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从三皇五帝时期或许更早就开始治理河,这说明河患古来有之。从大禹治水用的是疏导之法,以后无论哪个朝代也没有创新什么,只是更加完善了疏导之法。既然古来有之,就证明河患是自然的变化如海水的涨退,都是一种规律。”我就算给他解释这些都是太阳、月亮和地球之间的转动和牵引造成的,他也不一定明白,我也不一定解释的清楚。
“按你这么说,这河治不治理都一样泛滥,治理根本就是浪费?”他继续问
“当然不是了,既然是规律就是可以掌握,按着它泛滥的程度和周期,去进行治理,也会事半功倍的。”我干脆转了身子和他对着。
他笑了笑:“若要你去治理,你会怎么做?”
我皱着眉想,道:“先要假设个前提:得在人员充足、银两供给充裕;掌握历年水患周期和程度的情况下。先给河划分区域,每个区域测量现在的河深和出现水患时最高的水位和最低水位,这样大概可以算出平均值,若是在附近有田地的,可以挖掘疏通水道,水道应枝杈型分流,可以把水引进田地,同时在田地外建立水库,将多余的水引进水库好用于少水或干旱的季节;若附近是住户,可以考虑让他们迁移到附近更高地段,也可以进行填地式加高居住地的高度,这样水患时便不会伤及百姓。还有凝亓觉得要在河的岸边种植树木,树木固土的效果十分好,这样就会减少很多水土的流失,因为上流一但泛滥必会冲击很多土沿这河而下,这样潜在的让河变浅,泛滥的水位自然升高,而种树可以缓解土流失的情况,对治理河也很重要。凝亓只是愚见罢了。”我笑笑,好打发过去。
“你们都听听,这般的见地却说只是愚见。”他的眼睛扫向我看不见的那个角,竟然有人来了,可是我什么都没听见呀,难道他们都会空遁吗?“你真是错生了女儿身。”
我站起来走到半门边,正看见齐刷刷的眼睛盯向我,还真全从一到十四都在。眼神里有赞许、有怀疑、有鄙夷、有惊讶、有好奇、还有看不出情绪的,让我一时间竟进退两难了。六姐姐正好进来给各位换茶,看见这样的情况,一幅平常样 走到康熙侧面时低低的说了句什么,就退下了。他一笑:“朕竟然忘记了你还要吃药。那些拼的怎么样了?”
“才分了类。”我回答
“今儿就到这,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我一听如获大赦,忙穿上鞋,就低着头退了出去。月彩和姐姐已经在外面等着我,姐姐嘱咐了几句就让月彩带着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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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柱子给了张字条,是五贝勒约我明天中午赏桃花,说他一切都安排好了,让我放心。想了下,也好,从那次说起桃花竟已两年了。时间真的过的很快,似乎昨天还是在府里和大师傅讨论吃什么好呢。
中午用了膳后,还没有来的及换旗装,五贝勒就已经到了长春宫。他笑着告诉我便装就好。换上便装和轻便的鞋子,就随他上了车驾,他回头告诉月彩一定在晚膳前把我送回来。他似乎习惯了挂着笑脸无论什么时候,一路上我们并没怎么说话,也许是因为他的原因,我并没多尴尬。车驾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似乎已经离城很远了。他带着我向前走了一段有点崎岖的小路,前方突然开阔,一片的桃花林。“峰回路转哦。”我有些欣喜。
“当年凝璇也说了一样的话。”他还是在微笑,可是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反到是落寞,“你和五姐姐很好吧,小时候总是她带着你。”
我点头,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你都不好奇的吗?她在宫里发生过什么?”他问我,应是问出了很多人的想法。
“我该好奇吗?为什么要好奇?”我反问他。
“竟被你反问住了”他笑了起来,“你们是姐妹,她对你好,想知道她的事情也是应该的吧!”
“若我没记错,九阿哥是你唯一的亲弟弟吧。”我看他,他点头。我继续说:“那么他所有的事情你都会好奇的想知道吗?你都会去追问吗?”
“那到还真不会,只是会关注他的行为。”他说。
“我也一样,关注不追问。每个人都有些不想说出的心事,每个人都有不愿意提起的往事,若她想让我知道自然会告诉我。既然不说就是不想提起;既然不想,何苦去问。正是因为我们是亲人,所以更要尊重彼此呀。”我一边拽着矮小的树枝嗅花香,一边说着。他只是看着我不言语。我想了下:“要说完全不好奇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些事情知道不如不知道,所以很多事情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真让四哥又说准了。”他笑。
“什么又说准了?”我问
“四哥之前给我说凝璇就是个典范,凝芙想必也会如此,而你一样会选择离开这里。”他告诉我,“这里真的这么不好吗?我们这些人就这么让你们讨厌吗?”
我拉他到树下,席地相对而坐。“我只能告诉你,我并不讨厌你们,其实很多时候不明白你们。对于我不明白的,我一向不去理会,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