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们面前“无意”露出纹身,所以她纹身的事整个刑警支队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开始那些同事们问起裴警官,她只能说是秘密卧底任务时被迫纹的,洗不掉了。
明明是耻辱、屈辱的印记,她还要笑着承受同事们“荣誉的勋章”的赞扬,心里都知道,明面上是对她做出的“牺牲”的赞扬,但这些y纹,以及这些y纹背后的故事,背后同事会怎么议论她,是显而易见的。
而她劳累了一整天后,晚上下班回家,这个“家”又已经换成了小周的别墅。
当性奴、性玩具、性畜、肉便器……
也不知道算不算幸运,最近邱局一家的加入,取代了她“狗奴”的位置,小周开始更多像安排刘丽芸一样,安排一些任务给她,对她的y辱极大地减少了。
所以这几个女人中,裴警官现在看起来比较有生气一点。
但纳了投名状的她,朝着彻底堕落的转变,已经是不可逆的了。
——
小周彻底办完了正事,我示意小周让那些女人都出去,但小周笑着说不用,结果把刘丽芸喊了进来,听完刘丽芸的简单汇报后,让刘丽芸给四个女人都穿上了一身应该是专门定制完全合身的皮衣皮头套,隔绝视线和听力,又给邱局和裴警官的胯下装了假y具,然后邱局cao自已大女儿、裴警官cao邱局小女儿,四个黑色皮衣女人再一旁y乱起来,我和小周才开始谈起来。
我是来向小周请教妈妈的事情的。
我对小周已经没有多少避忌了,简单地将妈妈的事情告诉他后,问:
“你知道这件事吗?”
指的是舅舅与妈妈乱伦的事。
“不知道。”
小周回答得很爽快。
其实我也是顺口一问,因为小周在听的时候,表情非常“精彩”,所以他应该是真不知情。
这件事让我感觉到又纠结又痛苦:
我不知道自已该不该出卖母亲。
小周反问我:
“你是怎么想的?”
因为烦躁,我坐不住,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来回走着说着,小周问的时候,我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条教鞭,狠狠地抽了一记邱局丰满的臀部,那邱局正不紧不慢地cao着自已的大女儿,以为这一鞭是小周对她的“指示”,立刻加大的抽cha的力度和频率,舒月晴的逼穴本就红肿不堪,先在更是被cao得啊啊哀嚎起来。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说:
“我能怎么想,地……许总的意思不是很清楚了吗?”
“我看了视频,我妈在那混蛋面前,怕的就像鹌鹑一样发抖,挨耳光都挨得习惯了,都能被那混蛋直接往脸上尿,要不是那混蛋犯事坐牢,我看我妈很快就被自已弟弟变便器了。”
妈妈的事,对我的影响是巨大。
我先在愈发缺乏对人的信任了。
母亲过去在我眼中,树立起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没想到背地里却是比一个为了生活出卖肉体在妓院接客的妓女还要不堪。
乱伦、出轨、群交……
先在我甚至开始猜疑,在我小学就去世的外婆和外公,是不是发先了女儿和儿子乱伦的事情活生生气死的。
“贱人——!”
我一脚踹在了邱小娥的pi股上,把她丰满的身躯踹翻在一边。
邱小娥很快就爬起来,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她,摸着,很快又继续cao起自已的大女儿来。
发泄了一下,我继续说:
“虽然十几年过去了,但如果被那混蛋和我妈联系上,过去我妈被他吃得死死的,先在就更不用说了,坐了十几年年牢没碰过女人,天晓得他会把我妈玩成什么样……”
我脑里完全能想象到届时的情景。
“哎……”
小周这个人,最妙就在于,他明明是个坏胚,我妈这些事其实只会让他感到兴奋刺激,但他却会表示遗憾般地深深为我叹了口气。
哪怕是装的,在关系还在的时候,他还是愿意真新去装:
“小景,其实你偶尔需要一些反向思维。”
“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乎你母亲。我不是要冒犯你啊,我就是说一下我的个人看法。你母亲已经不纯洁了。哎,这个年头纯洁女人就是稀有动物。她先在又染上了毒瘾,为了药还能给卖药的小混混口交吞精,我敢说,下次你母亲肯定要被人弄上床去cao的,你也知道,她这种情况,到时什么三个同被cao个遍的,群交轮-奸-,还不是看那小混混兴致的事?他妈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也不怕说,老实说,我也忍不住要把你母亲弄上床的,还不如便宜自家兄弟不是?”
“cao——!”
虽然小周说得实在,但我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点了根雪茄,然后吞云吐雾继续说:
“为什么我说要反向思维呢?理论上你要顺着逻辑走的,但顺着逻辑的东西,终归是俗套。你可能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