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古板,喜欢的东西,那么多年都没有一点变化。”虞言卿失笑,轻声调侃裴音郗。
这让虞言卿想起了以前,结婚前五年裴音郗还没有搬出去住的时候,每个季度虞言卿回来的时候就忙着轻基金的事情和下一次出行的计划。每天晚上她在书房里忙碌,裴音郗就要进书房里来看她。
裴音郗说的看她,是真的看她。明明裴音郗掌管着一个大财团,手上的事情一堆,每天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但是她每天一定要到虞言卿的书房里来看她,只坐在一旁看她的一举一动,什么也不做。
虞言卿有时候被她看的不自在了,就会吐槽她:“裴音郗,你没别的事可干了吗?你就这么木头似的坐在那里看我,你烦不烦。”
无论类似的问句问几次,当年年纪很轻的裴音郗给的回答都是,安安静静的声音,安安静静的眸子一直看着不动,说:“你好看。我不烦,你的样子好美,我看多久都不烦。”
再后来裴音郗搬出去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在虞言卿回家在书房处理事情的时候,用一种大狗狗枯坐在一旁陪伴主人的眼神在书房里看她的一举一动了,一直到她们离婚,一直到现在。
虞言卿不禁有点感慨,轻轻一笑,抬高手故意挠乱这只大狗狗毛茸茸的头顶。
虞言卿这个动作,又宠爱,又撩人,何况随着她抬手的动作领口拉开,雪白的风光隐约可见,十分迷人。裴音郗眼神一暗,凑过去亲她,低声说:“古板?古板会在这里做这个吗?”
“裴音郗。”虞言卿双颊一热,她怎么忘了,这个人不仅古板,还很sao。综合在一起,闷sao得无人能及。
“嗯。”裴音郗吻了她,然后伸手一抱,把虞言卿抱到怀里来。虞言卿想挣扎地制止她,娇声说:“别闹了,书房里不方便。”
没想到裴音郗看了她一秒,下一秒直接双手箍住她的腰往上一抱,把她放在了宽大的书桌上,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书桌很宽,挺方便的。”
“喂…”虞言卿小声抗议。现在这姿势,裴音郗坐在她脚中间,她坐在这宽大的书桌上,让裴音郗一低头就……高度正好。这是连意图都懒得遮掩的节奏,虞言卿单指勾起她的下巴,笑着拧她:“是谁说不会打扰我做事的?”
“我也没有打扰你做事。你伏案工作这么久了,我给你拉伸一下,放松肌rou。”裴音郗咬唇笑笑,伸手在裙摆里勾下了一片纯色布料,接着埋首其中。
虞言卿瞬间缩紧了肩颈,手用力扣在桌面。裴音郗很坏,仗着自己对她的熟悉,知道她哪里怕碰便偏偏要蓄意欺负。虞言卿想躲,却又偏偏被她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只能被一种特别的热吻席卷,不得不轻轻叫着回应她那特殊的亲亲,那热情回应的颤动,就像是她也在吻着她的唇。
直到全身肌rou紧张到极点,最终完全放松。虞言卿已经是大汗淋漓,她用力揪住裴音郗的发,娇滴滴地骂人:“裴音郗,你有让我放松吗?我只觉得肌rou更紧张了。”
裴音郗咧嘴一笑,索性把她抱起来往房里走:“你在卧室办公吧,我睡觉,你可以任意做事。”
“会吵到你的。”虞言卿爱怜地擦擦她额头上的汗。
“我不怕吵。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安心。你不要离开我半步。”裴音郗说。
“那我得回书房收拾电脑和文件呀。你抱我到这来做什么?”虞言卿躺在枕上,明知故问地笑着划过裴音郗的眉毛。
“等下再收拾。现在,”裴音郗颤颤,栖身在她的手中,声调都乱了:“你先收拾我……”
虞言卿泉水般清越的声音笑了。
直到许久之后,虞言卿轻轻亲了亲裴音郗的额头。裴音郗熬夜熬到半夜,终于是睡着了。
虞言卿遵从了裴音郗的要求,把电脑和文件搬到了卧室一角的欧式写字桌上。一盏刻意调暗的台灯,偶尔沙沙的翻页声,规律的敲击键盘的声音,让睡不踏实半睡半醒间寻找虞言卿身影的裴音郗终于安心下来,沉沉入睡。
虞言卿侧耳倾听,听见心爱的人安静地睡着,呼吸深长均匀;听见她一夜安眠无梦,不被嘈杂侵扰,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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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虞言卿的智力状态突然变得极其惊人,且没日没夜地全身心投入工作。虞言卿和水柳带领团队很迅速地拟定了几个研究她大脑里的SHEVA病毒的计划。
从虞言卿的症状和反应上来看,塞耶年的技术要极大地优于虞恒,虞言卿体内的这株病毒效果更强。因此虞言卿也寄希望于这株病毒能更容易被他们获得,从而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原本虞言卿的计划是直接以她自己为人体试验的对象,对她的大脑进行穿刺,取脑组织出来立刻进行病毒的分离和检测。可是裴音郗每天寸步不离地跟在虞言卿的身边。
这天水柳陪着虞言卿在虞景医院里安排检查身体,然后又安排了京都最权威的脑外科专家进行会诊。裴音郗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是好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