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群该死的俘虏而已,好死不如赖活着,让他们干活,也算是延长他们寿命了,说不定他们内心还感谢我呢,你何必在意。”阿卜得勒拦住他道,“难不成那个传说是真的,你真的爱上了大兴的女子,才爱屋及乌厚待大兴俘虏的?”
那年轻男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热烈打趣的目光下,依旧冷漠道,“关你屁事!”
阿卜得勒好似忍了他多天,闻言拍案而起,怒道,“农飞英!你别以为我给你两天好脸色,你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老子听你的话,那是给苍神面子,别拿着鸡毛当令箭,老子当年在外闯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那你可以试试看。”农飞英道,然后看也不看阿卜得勒,直接走出帷帐,向外喊道,“倪昆!带人,走了!”
倪昆远远地应了一声,开始大张旗鼓地叫着带人离开。
听到外面热闹的声音,阿卜得勒气的一脚踢翻了桌子,暗中骂了农飞英几句之后,又满身怒气地走了出去。
等了好大一会儿,确保周围都没有声音之后,魏红玉才从暗处走出来,绕过营帐后面,准备去远处那个矿洞里一探究竟。
没想到刚到Yin暗处,她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农飞英倚着一根树干,正悠闲地擦着他的剑,听到声音之后他头也不抬,只是伸腿拦住她的去路,道,“好久不见啊,魏小将军。”
他和之前在营帐的状态完全不一样,现在则完全放松,甚至还有一丝散漫悠闲。
魏红玉道,“你不在勾陈军营里待着,来这里干什么?”
农飞英反问她,“那你呢,你不在大兴的军营里待着,来这里干什么?”
魏红玉道,“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你放走当月,让他活着离开这里,等他回到了天金城之后,肯定会上报城府,而现在我父亲不在,其他人又被占着位置,那能来的,不就只剩下我了吗。”
农飞英笑道,“只是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怎么,阿卜得勒床底的味道还好闻吗,我可老远就闻到他身上的膻味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魏红玉好似又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憋口气,直言道,“说吧,你想告诉我什么。”
农飞英放下剑,看着远处的矿洞口,道,“金矿的事情当月应该和你说了吧。这下面确实是个金矿,是大兴的牧民发现的,却被阿卜得勒中间拦截据为己有,啧,我这么正义的一个人,这事可看不惯。”
魏红玉闻言冷笑一声,讽刺道,“你从来不管这些闲事的,是怕阿卜得勒得到金矿之后,反咬一口会做什么危害勾陈的事情吧?”
被她这么挑破,农飞英完全不在乎,道,“和你打交道就是省心,我实话告诉你,阿卜得勒现在已经秘密联系上了烈焰的人,准备大批量的购买炸|药。他买这些做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阿卜得勒的野心一直都很大,这些年被勾陈的战将苍神,和大兴的大将军魏国仁前后夹击压着,所以才隐忍至此。如果他现在拥有了金矿,并且已经有了和烈焰联合的趋势,那夹在烈焰和太真中间的勾陈,会首当其冲成为两国的目标。
听他这意思,是想在阿卜得勒正式和烈焰合作之前,勾陈先和大兴一起,把他的计划扼杀在摇篮之中。
魏红玉道,“这是苍神的意思?”
农飞英摇头,脸色有些许的变化,“我师娘生孩子,他回家带孩子去了。”
魏红玉:“...苍神还真是..老当益壮。”
老两口加一起得有七八十岁了,果然,战神就是战神,生命力就是不一般!
“所以,现在勾陈军中的主事人换了?”她问道。
农飞英并没有上她的当,道,“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魏红玉也没想套出什么话,道,“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告诉父亲上报给朝廷的。不过我还是想进去看一看,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金矿呢。”
农飞英嗤笑一声,似是嘲笑她没有见识,似是看破了她的心思,知道她并不全信自己的话。他道,“现在不行,这会白天的人刚值班,正是Jing神的时候,你到午时之后再来吧,别从这进,有狗。”
他伸剑指了一下两人斜后方的位置,“从那进,前两天那帮奴隶,也就是你们大兴的人挖错方向了,掏了个洞出来,不过此事知道的人不多,我就找人用树枝盖住了。阿卜得勒目前还不知道,你趁早进去。”
顺着他指的方向,魏红玉果然看到了一些树枝异常繁茂的地方。
“多谢,那我先走了,告辞!”
“等下!”农飞英拦下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扔到她手里,“给那个犟骨头的,每日一次,每次一粒,助他复原。”
魏红玉有些奇怪地接过,“你没吃错药吧,还是今天被阿卜得勒气糊涂了,那人可是我大兴的人,是你以后的敌人。你现在救了他,小心以后死他手里啊。”
“关你屁事!”农飞英说完,皱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