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曰:“弟自今以后,不饮酒,不打军士,诸般听人劝谏便了。”
糜竺曰:“只恐口不应心。”
飞怒曰:“吾跟哥哥多年,未尝失信,你如何轻料我!”
玄德曰:“弟言虽如此,吾终不放心。还请陈元龙辅之,早晚令其少饮酒,勿致失事。”
陈登应诺。玄德吩咐了当,乃统马步军三万,离徐州望济南进发。
闻刘备引军来攻,我气得大骂刘备不识识务,旬攸劝道:“刘备雄心状志,素讲礼法,耐何时不于其,且有心无胆,破之不难!”
我狠狠道:“他手下有关羽、张飞,我手下亦有赵云、黄忠,现还多出一个徐晃,只教三将挡住刘、关、张,余下诸将一涌而上,看他还怎么嚣张?”
旬攸笑道:“杀敌一万,自损三千,此乃下策!”
“公达又有何妙计!”
“殿下与北海孔融有恩,可派使者借道,命渔政司刘晔率海军登陆,胁其粮道,刘备前后不能相顾,当退之。”
“灭了他不更好吗?干嘛这么费事?”
旬攸解释道:“并州刘贵虽雄心,手下亦无强将,但与幽益二州相连甚广,若不先将图之,恐我军前方应战,后院失火。”
我摸摸下巴道:“当年韩腹无能,袁绍兵不血刃拿下益州,现并州刘贵也强此,公达可有良策也轻而取之!”
“殿下只需书信与刘贵道:“袁术持天子,不还玉玺,有代汉之心,前借道与我救圣上,袁术甚恼,当暗下密旨于吕布,待我军与刘备撕杀时,密取并州!”刘贵胆小,又素知殿下仁义,当交并州予殿下,以求安身!”
我点头同意,当下命郭嘉修书,后命新投谋士贾诩带高览,张邰二将前去,到了并州送信,到了晋阳,刘贵亲自接见,看罢我信后,笑笑道:“请回殿下,我自当小心!”
贾诩心疑,寻来晋阳我将军斥候问其故,斥候道:“昨日袁术使者携天子召书已至!促其出兵偷袭北平。刘贵尚未应充。”
入夜贾诩召来张邰、高览道:“殿下待我等从未轻怠,今刘贵并将我等交到袁术使者手中,实其心未定,不敢相害,今夜我等带兵杀入使馆,刘贵畏惧,定臣伏殿下,此乃奇功,二位将军有胆乎?”
张邰、高览道:“我二人本绍之旧部,寸功未立,此当为之,以报殿下!”
入夜三更,张邰、高览带五百士卒杀入使馆,袁术使者,护卫皆不敌二将,尽被杀戳,不到一柱香时间,袁术使者团五百余人皆被暂尽。
刘贵闻之,派兵欲擒三人,贾诩对带兵之将喝道:“袁绍据益州,坐拥雄兵二十万,被我家殿下一月平之,刘贵之才比袁绍如何?令留袁术逆贼之使于此,是想反乎?”
其将闻言大惧,不敢伤三人,遂报刘贵,刘贵心怯、又闻袁术使者团俱挺尸于地,当下亲至请贾诩三人放堂,设宴招待,言绝无与术通jian之意,奈何皇命难违!
贾诩道:“天子被挟,皇命无算!若人人如大从所想,当日汉天下岂不尽落董贼之手!”
刘贵问计于贾诩:“然若不从命,吕布若真来讨,却又如何是好?”
贾诩冷笑道:“当年我家殿下倚老将黄忠挂帅,带二万老弱败公孙赞五万Jing兵,后又率五万之师扼于虎牢、汜水二关,使曹Cao月余未得寸功,若不是曹Cao驱圣上、大臣攻城,殿下不忍伤之,曹Cao早已经死于虎牢关下!公孙赞、曹Cao盛名久亦,吕布又怎么与之相比!”
刘贵不敢顶撞,思虑三下,便于贾诩道:“若我交出兵权,不知殿下会不会保留我职位以及奉禄!”
贾诩闻言拍案而起道:“汝可闻我家殿下有慢怠降将之事!”
刘贵见贾诩生气,贾诩身后张邰、高览二将更是握剑欲击之,当下冷汗透体道:“在下失言,在下失言!”
我闻言后笑道:“这个刘贵呀!真丢武帝的脸!”
旬攸笑道:“此次贾诩、张邰、高览三人立了大功,应重赏,以激士气。”
我点头,连升三人官爵,另赏钱粮,委派官员到并州等若干等事暂且不提,再说北海孔融年事已高,但忠君之心尚而有之,闻我借道,当下召集臣下道:“金岳虽义,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今其抗旨行军,实大逆不道,我当诱刘晔上岸,伏兵击之!”
却说北海富贾乍融素仰幽北繁华,有投靠我之意,旬攸不喜其人,便道:“汝当留北海监视孔融,以待时机立其功,复投殿下,必重用之!”
乍融闻言,以我有取北海之意,每日派家丁监视官孔融一言一行,今闻孔融出兵伏刘晔海军,当下一边派信腹至海上报信,一边集家众万人攻打太守府,杀尽孔融满门,后起贪念,连带北海城中富户一起杀掠。
孔融闻信急带兵赶回,此刘晔已得乍融传信,当下催兵追击,生擒孔融与城下,北海兵将降者过半。
乍融迎刘晔进城,城中斥候偷将乍融所为告之刘晔,刘晔大怒,立即将乍融拿下道:“我家殿下素以仁义待民,纵然为敌,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