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了,我时运高,听不见鬼叫。”我一说出来,她就笑的弯了腰。
“你个小家伙!听满顺说月彩也受了不少欺负。”她有点担心。
“恩。”我没打算瞒谁,“我知道的,才找了借口让月彩陪我住一间房里。月彩说欺负她还好,但是欺负到我头上她就看不过,想发火。我只是给她说大家都是出来生活,一无夺夫之恨,二无杀父之仇,何必生气。装无知,免得七嘴八舌,省得更添烦恼。”
她看着我眼里闪过惊喜,“亓亓,长大了。这些话本来是打算这次看见你说给你的,没想你却已经明了。可是姐姐还是想提醒凡事要静:静静地来,静静地去,静静努力,静静收获,切忌喧哗;得意之事更不能说,你有,人家没有,说来无益,俗语说的好:财勿露帛,露帛要赤脚;这后宫里恐的狠,姐姐希望你远离这样的是非,和哪位主子都不要太亲近,当他们是神就好,敬而远之;遇到难关时,谁都帮不了谁,就算家里再着急,这远水救不了近渴,凡事还是要靠自己的;对那些宫女、太监的,还是要客气善待的,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说不定什么时候救你一命就是他们;要含蓄点,得过且过,不必斤斤计较,水清无鱼,人清无徒,谁又不跟谁一辈子,一些事放在心中算了。”她看我又笑,“这个皇宫不适合你的,找机会放自己出来。没有什么可以主宰我们,只有我们自己,我的小妹妹是最坚强的,我一直相信。”
我窜到姐姐的怀里,我这个人最忍不得别人对我这么好,这么真,容易感动的鼻涕眼泪一起流,我虽明白这翻话是说给凝亓的,可是我已经是未来这十几年的凝亓,我宁愿当成就是为我说的,这个姐姐就是我的亲姐姐,凡是不必太较真儿,她算来也是我的血亲,只是辈分差的多了点。“我明白的,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保持沉默,只是管好自己。我回家的时候就跑去看姐姐哦。”
她摸着我的头,给了我个小东西,我一看竟是晴天娃娃,“春天的时候,我采了很多晴雨草,晒干,缝好了,想生日给你,就当是晚到的礼物。下面的小铃铛特意让人仿了铃兰的形状做的。就知道你会喜欢。”我拿着看,娃娃的眼睛和嘴巴都是姐姐亲手绣的,好像一休哥里面那个晴天娃娃哦。
“这是什么呀?”十三的声音总是习惯性的打扰我的煽情。
“很好看呀!”得,十四那个小孩子也来了。
姐姐已经起身开始行礼:“给四贝勒、五贝勒、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请安。”我也随着福了福。
可是竟然没人说起身,九阿哥看看大的几个都不说话,他顿了下,“起吧。”
姐姐起身后,拉着我又一福身“若几位主子没事,恕先行告退了。”拔腿就要走。
“这就要走?凝璇”五贝勒伸手拦下了,“听说你回京了,去过一次府里但没缘看见”
“女子本该在内院,就算刚巧凝璇遇见也应该避忌的。”姐姐抬头回应,泰然自若。
“这些年了,你还是没有变。”八贝勒笑的很温柔。
“这些年,八贝勒却更俊秀了。”姐姐对八贝勒很客气,客气的很生疏“凝璇已为人妇,何来不变。”
“原来你就是凝璇。”十阿哥眼睛好奇的看着,十三、十四多是这样的表情。
“凝璇怕伤了阿哥们的眼,先行告退。”随姐姐福身的时候,视线正和四贝勒的手平齐,他的手紧紧的成拳。
“你不想看见这里的所有才是真的吧。”冷的如冰,却是如此的淡淡。胤禛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似乎拿板砖拽过去都打不下他的面具。
我明显的感觉到姐姐的手紧了下,身子差点不稳。我牢牢的握住姐姐的手,能给的只有这些。姐姐抬头的一瞬间,眼睛里闪的泪花生生给逼了回去,嘴角上扬展示出最美的笑容,宛如朝霞,柔柔的声音:“四贝勒说的,凝璇听不懂。这里什么都好,是主子的。主子生来就是主子,奴才生来就是奴才,主子的东西,奴才不敢惦记、也不想惦记,奴才只适合奴才的东西,别的怕是无福消受。”
“凝亓,你还没告诉我,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十三插了进来,冲我眨了下眼睛,我知道他是想解围。
我抬起手,让大家好看清楚:“晴天娃娃”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姐姐给做的,迟到的生日礼物。”我装出可爱状,还好扮可爱是我最拿手的。
“那这个东西为什么叫晴天娃娃?”十四也聪明的加了进来。
“是用晴雨草做成的。”五贝勒说。
“五哥只说了一半,要在春天采集新鲜的晴雨草,细细的挑,晒干。这样才能预知晴雨。”八贝勒依旧温柔,解释着。
“然后做成晴天娃娃,挂在窗边或是屋檐下,雨来临前,娃娃的嘴巴就会变成下弯说明它不开心雨的来临,因为它是晴天娃娃。”四贝勒接着,三个人把晴天娃娃解释清楚了。
姐姐只是一笑,拉着我走到十三的身边,说:“你是十三阿哥” 胤祥点头,“以前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小。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