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都是曾经了。
她不是洛洛,那个男人叫的人也不是她,可她竟忘不掉了,并且总是会想起,她知道这样很危险,可思想不受她的控制。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心慌极了!
……
接下来这大半天,过的倒也是热闹。
大抵是因为殷家三小姐一对主仆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所以前来冷院的人也比以前多了很多很多,这个来、那个去的,足足热闹了一整天,直至晚上才稍稍安静下来。
殷洛累,吃了晚饭后,回去睡觉。
推开门。
吱呀——
还没迈步,便猛然瞧见轩窗处立着一抹暗影。
要不是殷洛心理素质强大,差点儿就要尖叫出声了,定睛一看,那个逆光站着的男人……东陵紫?
“你怎么在这里?”
再一看,是五皇子东陵紫没错了!
男人不知何时来的,一直没有声音,自她进来,目光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看,眸子很深,眼中的意思似打量,又似挑剔。
殷洛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皱眉、再皱眉。
这里是左相府没错吧?
这个男人看她不顺眼,跑到左相府报复来了?
她最近好像没有招惹他吧?
殷洛小声嘀咕两句,走了进来,赶人:“走了走了,我要睡觉了。”
东陵紫墨眸半眯。
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他,她倒是淡然的很,平静的跟个无事人一般,却让他更感兴趣了。
他本在宫中处理公务,忙碌私事,但脑中总会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张脸庞。
咬他时、骂他时、对他做鬼脸耀武扬威时……
鬼使神差般的便来了左相府,当看见她的那一刻,心中的浮躁似乎都被拨散了,可同时又很不爽,因为……
“夜王性冷,你嫁过去,不会幸福。”
他突然道出的一句话,让殷洛愣住了。
等会儿。
这个男人大半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个的?
什么时候他这么关心她了?他怎么知道她不会幸福?他莫非是个算卦的?再者,他们之间有过节,她要是没过好,他不应该高兴的么?
殷洛狐疑的打量着他,“你说完了吗?”
略带困意的打了个呵欠:
“真是感激五殿下大老远的跑一趟,我知道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要是别人看见你在这里,起了流言,那我还真的是不会幸福了。”
“……”
被人驱赶,他这心中似乎更不爽了。
敢对他东陵紫下逐客令者,她当真是空前绝后第一人。
分明是下人的身份,却这般性子,他突然好奇,在她眼里,什么才值得认真对待。
殷洛又打了个呵欠,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要去睡觉,东陵紫又道了句:
“若你并非自愿,我帮你。”
“??”
这些人到底都怎么了?
怎么一个二个都觉得她是被逼的呢?
她的情愿难道表现的不够明显吗?不对,他帮她作甚?莫名其妙!
殷洛不想和他多说,大步走过去,抓起他的手腕,将人往窗外推。
人没推动,倒是被男人扬手反握住。
“你干什……”
“你勾引夜王,死罪一条。”
东陵紫扣紧她的右手,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凭你这姿色,莫不是使了什么手段,才爬上了夜王的床?”
嘶!
听他这话,殷洛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还笑,这个男人未免管的太宽了?哪只眼睛瞧见她勾引了。
她抽了抽手,抽不动,抬起小脸假笑:
“五殿下,我冤枉,我奉旨爬床。”
她手里可是握着圣旨的!
手握圣旨,肩负皇命,合理爬床。
“那日,晚宴之上,父皇提及此事时,你在犹豫,你并不情愿。”
东陵紫盯着她,眸子幽深的、似乎要看穿她的双眼,
“你若是开口,本殿下说不定能帮你。”
“?”
大晚上的,殷洛硬是被这一出出的整懵逼了,这些个男人、一个个的,到底在说啥,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服气!
她挥手,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告辞。”
东陵紫蹙眉,见她似乎未将他放在眼里,心生一恼,扬手扣住她的肩膀,“站……”
也是在这一刻,殷洛弯腰一猫,反手抱住了男人的两条腿,用力往上抬起。男人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往后栽去,后腰按在窗台上、朝后一翻,便摔出窗外。
嘭!
人一扔,窗一关,手一拍,上床睡觉。
窗外,东陵紫摔在地上,一张脸色如夜色一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