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用不了,赵檀只能贴着床单往前爬,憋屈都是另一回事,只要能把那东西拿出去一点、一点就行……
“啊啊——!!狗逼东西疯了吗?!”
这人居然拦着他的肩膀往后拖,像咬住不服cao的贱狗一般硬生生把整根鸡巴都Cao进了紧窄的小洞里!
“别走,我好疼。”
男人可怜兮兮地求安慰,可赵檀被他死死按在床上,只能拼了命地侧头大喘气,差一点就被按在枕间窒息了,这人力气太大,只要想Cao他,估计他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
“闭嘴!”
赵檀回过气儿来,眼前发黑的恐怖景象淡了些,现在这个姿势,还是他最爱Cao别人的体位。
rou圆的tun高高翘起,紧贴着男人的下身,深蓝领带和黑色衬衫全挂在腰间,把一整片白腻腻的美景从中间隔断,令人惋惜的同时,破坏的欲望愈燃愈烈。
第7章
“真他妈是个迷惑春梦,”赵檀闭着眼,恶狠狠地骂他,“最好是梦,否则别让我见到你。”
以为男人会继续猛Cao下去,接下来的却是温柔至极的缓慢抽插,只是在rou洞口浅浅戳刺,方才全部被塞满的酸痛感变成了隔靴挠痒一般地玩弄,以前他逗陶陶的时候,也是吊了一根骨头在他面前,只许它舔,不许吃下去。
……Cao,怎么把自己骂进去了。
还有闲心胡思乱想,赵檀感慨自己还算是身体素质不错,换了别人第一次就吃进这么大的东西,不裂开也要脱肛。
可惜的是不知道男人从哪摸来的润滑剂,挤得太多,还没抽插几回,就咕啾咕啾地响了起来,唯恐赵檀不记得自己正在被人Cao。
“你他妈没吃饭?”赵檀只能逞口舌之快,Yin阳怪气,“还是阳痿了?”
也不知道男人究竟多大年纪,听了他的挑衅,竟像个毛头小子一下收紧了扣住他的手,胸口大力摩擦着床单,赵檀不想承认,就是这样粗暴地蹂躏,nai头都肿了起来,却也渴望着被舔弄。
从没有人知道他的癖好,毕竟他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袒胸露ru。
可男人是他梦里的主角,自然了解他渴望什么,大手盖上他饱胀的胸肌揉捏,不一会儿就弄得他胸口发热,nai头顶着掌心颤抖,爽得整片ru晕都泛起了朱红。
“好软。”
男人似乎很爱评价他的身体,总是揉一处评价一处,赵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趴在床上任他Cao弄,可得不到他的回应,男人又会装可怜地舔他的耳垂。
赵檀都能想象到男人耷拉着耳朵,尾巴有一搭没一搭扫着地面的样子。
狗变的玩意儿。
知道赵檀无力反抗,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抽送,忍了太久的鸡巴都要爆炸了,每一次Cao进去时都满满当当地撑开rou逼,连隐匿在侧方的前列腺都没有幸免,男人过大的gui头Cao过那儿,赵檀抖着腰低喘,气息不稳地骂他狗逼,可男人不再控制,到最后几乎是半站在床上,握着赵檀的腰狠命地往鸡巴上撞,猛烈的rou体撞击声都快冲破楼下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曾经的赵檀不在意炮房的隔音好不好,最好是走过路过的人都知道他赵大公子能Cao得人要死不活。
可现在,赵檀后悔了。
“别往里进了、狗东西、老子要坏了——!”
太麻了、太酸了……这人的鸡巴是什么做的?!居然Cao了这么久还没射,赵檀怀疑这人和自己有同样的毛病。
“对不起,我刚刚射了,”男人难得说了句长话,“现在还硬着。”
什么意思?
狗都没有不应期的?
没等赵檀想明白,男人居然就着鸡巴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放在床上,直接翻过来面对面地Cao弄!
“啊啊啊——!!”
赵檀控制不住地射在了他的腹肌上,鸡巴硬梆梆地戳在他的前列腺上碾了半圈,太过头了!
过于集中的快感一串一串地涌出海面,鼓起了泡沫,将他细密地包裹起来,在波涛起伏中浮沉,不知过了多久,漫长而yIn乱的梦结束了。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赵檀意识不清地抬起手挡住顶头的灯光。
还是那个房间,男孩还缩在床尾没有醒来。
赵檀动了动手腕,绵软的无力感已经散去,看来自己做的春梦还挺逼真,把自己都骗了进去,而且被进入的感觉不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可怕,反倒还挺爽。
可当他站起身,浑身都僵硬了,双脚像是被镣铐钉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都迈不出去。
从那耻处流出来的、顺着他的腿滴落下来的,究竟是什么?
第8章
“陶子,今天怎么来了?”意外在员工更衣室门口碰到了请假的优秀员工,滕鹤很是惊讶。
作为金阑的二把手,滕鹤见过太多在金阑混不下去,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的惨剧。
金阑的侍应生分为两类,一类是绝对不会参与各种活动的正经员工,一类则是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