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镜浑身酒气,只摸了摸小雨的头:“等干妈洗完澡,再抱抱小雨好不好?”
“哦,那干妈快去洗澡吧,洗得香香的,让小雨抱。”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妈咪,我晚上能不能跟干妈睡?”
唐韵青:……
喻音瑕:……
安镜:“咳,小雨啊,干妈今天身体不适,不能讲故事哄你睡觉了。”
喻音瑕补充道:“镜爷身体有些烫,可能发烧了。要不要请傅医生来看看?”
唐韵青:……
安镜:……
安熙:“傅医生又是谁?”
唐韵青看着安镜头上包着的纱布,手背碰了碰安镜的脑门,皱眉:“是有些烫,你这脑袋上的伤没好好处理?!不要命了你?!”
安镜冷着脸:“韵青,你也凶我!你们一个个都在怪我任性对吧?”
喻音瑕右手环过她的腰,把她往楼上带,连声哄道:“我们都是担心你,哪敢凶你,你可是镜爷。”
自己的感情都岌岌可危,喻音瑕还不忘帮傅纹婧制造机会。上楼上到一半,扬声道:“韵青姐,麻烦您打电话请傅医生来一趟。”
唐韵青转头对晩云说道:“晩云,你联系轻烟吧,让她电话傅医生,即刻来安家。”
“是。”晩云只管听命行事。
……
傅纹婧火急火燎地赶到安家,轻烟也没说清是谁病了伤了。
“您就是傅医生吧?”晩云迎她进门,还没等指路,傅纹婧就提着医药箱大步迈了进去。
唐韵青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小雨蹲地上跟惜惜玩儿。
傅纹婧一个箭步冲过去,紧张地问:“唐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让我看看!”
“我很好,需要看病的不是我。”唐韵青任她抓着自己的胳膊。
“那就好,那就好。”傅纹婧松了口气。
“好什么好。”唐韵青垮脸,“晩云,还不快带傅医生去楼上给镜爷看脑袋!”
“傅医生,这边请。”
……
傅纹婧见过安镜,在医院。安镜也认得她,不熟罢了。
安镜的卧房,喻音瑕陪着她坐在沙发上,陪她醒酒,也陪她发呆。
“喻小姐。”傅纹婧进门先打了招呼。
“傅医生来了。”喻音瑕起身,“抱歉,这么晚还请你过来。我和韵青姐都信得过你,镜爷的伤就拜托你了。”
“医者父母心。多晚多远,你们需要,我都风雨无阻。”
喻音瑕指尖在安镜的耳垂刮了一下:“镜爷家房间多的是,傅医生今晚就别回了。”
安镜打了个颤,附和道:“嗯,对,音音说的对。家里还有客房,这么晚了,傅医生就留下来歇一晚。明早让司机先送傅医生去医院上班。”
傅纹婧冲喻音瑕点了点头,以示感谢:“那就叨扰了。”
……
楼下,唐韵青给喻家打去电话,说小雨缠着音音阿姨给她讲故事,明天送喻音瑕回去。
傅纹婧处理好安镜的伤病,将注意事项都说给了喻音瑕,便下楼了。
“傅阿姨。”
“小雨,傅阿姨给你讲故事好不呀?”
“好呀好呀!今晚干妈生病了,音音阿姨要照顾干妈,妈咪又很累,还好傅阿姨来了。”
“来,傅阿姨抱你上楼。”于是,傅医生成功打入内部。
并且!睡进了唐小姐的房间。
傅纹婧的所欲所求并不多,就像喻音瑕说的那样,只有将此等惊骇世俗的情愫埋在最深处,才能“正大光明”陪那个她久一些,再久一些。
唐韵青和傅纹婧带着小雨住在三楼客房,喻音瑕则寸步不离的照顾着病号安镜。
……
凌晨十二点过,安镜醒来。望着趴在床边的喻音瑕,心生愧疚怜惜。
握住她的手,想唤一声“音音”,却喉咙干涩说不出话。
仿佛心有灵犀般,趴着的人也醒了:“是不是渴了?我去给你倒水。”
喝了水,润了嗓子,安镜惭愧:“让音音见笑了。我这副样子,会不会让你失望?”
喻音瑕拧了温热的帕子给她擦脸:“阿镜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大英雄。”
“大英雄要是落魄成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只要是你,就够了。”喻音瑕站在床边,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阿镜,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睡袍落地。
时间停止,安镜视线凝固。
喻音瑕仪态万方地撩了一下耳边发,俯身吻住安镜的唇:“阿镜,爱我,说你爱我。”
如此热情似火的喻音瑕令安镜傻眼了,好在灵魂没有出窍,只愣愣地任喻音瑕含住自己的双唇。两条小舌纠缠在一起,安镜的意识就恢复了清明。
双手攀上,趁喘-息的空档一遍遍说着:“音音,我爱你。”
安镜的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