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慢吞吞地帮面色不善的李成蹊脱完衣服,还没来及说话就被李成蹊按倒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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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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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感觉到李成蹊凑到他脖子后面,狠狠地咬了下去。
元锦迷迷瞪瞪的,等李成蹊松口后,才意识到自己被完全标记。他下意识就想离李成蹊远点,可结还没消,硬是被李成蹊又按回怀里。
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脖子后头肿起来的腺/体,眼睛里慢慢蓄了泪,李成蹊心里咯噔一下,想抬手堵住小孩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元锦哭得惊天动地,响彻山河,偏偏话还说不清楚。含糊不清地哭着骂李成蹊大混蛋不要脸。然后不要脸的李成蹊顶着被吵聋的风险,等着结消下去以后,干脆又按着他来了一回,最后还是成了结。元锦根本经受不住如此不知节/制的李成蹊,第二次结还没消下去就累得睡着了。
李成蹊叫人备了浴盆和热水,抱着元锦给他清理。小孩身上惨不忍睹,一幅被糟/蹋狠了的模样。他搂着哭累的小孩,临睡前还想,屋子隔音真好,这次元锦叫这么大声都没把老侯爷嚎起来。
转天他们就知道原因了。
老侯爷当晚中风犯了,猝然长辞。走得无声无息,是凌晨时犯得病。家里没有一个人察觉。
元锦在墓前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看出来是真的伤心难过。最后还是李成蹊给他抱到自己马上,这才回去的。
自那次完全标记后,李成蹊是有心想和好的,挑了满满一碟子鱼rou,递给元锦:“……你吃吧。”
元锦也不说话,接过来就埋头苦吃,吃完了鱼rou又吃鸡蛋饼喝牛ru粥吃樱桃rou。
李成蹊目瞪口呆地看他吃了一盘又一盘,忍不住道,你少吃点,消化不了。元锦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要你管!”
果然,元锦还没吃完就觉得不好受,转头就吐了。
偌大家业和永安侯的名头全落在李成蹊一人头上了,他倒不担心会不适应,早在几年前老侯爷就已经逐步放权给他了,而元锦自己表示没兴趣,一心沉迷诗词歌赋,每天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写东西。
可李成蹊不习惯文绉绉那套,每天除了去武场就是出去跟兄弟们鬼混,偶尔晚上回来一趟还被元锦拒之房门外。
自从李成蹊违背他的意愿标记他后,元锦就再也没给过李成蹊好脸。李成蹊毕竟是乾元,下/半/身思考多一点,憋得不行,看见元锦不由分说就要凑上去强吻。
李成蹊将元锦抵到书柜上,结束强吻后向下探寻,舔咬他的颈rou。
元锦瘦得厉害,脖子上薄薄一层皮rou,轻轻一咬仿佛就能将血管咬破。
李成蹊正想着,手臂蓦然一痛,只见尖锐银白的匕首尖端没入了大臂。他一抬眼,看见元锦红着眼圈,紧紧地握着匕首,一副誓要跟他鱼死网破的样子。
他沉着脸放开元锦,匕首拔出时牵连一串血珠砸在地上,摔门就走了。自此,两人之间更是无话可说。
李成蹊憋着火,索性连鬼混都不了,把火气全撒在手底下的暗卫身上,每天从清晨练到深夜,只当眼不见为净。
他足足等了两个月,正等着元锦自己犯了事儿再一并发作算总账,结果他没想到的是,元锦居然直接离家出走了。
回去一看,元锦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明面上一些值钱的东西都消失了。
李成蹊冷着脸吩咐手下:“派守备军马上去追,追回来直接关地牢里,不必留情。”
他回到书房没坐一会儿,管家就来报信了:“禀侯爷,人已经捉回来了,按您的吩咐关进地牢里了,只是——”
李成蹊眼皮子都没抬,翻着桌上的文书,道:“只是怎么了?说。”
管家估摸了元锦现在在李成蹊心里的分量,这才继续道:“只是小少爷一直哭闹,闹得牢里的囚犯和守卫都不得安生,吵得很啊。不如,您把小少爷放出来吧——”
李成蹊气笑了:“行,让他闹。吩咐下去,不必优待他,待遇和其他囚犯一样,我看他闹到什么时候去。”
管家不敢多说,怕触这位新晋的永安侯霉头,赶忙恭谨地应了。接着又递上了一封信,迟疑道:“还有一件事,参军家派人来问小少爷成婚的事情。听派来的人说,他们的意思仿佛是想尽快完婚。”
李成蹊低头看了信封的封面,盖着那个参军家的家徽,干脆连封泥都没拆开,直接将信件放在蜡烛上点燃,随手扔进了火盆里,冷声吩咐道:“派人把所有聘礼都送回去,告诉他们,婚事取消了。”
☆、地牢
李成蹊关了元锦五天,这才提着根马鞭,好整以暇地去了趟地牢。
风水轮流转。在下人心里,这位平民出身的小少爷和新晋的永安侯俩人吵吵闹闹了六七年,本就不和。如今老侯爷一走没多久,小少爷就被关进了地牢,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