受,张野就不会这样,回了学校还得继续做兄弟。
说不清楚是何时动了情,一晃四年过去了。
未曾开口的单恋,慢慢也沉到了海底,被淹没、被吞噬、被遗忘。
曾经他和张野是掏心掏肺的兄弟,可现在算什么?
他竟然为了一个杀了张野父亲的仇人孩子,黯然神伤?!
竟然还对他产生了感情,这是背叛、是把张野所有的痛苦当成玩笑全部丢进垃圾桶的混账行为!
他不该,他也不配拥有属于自己的感情。
这世上再无陶陶,全酒只能是他的狗。
*
“赵檀哥,可以吃饭了。”
门外是他养的陶陶——现在该叫全酒了——等他一起用餐,又乖又听话,从不忤逆他的命令。
越是这样,赵檀越是恼火。
连复仇都没有宣泄口。
“好。”
赵檀趿着拖鞋,一打开门就撞上了硬邦邦的胸口。
蠢东西,等人都不会。
撞到的鼻梁有点酸,赵檀径直去了餐桌,没再给他一个眼神。
第32章
“洗干净,趴好。”
全酒穿着赵檀的衬衫,全身紧绷绷的,稍一动作便要撕裂布料那般紧张。
嘴里叼着赵檀递过来的灌肠器包装,脖子上套着赵檀新买的项圈,扣到了最后一个小孔,几欲窒息。
全酒歪了歪头,表示不理解。
“老子要Cao你。”
赵檀脱掉鞋子,白色棉袜踩到他的胯间,少年的性器总是很有Jing神,几乎从关上房门开始就勃起了。
这个房间里,他们做过很多次,在窗边、在床上、在门后。
听话的狗明白了指令,起身去了浴室。
磨砂玻璃后边是隐隐绰绰的身影,全酒很高,抱着他Cao的时候能将他揽在怀里,吻他的时候身高差正好,仰着头就能完全沉浸在他的气息里,同他交换最私密的体ye和情话,一遍遍叫他蠢狗,听他胡乱地说着先生或是赵檀哥。
为什么一定是他呢?
赵檀想不明白。
*
“对不起……我是第一次用,您等久了吧。”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全酒才翘着鸡巴出来,习惯性地跪在他的脚边,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眼神灼灼地看他。
这是赵檀允许的姿势。
允许他以低贱臣服的跪趴姿势触碰自己,甚至允许他在部分时候擅自扑上来,把鸡巴插进自己的rou洞里,任他撕咬、冲撞、以下犯上。
这都是赵檀亲自允许的过界行为。
“转过去,自己掰开屁股。”
赵檀不耐烦地移开腿,自从包养了全酒后,他这根鸡巴就形同虚设,整日只会摇着屁股吃全酒的东西,贱到骨子里了。
rou洞很窄小,被迫露出的小缝还是浅褐,在全酒这具力量感的身体上显得更加突兀。
是能引起同性征服欲的性器官——尽管在今晚之前,赵檀并未将这里看作他的性器官。
看来是认真洗过了,赵檀探了两指进去,干涩软烂的内壁立刻激烈地反抗,拒绝他的入侵。
「啪!」
蜜色肌肤上显出他的掌印,是抗拒他的惩罚,尽管全酒并不是出于本意的反抗。
一时间,室内只有赵檀不停掌掴他的tun的声响,又狠又密,全酒仍是一声不吭,遵从赵檀的命令,以犬类交配的姿势向他露出未曾被享用过的后xue。
下身没有任何反应。
赵檀清楚地看见全酒的那根如同塌软的rou虫耷拉着,而自己的性器也是毫无抬头的意思。
在以前,哪怕他有射Jing障碍,面对这样一口绝佳的处子xue是绝不可能这样冷静,而全酒早已被他调教得被踩被掐都能硬梆梆地流水,哪里像现在这样。
只是单方面的虐待,说不上是赵檀在发泄,还是全酒在无声抵抗。
“……我累了,你滚吧。”
最终赵檀还是放弃了插入他,叫他蒙着旧校服,一路摸索着爬出门。
原本赵檀以为自己是满意性爱才对全酒动了心思,可方才他打全酒的时候,分明自己是失控的。
在全酒漆黑的世界外面,赵檀沉默地流泪,以一种失败者、背叛者的姿态忏悔。
还有对全酒无法克制的心动。
第33章
这是赵檀拒绝和他做爱的第17天。
全酒不太明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