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心上人...
难道他是真的,喜欢上温小花了吗?
***
报名表交上去了,老王笑开花的同时,余惟求学道路上最痛苦最艰难的时段也到来了。
训练试卷铺天盖地砸过来,上课要做,下课也要做,放学回去别说玩游戏,连睡觉的时间都直接骤减两小时,睁眼试卷闭眼试卷,连做梦都在填学号。
余惟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在学习上这么刻苦过?这一副要往死里学的架势把老余先生看得一愣一愣,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在做梦。
难道最近修的寺庙太好,菩萨显灵了?
其实别说他,连余惟自己觉得这几天跟活在梦里一样。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因为觉得答应了的事就要说到做到,那现在完全就是被无休止的试卷激出火气了。
这个六十分他这次非拿到不可,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么日以继夜的辛苦?
而且更难捱的不止于此,他现在非但没有时间玩游戏,连温小花都不怎么搭理他了,理由很充分,竞赛眼看没几天了,怎么还敢耽误他宝贵的训练时间?
余惟好苦,辛辛苦苦一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可是能怎么办,自己亲口答应下的事情,跪着也要做完啊。
好在半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痛苦一阵还是过去了。
靠前三天试卷都减少了大半,说是要给他们留出充足的休息时间,以便可以在竞赛场上发挥出最好的状态。
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可以松一松了。
余惟洗完澡回到房间,盘腿坐在书桌前,做题的速度都比前几天慢了不少。
叼着一瓶酸nai慢慢悠悠计算方程式,思考的速度慢下来,就给胡思乱想腾了地,算着算着,脑筋一不小心就转到了别的地方。
他穿的这条裤子,好像是之前宴宴来住的时候穿的那条...
有的思绪一经发散便不可收拾。
天时地利下,余惟脑袋里的数学公式转眼被挤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堆满的全是温小花的模样。
温小花洗完澡穿着他的衣服,衣摆往下是把培养时代新人作为着眼点,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导全社会树立文明观念、提高文明程度、形成文明风尚,不断推动人民在理想信念、价值理念、道德观念上紧紧团结在一起,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凝聚强大Jing神力量。
吧唧。
酸nai没叼稳落到地面,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低头一瞪——
卧槽,他居然,起/立了???
靠!
他只是想一想,就,这样了???
余惟有点崩溃。
这算怎么回事?
他盯着小小余的地方,恨铁不成钢:你是小流氓吗?我想我的男朋友,管你毛事,你起立敬礼个屁啊?
怎么这么猥琐!下去!
......不下去算了,你爱站着就站着吧,老子不管你了!
余惟抓起笔准备继续做题。
——三分钟后。
顶着一张臭脸站起来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回到书桌前,什么做题的心思都没了,倒是某个因为题海攻击而暂时无暇思考的问题又冒了出来。
收拾好撒了一地的酸nai,余惟开始纠结地盯着手机发傻。
他想上论坛找那个【淮清第一扛把子】再仔细问问清楚,可转念一想,他已经自爆了身份,别人都知道他是余惟了,再去问这个问题,显得他们感情破裂,闹着玩儿一样。
不行不行,家丑不能外扬,不能上去问。
可是不找他,还能找谁?
张望?
那小子肯定会笑话他的吧?
谁让当初他问的时候自己不承认,现在又上赶着去找他。
...算了,管他呢!笑话就笑话了,又不会少块rou。
拨通张望电话。
“喂,余哥?”张望估计在吃东西,余惟还能听见他吧唧嘴的声音。
“你在吃屎吗?”
“???”
张望眼角一抽:“你,特意打电话来问这个?”
“不是。”余惟悻悻道。
他就是嘴欠,反正都要被笑话,下意识就先下手为强了。
“那你要说什么?”张望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圆滚滚,为避免余惟又语出惊人,还特意郑重告诉他:“我在吃葡萄,这个可以不用问了。”
“谁要问你在吃什么了。”
“除了你还有谁。”
“......哦。”
余惟不知道该怎么切入重点,话题不着边际提了好几个,都是废话,张望听得心累,直接问:“是不是跟学神有关?”
余惟惊了:“你怎么知道?”
张望翻个白眼:“我随便猜猜都能猜到,你说你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