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居与谢府一个城西、一个城东,颇有段距离。谢赢川和季蓁蓁驱车前往。
这是嫁进谢府后第一次跨出谢家大门,季蓁蓁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兴奋,坐在窗边,时不时撩起帘子向外张望。
一袭锦衣、发冠高束的少年坐在她身旁靠着车壁假寐。放下帘子,侧目看着那张冠玉般的脸庞,微阖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Yin影,季蓁蓁心里有些嫉妒:这人的睫毛也生得太好看了些!比她一个女孩子还要浓密!还要长!
简直就是个睫毛Jing转世啊!季蓁蓁嘟着嘴想道。
屏住呼吸凑过去,抬手想拽下一根看看究竟有多长。却不想刚刚把手举起来,还没来得及动作,双目紧闭的少年忽而长臂一伸,揽着季蓁蓁的腰把她整个人裹进了怀里。
别闹,让我眯一会谢赢川的声调有些喑哑,说着,将下巴搁在少女发顶,放在季蓁蓁腰上的那只手颇为熟络地隔着衣服,捏了一把她腰间的软rou。
腰上痒痒rou突然被捏,季蓁蓁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伸手去推腰上的那只手,坐在少年腿上的小屁股不安分地扭了扭。
少年横在季蓁蓁的腰间的手骤然一紧,往怀里一扣,两人身体贴得更紧。
谢赢川伸出另一只手在季蓁蓁挺翘的tunrou上拍了一把,警告道:大白天的别招我。
季蓁蓁感受到腿心下突然多了个硬硬的东西磕到了自己,一边伸手想去把那东西扒拉开,一边红着脸撒娇般地抱怨:你别锢着我,我腰酸
说着,小屁股微抬,抓着那物嘴里喃喃着这是你腰带吗?好硬啊正想往一旁拨开,却被谢赢川嘶地一声扣住了作乱的手腕。
慢慢地把季蓁蓁的手从那处移开,扣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向上游移,捏着少女后颈的软rou,逼迫对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两人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距离,谢赢川微眯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慢条斯理地开口:蓁蓁你是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少年说着,有些坏心眼地重重一顶垮,隔着衣物戳到了季蓁蓁腿心。
季蓁蓁被他这动作提醒,昨夜两人赤裸缠绵的画面再次在她脑海中回放,看着少年近在咫尺的俊脸,莫名一阵口干舌燥,嘴里还仍在做着垂死挣扎:我、我身上又没长这玩意,我,我怎么知道它,一会硬,一会软啊明明刚刚还是软的,乖乖的让她一点都没感觉到!
一脸纯真的少女,嘴里却毫无自觉地说着惹火撩人的话,谢赢川只觉身下那物硬得愈发厉害,撑起裤裆,叫嚣着想要冲出来。
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少年抬手架着季蓁蓁的胳膊,把人从自己腿上移了下去。季蓁蓁还没坐稳,他又觉得不妥,于是又扣着少女的肩膀,把人半圈在怀里。
掐着季蓁蓁Jing巧的小下巴,谢赢川扬眉,道:别折腾我了,冯萧那人眼睛尖得很,到时候被他看出端倪,可是咱俩自己难堪说着,感受着指尖软rou手感颇好,又忍不住揉搓了一番。
不得不说,他爹挑儿媳妇的眼光着实不错,说是联姻,却给他挑了一个从头到脚都让他颇为满意的、软乎乎的小姑娘。
事后说起此事,谢鹰谢大人非常得意的表示:当时他去四川,秘密会见季慎,得了季慎夫妇的宴请,这两口子长得都好,生的女儿再丑也丑不到哪去吧?而且季慎嫁女儿,还陪嫁铁矿~嘿嘿嘿,稳赚不赔啊!
季蓁蓁靠在少年胸口,谢赢川衣裳上的云纹刺绣磕到脸上有些不舒服,于是她又换了个姿势,换了后脑勺靠在少年怀里。
嘴里喃喃:也不知道谁折腾谁她到现在腰还酸痛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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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客络绎、宾朋满座。
太白居作为太原城、乃至整个山西府最为出名的酒楼,吸引无数食客、老饕前来寻觅美食,人气十分之高,一桌酒席甚至要提前一旬预订。但酒楼这种地方通常是最讲人情的,但也恐怕没几个人能像谢赢川似的,派人打了个招呼,便让老板热情洋溢地给他排了一桌。
季蓁蓁提着裙摆扶着谢赢川伸来的手臂下了车辙,心中莫名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稳稳站定脚跟,她一抬头,便被眼前龙飞凤舞的太白居三个大字吸引住了目光。
书画不分家,季蓁蓁虽然字写得一般,但对书法的鉴赏力却不俗。她睁大眼睛打量了几眼头顶的牌匾,努力在脑海中搜罗着这字可能的出处。
谢赢川看着她朱唇微张,一脸认真的小模样,揽过少女纤细的肩膀,道:你猜,这牌匾是谁提的字?
季蓁蓁看着少年一脸我知道,快问我的得意神情,心中默默吐槽一句幼稚小男孩,面上却十分配合得露出些许疑惑:行文跌宕、动静交错,有张旭狂草之风,却又带了些书者自己的圆润、Jing妙,实在是一手好字,配上诗仙之名,实属妙哉说句实话,如果是我,在这楼下经过,就冲这手字儿,我就得进店点上一桌。看看这太白居到底配不配得上这么一副张扬浪漫的牌匾!所以说,这到底是哪位大人留的墨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