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陽泉市氣溫還是比較低的,還下著雪。
雪不是很大,落在地上很快消融成一滴滴水珠。
剛和朋友逛完街回來的舒倩走在人流稀少的小道上,身上的白色羽絨服沾上了一些雪,讓她倍感溼冷。
冷死了,就應該帶手套出來的。她心裡想道,雖然戴著手套就不能玩手機了,但至少可以用線控切一下歌,最近網抑雲開始不推她最愛的電音,反而開始推送一些莫名其妙的說唱歌曲,比如MC電鰻的什麼《我很大你忍下》之類的。荒唐的年代,舒倩默默翻了個白眼。
她想換一首歌,可又忌憚於外界的氣溫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女孩自然是承受不了這種超低溫。
不過好在馬上就到家,先換身衣服,然後洗個熱水澡,就可以躺在床上繼續追劇了。舒倩看著不遠處的小區大門,心裡先計劃了一番。
到了小區門前,她哆哆嗦嗦地拿出門禁刷開門,然後趕緊又把手縮回口袋裡,加速步伐朝二號樓走去。
戴著耳機的她自然沒有聽見身後那個一直跟著她的男人的腳步聲,更不會注意到她剛才打開的門並未關上那個男人抵住了門,跟著她一起進來了。
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一個急切想要回家的小女孩的腳步,假如死亡不算的話。
雖然小區配有一扇需要門禁才能打開的大門,但小區本質上還是一個老小區。只有六層樓,當然了,肯定沒有電梯。
男人不緊不慢地緊隨其後,他儘量貓著身子,一直藏在舒倩的視線盲區中。
一層樓,二層樓,三層樓......
舒倩的家住在六樓,即便是男性爬上六樓都得廢一些力氣,更別提她這個身高159,身上還帶點小rou的高中生。
她每次出門或者回家,都要被長長的樓梯搞得眼冒金星,也因此和爸媽爭吵了很多次,但都以交通便利靠近學校等理由拒絕了搬家的請求。
這也是為什麼她整天在朋友面前表現的靚麗大方,卻始終沒有邀請她們來自己家玩這多少都讓她在朋友面前撐不起面子。
男人盯著前方的女孩,躡手躡腳地踏上每一層階梯,在樓梯道陰暗的光線照射下,她外面的那件白色羽絨服顯得有些發灰。
雪天讓鼻子的嗅覺變得不太靈敏,不過他還是聞到了舒倩的髮香,那過肩長髮就那樣懶散地披在她肩膀上,不知是等待著誰去撫摸。男人看著那烏黑秀麗的髮絲,似乎都能想象到它們纏繞在自己手指上的感覺。
終於,舒倩來到了自己家的房門前,她從口袋裡拿出鑰匙準備開門。
就在電光火石剎那,一雙手托住了她的腦袋。
女孩愣住了,這其中有恐懼,有不解,可能還有一點點的憤怒。
不過所有情緒都在兩秒後的一聲咔噠中消失殆盡。
一瞬間,她看到了身後男人的臉,也看到了樓梯頂那面破舊不堪的牆面,它也像舒倩一樣曾經輝煌過,見證著很多人的離離去去,最終由潔白平整的牆面變成了沾灰掉皮,讓人難以直視的東西。
她的頭此刻正朝向後右上方,這是一個在人類活著的時候幾乎不可能做到的角度。
失去大腦控制的雙腿一下子向前跪倒在地上,每次舒倩出門時都會小心翼翼,以免自己身上碰到灰塵,但她現在卻跪在家門口骯髒的地面上,也稱得上是一種諷刺。
男人鬆開手,舒倩的頭往門上倒去,發生了嘭的一聲脆響,女孩逐漸失去生機的眼中流出了兩行淚水,或許是對死亡的恐懼,或許是對凶手的怨恨。
塗著脣蜜的雙脣微微張開,隱約可以看到舌尖抵在下邊的牙齒裡。
落在地上的雙手還在不甘地抽搐,散發香氣的嬌軀此時也劇烈地痙攣。
男人滿意的看著眼前的情形,他很早之前就研究過各種死法,在多次嘗試後,他發現他最愛的是折頸。
這種在一瞬間殺死女孩們,又可以欣賞到幾十秒到幾分鐘不等的免費抽搐表演,在極大程度上滿足了他的變態心理。
嘖嘖,可不能浪費啊。他說著就蹲下來,抓著舒倩的頭髮,用舌頭把她臉上的淚痕舔了個乾乾淨淨,稍稍彎曲的長髮觸感很好,摸上去絲滑無比,像是絲綢一般纏繞在手上,他把臉整個貼進頭髮裡,貪婪地吸噬女孩留下的最後氣味。
他抱著舒倩坐到地上,雙腿夾著她的腰部,早就挺立起來的下體不斷在羽絨服上摩擦,發出一陣陣簌簌的聲音。
他把舒倩的頭轉來轉去,斷掉了脊椎的腦袋比活著的時候靈活了許多,伴隨著男人手裡的動作,她的脖子又咔噠了幾下。他毫不在意女孩仍舊斷斷續續的抽動,不到一分鐘,女孩柔軟到脖子上就被塗滿了男人的口水,要是她還有意識的話,那大概會噁心的想吐吧。
玩夠了頭部,下面就該看看下面了。
男人用舒倩的鑰匙打開門,把她抱進去,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這時候他才發現舒倩的褲子已經溼透了,尿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