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嘭的一声崩塌了。我太清楚,这句话的意思。我没有问什么,姜太医也没有继续说什么,我只是告诉他,继续按庞太医的方子调理吧。我想他明白我的意思,有多久就保多久。
从第一眼,我就知道凝亓的身子,完全没有离开时候的足实了,我怕,我比谁都怕,可是我不能在凝亓面前显出来,她那般的聪明,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情况。从小她就是要太医当面说身体情况。我曾问她为何要这样,她告诉我:身体是自个儿的,就要自个儿清楚,要自个儿承受,要自个儿来面对。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清醒,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她可以醉一场,那该多好。
别人都说弘暾像我,其实不然,暾儿像凝亓,什么事情都安静、淡泊,无论多么紧急的情况都能清楚的明白、处理好,他的聪慧完全的承袭了凝亓。若是说像我,怕就只有学问和字吧。而弘皎才是真正的像我,像极了年少轻狂的我,一样的任性,一样的桀骜不驯,一样的顽劣不知悔,一样的张扬无忌,一样的忽视了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去原谅别人的错误,去理解别人,总觉得我们是受伤最深的人,其实那本是双刃剑,伤了双方,苦了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