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难道真的是吗!”
殷洛甚是激动的奔上前两步,表情很是汹涌起伏,
“多年来,我总是做梦,梦里有一只金色的凤凰在我的头顶盘旋,这场梦境不下百次,我睁着眼睛都能清楚的回忆出来,我以为、这是我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寓意,没想到、原来还有另一层意思!”
她激动:“原来代表的是尊贵,我原来是公主!”
南九歌:“……”
围观众人:“……”
这到底是怎么扯的?
明明是两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的戏码,怎么说着说着、变成了姐妹相认?
殷侧妃是个低下的丫鬟,而南川公主从小便是天之骄女、万千宠爱于一身,两人乃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么可能是姐妹?这个殷侧妃想要攀关系、睁眼说瞎话,撒谎也不打打草稿。
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南九歌脸色有些奇怪,抿着嘴角,好一会儿,才道:
“殷侧妃多虑了,我父皇钟情于我母妃一人,多年来,只孕育得有我与皇兄两个孩子。”
殷洛摆手,“说不定我是私生的。”
“……”
殷洛:“其实,在看见公主的第一眼时,我便觉得分外眼熟,这难道不是血缘关系而导致的吗?
“……”
“真是缘分让我们相遇……”
“殷侧妃,时候不早了,我先告辞。”
南九歌打断了殷洛的话,实在听不下去了,亦是不屑于与这个身份低贱的人瞎扯,与其拌嘴,有失她一国公主的身份。
她看了东陵夜一眼,便离开了。
殷洛看着女子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收起脸上虚伪的笑容,垮下一张脸,目光幽怨的看向东陵夜。
男人薄唇微挑,揉着她的小脑袋,“本王乖,独宠殷殷一人。”
殷洛想说的才不是这个。
你自己招惹的桃花,自己解决去~
说什么面纱、什么负责,全部都是借口~
她哼哼一声,走了,男人追去,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开了,围观众人:“??”
一双双目光甚是怪异的看着男人抱着女子离开的背影,他们还站在这里呢?能不能收敛一点!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
帝都之中,驿站,一个房间被人严严实实的把守着,门口守着两个侍卫,房间门窗紧闭,任何人都无法靠近。
房间内,软榻前,一抹红影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男人攥紧胸口的衣襟,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溢满薄汗、脸色苍白,桃花眼中充满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格外骇人。
再看旁边,端坐着一抹纤细的身影。
女子端着Jing致的青花瓷茶杯,优哉游哉的浅抿喝着,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尊贵之态。
与男人相比,两个人真是极端,一个痛苦到几乎窒息,一个悠闲到享受惬意。
南九歌抿了口茶,轻轻咋舌,微眯起琉璃般的美眸,笑意隐隐:
“二皇兄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这么多年来,从未办好事,最后,还得要我亲自过来一趟,这千里迢迢、长途跋涉,倒是让我好生疲惫。”
声音柔软的说着冷冷的话,两种极端在她的身上融合在一起,竟达到了一种极致的Yin狠。
蛇蝎美人、或许就是这样。
男人撑着榻沿,虚弱的俯在那儿,喘着气、满目猩红着,痛苦的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南九歌笑意款款,“不过,话说回来,二皇兄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她盖上杯盖、放下茶杯,笑:
“被一个贱奴出生的女人弄成了这般德性,倒也符合二皇兄宫女之子的身份,绝配。”
男人攥紧手掌,眼中的火气噌然升腾而起,却又是脸色乍变、捂着胸口跌坐回去,胸腔内似利刃搅动、痛到无法喘息,疼痛传到四肢百骸,每一寸、每一毫,深入骨髓。
南九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脚边之人,那睥睨的目光,犹如看蝼蚁一般不屑。
“呵!”
没用的东西!
……
南川国出使东陵国,为交两国之好,东陵国自然是要把南川国招待的周到俱全,要让南川国好好的感受东陵的民国民情民俗民风,让他们不枉来此一趟,也要彰显出东陵国的大度大气大怀。
于是,次日,东陵皇亲自接待南川公主,带领她去民间转悠,切身感受东陵国的民俗风情。
此行的队伍不宜过大,东陵皇挑了几个重臣,以及武功高强的武臣随行,隐匿身份、便装出行。
这一行,夜王自然是要去的,夜王去,殷侧妃自然也要去。
这一去,殷洛自然是又和南川公主撞上了。
见面的那一刻,南九歌的目光下意识的放在夜王身上,男人抬了一步,牵着殷洛的小小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