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枝以为,已经结束了。
可是这一次的结束,通常意味着下一次的开始。邱可并不打算这么快放过她。
缺口一旦被打开,便会有无穷无尽的欲望流泻出。
何枝浑身无力地趴在凌乱的大床上,看见从窗户外面透进来的光线越来越暗。
邱可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捞了起来,一杯水递到了她面前。她捧住杯底,一饮而尽,还是觉得渴。
邱可已经给他喂了好几次水,但她没去过一次洗手间。这些水都变成了汗ye蒸发在空气中。
几个小时,她几乎要被他揉碎,可他的双手依然有力,挺进的速度快慢相宜,小腹被他顶得隐隐作痛,每次都深得像要将她刺穿。或许也不是他刻意,只是尺寸问题。
他释放完之后,会压在她身上慢慢恢复体力。他真的很重,压得她很难受,但她没有办法,只能承受。
可即使沉溺在情欲里,他的警觉性也非常高,有一次她的手都快摸到床头柜上的水杯,被他发现后一把抓回来。她又被绑回了床柱上。
想喝水我可以喂你啊,自己拿不累吗?他笑着掐了掐她的脸。
何枝也不恼,许是没有多余的Jing力了:那你喂我呀。
于是他用嘴喂了她。
何枝抓住这个机会,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邱可舔了舔被她咬破的地方,尝到了一丝腥甜。
他也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没她咬得重,也疼得何枝眼泪花打转。
听话点。他半是威胁半是警告。
她的xue口在不断地摩擦中渐渐麻木,而花径却仍在收缩律动着,配合着他的每一次进出,不知疲倦。
他在她身上弄出无数旖旎的痕迹,从她修长玉如的脖颈,白皙如藕的双臂,柔软丰挺的双ru,光滑优美的后背,乃至她的小腹、翘tun、大腿、脚背,都能找到零零星星的红痕。
容易留下痕迹的地方,他只是狠狠地吸,比如颈间胸前,被他吮一口,红痕几天不散。不容易留痕迹的地方,他就用牙齿咬,把她软嫩的rou咬在齿间细细研磨。他掌握得很好,从来没有咬破皮过,只会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何枝疼得直掉眼泪,双腿用力地踢蹬他,边哭边骂:你这个变态!非要这么折磨我你才开心?
邱可笑了一声,舔掉唇边的津ye,缓缓抬起头看向她泪水弥漫的脸,说道:这有什么办法,谁叫你要碰上我呢?
好像这是她的错一样,理直气壮理所当然无辜无耻极了。
谁叫你要招惹这么多人呢,这怪得了谁?
我又没招惹你!
但你被我发现了。他的指腹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那里有一个他刚盖上的章,如果你规矩一点,或者再小心一点,别让我知道,不就没事了吗?更何况你之前不也没有拒绝我吗?
你强词夺理!她咬牙切齿,我现在拒绝了!
晚了。
他优雅一笑,再次对着她泥泞yIn靡的花口,一入到底。
神经病!她大声骂道,拼命摆动腰身想躲开他的入侵,但终究是躲不开,于是骂着骂着又柔弱地哭泣,我疼!你轻一点,真的疼!
做了这么久还疼?
就是因为做久了才疼啊。
他低头一看她的缝口,平时粉粉嫩嫩的地方全部充血变得通红。他按了一下上方的花核:是它疼吧。
她立刻浑身哆嗦了一下。
最后一次做完,何枝的双腿酸得快合不上了。而邱可在拔出之后,立刻抬起她的腰,将枕头拖过来垫在屁股下,合上她的双腿,然后饶有兴趣地观察她红肿的花口。
很不错,只有少部分流了出来。
何枝只感觉小腹涨得难受。他出来了还好,尤其是他在里面戳弄的时候,涨得就像要鼓起来一样。
她知道他在看什么,他的指尖还在她的缝口处上下轻轻地划动。
她侧过头,眼睛茫茫地看着一个地方,声音小却吐字清晰地骂道:禽兽!
不知有没有听到,他浪荡地笑着对她说:挺厉害啊你,干了几个小时都没松。难怪要招惹这么多男人,是怕一个没法满足你吧?不过你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吗?
他突然将脸凑近她:就是你这样不掉Jing的逼。
你!......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何枝也不会相信,这样龌龊不堪的话语会从邱可的嘴里如此漫不经心地讲出来,平常得就像在说晚饭吃了什么一样。
何枝不是没有听过男人对她讲脏话,相反,她听得多了,东铭每次和她做都会忍不住爆粗口,她受得了受不了也已经习惯了。可东铭大多是在兴头上,哪里比得上邱可的语出惊人。
邱可看着像一只炸毛的猫咪一样的何枝,心底甚是轻松愉悦。他接着说:有空我可得好好研究研究,看看你是哪种名器,找到最适合你的方法和姿势,才能把你伺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