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压低着帽檐遮住他的眼睛。
黎生看不见路，只好再次抓住他的袖口，求饶地唤道，“主人......”
“这个也要了。”
声音里隐约有些笑意，埋头整理的售员都忍不住快速抬头看了一眼。
真的在笑，也太帅了吧，还以为只会冷着脸呢....怪不得能把这么好看的小男生管的服服帖帖。
“麻烦帽子先摘下来。”
黎生没敢擅自动，等蒋锐将帽子摘下来，视线重回光明时，才小心翼翼地缩回自己的手，抬起头来观察主人的神色时，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似乎没什么特别生气的迹象。
“请您签一下字。”
售员扶着购物袋，准备等蒋锐签好字后递给他，一旁的黎生却已经踮着脚接了过来，“谢谢。”
售员愣了一下，还是笑着说了句没事，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歪了歪头，暗暗叹了一句，可真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