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没动手,他急什么。
……
许南烟得了一些银子,她想买布给她姑姑还有姑父做身衣服。下午的时候许南烟就去找了婉娘告假想下午出去买布,婉娘看也没活就准了。
许南烟刚要走,就有客人来了,说是找她锈东西。来人是个婆子,看装束应该是大户人家,衣服料子是不错的。那个婆子说她府里的夫人想让许南烟给锈枕头,还有帕子,和纱裙。那个婆子的意思是东西府里都备齐了,让许南烟去府里锈。
有银子就行,许南烟满口答应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姝儿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也就咱俩关系好,不然换作别人我可不帮。”
齐嘉禾是李煜姝的好朋友,俩人从小关系就好。李煜姝成亲时齐嘉禾不在上京,她的外公去世了,她跟着她母亲回了乡下守孝,一直到前几天才回京。
这不齐嘉禾刚回京,就找李煜姝了。李煜姝正想着找机会整许南烟呢,齐嘉禾刚好可以帮忙。她无意提了那个绣娘的苏绣锈的好,然后她母亲就让人去找了许南烟去府里锈东西了。
这接下来嘛,就看李煜姝怎么安排了。
“话说人我母亲让人请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姝美女?”
“……嗯,就让她不好过,最好是对生活绝望。”
“那个许什么的,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要整她,听你说要整人我都有些不敢信。”
是啊,李煜姝现在就是要整人,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她怕什么。许南烟那个女人也该尝尝那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有大仇。”李煜姝咬着牙关说了这句,齐嘉禾感受到了李煜姝的恨意。
“那让她没日没夜的锈,还是故意让人把她绣好的东西破坏了让她赔,还是用开水烫伤她的手,或者脸让她毁容?”
齐嘉禾说的头头是道。
“让她身无分文,再欠一屁股账,最好是走头无路。”
一个没有依靠的外来女子,想让许南烟落魄太简单了。
许南烟每日都去齐府里绣花,齐夫人也偶尔过去看看,齐嘉禾没有去看过,她就偷偷的看了看许南烟长的什么样子。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不知道和李煜姝结了什么仇,她知道李煜姝不会轻易整人的。
也就在半个月后,许南烟绣好了枕头和帕子。她拿着绣品请齐夫人看,齐嘉禾也过去了。绣品锈的确实不错,一开始齐嘉禾是想让人毁坏许南烟的绣品的,可一想也太明显了,她就换了个主意。
齐嘉禾拿着绣品装作欣赏的样子:“锈的不错,好看。”
她紧紧的抓着许南烟的手:“你的手跟我们的一样啊,为什么你能绣花我就不行?”
齐夫人看齐嘉禾那个德行就来气:“你从小就贪玩儿,怎么跟人比。”
齐嘉禾假装生气了,她用很大的力气抓着许南烟的胳膊,她抓得许南烟生疼。许南烟在挣扎,齐嘉禾由抓改为用指甲掐着许南烟的rou,还边和齐夫人怄气:“母亲,你怎么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说我,我有那么差吗。母亲你太让我失望了。”
听起来很生气,齐嘉禾是故意的。许南烟胳膊疼,齐嘉禾又不松手,她就猛地把齐嘉禾给推开了。齐嘉禾倒在地上,她手上的镯子摔碎了,许南烟一看吓坏了。
“我不是故意的,是小姐你一直掐我胳膊我太疼了就推了一下。”
齐夫人一看自己女儿被人推在地上也恼火了:“你闭嘴,你敢推我的嘉禾。”
齐嘉禾坐在地上哭:“母亲,我的镯子,外婆给我的镯子碎了怎么办?”
齐嘉禾的外公走后,她外婆也在不久跟着去了,所以她和她母亲才在乡下呆了很久。
齐夫人指着许南烟:“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许南烟吓坏了,她跑到齐夫人面前哭诉:“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您原谅我吧,我错了。”
齐夫人正在气头上,许南烟哭喊都没用。齐嘉禾也是下了血本的,她戴的镯子可是她外婆送给她的,她母亲看了能不气才怪。
“母亲,要不算了吧?”齐嘉禾假意的和她母亲说着。
“算什么算了,你刚才不是挺那凶的吗?”
“母亲,我怕人家说我们欺负她。推我就算了,镯子你得赔,这是我外婆留给我的,珍贵着呢。”
齐夫人看了眼许南烟,她哪有银子赔,一副穷样子。
许南烟赶紧从兜里拿出她仅有的银子:“夫人,我只有这么多银子了。求您可怜可怜我吧。”
就知道许南烟没什么银子,齐嘉禾早就让人准备好了笔墨。
“没钱,你就立个字据,我这个镯子可是价值一千两银子的。”
一千两银子,许南烟吓的快背过去了。一千两银子她是从来不敢想的,她怎么还啊。
看许南烟不想写,齐嘉禾就吓吓她:“你要不写我们就交给官府处理了,还有你也别想着逃跑,我知道你住在哪里,你跑了你姑姑一家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