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在原地，感觉指尖冰凉的像是要被冻住一般，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对方问的话就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可就在那人坐下的后一刻，重新有人站了起来。
“叮铃铃——”
“同学，你最敏感的地方是哪啊？能摸摸么？”
教室靠窗的位置上，周文的目光落到祝严身上，皱眉道，“我怎么总感觉他要挑事儿。”
黎生一进教室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十班的学生比其他班要少上一些，女生不过才三四个，方才来搭话的祝严坐在第一排，扬着一边的唇角，别有意味地看着他。
前面讲题的过程异常安静，除去最开始不知道哪个人喊了一句“能不能大点声啊”引起了一阵哄笑，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吭声。
蒋锐的目光落在黎生的背影上，淡淡应了一声。
“看着这么软，什么姿势都能做吧？”
周文知道蒋锐这么说，八成心里已经有数，祝严那蠢货他看不顺眼很久了，顺水推舟的事他倒是乐意。
一共有四道题型，半节课其实足够了，最后的时间则是用来提问。
那人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黎生远远看过去，不小心便扫到了不远处的蒋锐。
“同学，你现在身上戴着几个玩具啊？我是说，直接用在身上的那种。”
当时周围人说的话可不堪入耳多了，直接上手的都不是没有。
他尽量抑制住自己想要去看主人的冲动，“例题就讲到这...还有什么需要问的么？”
一个人的讲台空荡荡的，所有人都离得那么远。
接连不断的提问一出，周文已经不敢去看蒋锐的脸色了。
最后一道题已经彻底讲完，背后毫无声响，黎生轻轻吸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转过身去。
“最后一步，先根据上一个结果把式子列出来。”
蒋锐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分钟。也没打算在这种小事上为难他，只是黎生小心帮他整理衣领时，手腕却突然被再次握住。
黎生连忙摇头，生怕主人再次拽下去，他想要将衣料抚平，可手腕被蒋锐牢牢按住，只好轻声求道，“我...我能现在帮您整理好吗？”
不过和卫扬约的那顿饭...预计又要往后了？
黎生还未来得及说话，手心便被翻上来，最中间被指甲刻出的月牙红痕无比清晰，不知道这么死死攥了多久。
蒋锐也只是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笑，像是看一群无聊的人戏弄另一个无聊的人，哪一方都是用来消磨时间的。
但是周文清楚的知道这次不一样，不仅是场合的问题，重要的还是那个人。
黎生来代课时，本来早就做好没有人愿意来听的准备，如果提问冷场，他倒是可以提前离开，但没想到话音刚落，一个男生的声音便随着响了起来，像是早就等待这一刻一样。
旁边的一个女生终于看不下去了，“祝严你有病吧？”
祝严又喊了一声，看到黎生深深低下的头，掩饰不住地笑了起来，催促道，“快点说，一个一个说，第一个是什么来着，你身上.
四周的声音像是一下子全部静了下来，处处人影模糊，只余下了自己变得无比清楚的呼吸。
刚巧蒋锐身边的那个长得不错，他当时没什么心思，身边人又起哄，就直接把人推出去了。
“有！”
“回答啊？”祝严终于开口了，坐在第一排的他，脸上明显带着独属于始作俑者的洋洋得意。
“往哪抓呢？”
“大小姐你急什么啊？”祝严嬉皮笑脸地看着她，趁其不备还比了个中指，教室里顿时传来寥寥几处笑声，都是方才提问的那些人。
了一些褶皱。
“你是不是看出来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射入，让途经的人面目都显得模糊，但他清楚的看到，那个人再开口时，蒋锐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
上课铃声恰好响起，蒋锐深深地看了几乎算得上在颤抖的黎生一眼，放开手一言不发地先进教室了。
周文来兴趣了，“这是能英雄救美了？”
“同学...”
蒋锐没有回答，只是不动声色道，“你去查查祝严最近犯的事，祝成业最近忙审查的事看不住他，该长点记性了。”
之前在酒吧，大家都是随意找人的，换着玩，送出去玩都是常有。
“回答啊！”
黎生抬高手臂时，早已硬挺的乳尖蹭上衣服，电流一般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不得不用力咬紧嘴唇。
好在是背对着身后的一群人，除去方才手上可以忽略的停顿外，看不出什么太过不对劲的地方，“代入题中的原始数据，然后算出来的结果，可以验证左右两个式子是相等的。”
蒋锐的声音冷了下来，一把挡开黎生的手，将他整个人一起直接按在了墙上，隔着衣服晃了晃小铃铛，声音几乎听不清的。
“对不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