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俞钰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喊娘亲,然后抱着她、一个劲的要吃nai,她哪里有nai?于是生出主意,找了头哺ru期的母老虎过来,让他吃nai。
男人吃的很香,含住母老虎的ru头,大口大口的吸着,时不时发出啧啧啧的水渍声,诱惑的那两只小虎崽委屈的更厉害了,眼巴巴的看着、又不能吃,委屈的呜咽、低低的哭了出声。
树干上,殷洛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那沉迷于吃nai的男人,不知怎的,心绪飘荡开来。
他那么迫切、那么慌张的抱住‘娘亲’,说着那些挽留的话,他的母亲难道不在吗?是走了?还是……
他应该很敬爱他的母亲,他那么努力的学习医术,原来是为了母亲治病。
男人迷迷糊糊的抱着母老虎,温暖的就像是在母亲的怀抱,整个人恍惚不清,只想抱紧、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突然觉得他好可怜……
殷洛跳下树干,轻盈的落在地上,右手凭空扬起、随意的凌空一抓,一张薄如蝉翼的宣纸便夹在指间。
她俯下身子,牵起男人温热的手掌,柔声哄道:
“钰儿,我这里有个东西,你写个名字好不好?”
她把宣纸和毛笔一起递给他。
男人目光恍然的抬起头,灰褐色的眸子像是蒙着一层迷雾,朦胧的看不清眼底,眼中光芒涣散,就跟一个迷了路、找不到家的孩子似的,嘴角沾着ru白色的nai汁,整个人看起来既无助、又孤零零的,这般模样映入殷洛眼底,令她呼吸直接窒住了。
她该死!
她在做坏事!
那双干净的眼角似天底下最干净、最通彻的一面镜子,似乎能够倒映出所有的邪恶与Yin谋,从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心虚。
她抽回手要把纸撕碎,男人却听话的夺过了纸笔,工工整整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俞钰。
他的字很漂亮,一笔一划,干净整齐,就好比此时的他,又乖又安静,像一个听话的大宝宝。
殷洛应该远离他的,他很危险,她应该避开的,可是、面对这样的他时,她竟感到于心不忍……
……
皇宫,一座偌大奢华的宫殿内。
床榻之上,东陵萧静躺着,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服了药后,脸色好了些许,恢复了丝丝红润,不过,一直还未醒来。
床榻前,东陵夜负手而立,除他之外,还有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皇上抬了抬手,所有的宫女太监会意,纷纷退了出去,关上门,留下独处的安静空间。
皇上看向一袭墨袍的男人,顺着男人的视线方向看向床榻上昏睡的少年,沉声道:
“萧儿的事,朕正在严查之中,任何谋害皇家子嗣者,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话音刚刚落下,一个太监顾不得请示了,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皇上,不好了,关在天牢内的那个黑衣人,突然暴……暴毙了!”
‘暴毙’二字,使气息陡然沉了。
还未查到,人便死了,这未免太巧?亦或者说,这就是人为所致。
皇上遣退太监,沉着脸色,隐隐的很是难看。
东陵夜极淡的声线、平静无波的扬起:
“你我心知肚明,皇上不好办,臣弟谅解。”
皇上目光一震,他知道……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帝都、这水深火热的朝堂,九弟怎么会不知道?
九弟向来都是这样,心里犹如明镜一般,事事都通彻,但却从来不会逼迫他,更不会威胁他,这也是他多年来、为何始终对九弟深信不疑的原因。
皇上苦涩的笑了一声,唉,虽然身为皇上,东陵之主,可权利越大,约束也越大,有些事并不是他想办,就能办的。
叹息过后,他转移了话题:
“九弟近来身子可好?”
东陵夜颔首:“多谢皇兄惦念,万事安好。”
皇上叹,无事就好、无事就好!在这之余,他不免又想起另一件事:
“还有十二日,便是萧儿的大婚,作为晚辈,萧儿都已经娶妃了,你这个当长辈的……”
第196章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
……
时间点滴流逝着,该热闹的、仍旧热闹,该怎样的,都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帝都,一家客栈,干净整洁的厢房内。
床榻上,一具修长的身体笔直笔直的躺着,男人身着一袭灰黑色的长袍,着装整整齐齐,他躺的很直,骨节分明的手掌略微轻叠、摆放在小腹的位置,眼眸轻阖,呼吸平稳,睡的又安详、又乖,跟个守规守距的大宝宝似的。
桌案旁,殷洛正坐在那里。
她执着茶杯,时不时的抿上些许,扫了眼窗外的太阳,掐了掐手指头估算时间,柳眉轻轻皱了一许。
这家伙……怎么还没有醒来?
先是发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