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多指股东或高层管理者,而外部隐秘人事多指某些“ZJ朋友”。之所以让她听钟柯的,因为钟柯手上有一个强大的“资料库”。多年前他以钟柯的名义成立了一个秘密工作组,养了一群这方面Jing英人士,专门秘密调查、收集、研究、整理相关资料。
有些人要用也要防,有些人要合作也要抓住把柄……
“钟柯是你的人,他会愿意跟我吗?”薛白桦不太确定。
“他会愿意跟着你,对你忠心,忘记啦,他还做过两年你的保镖,那时你可让他吃了不少苦头!”薛宗廉笑起来。
钟柯刚从德国回来时,先是在薛家做了两年她的保镖,每天接送她上学,外出跟着她,直到她嫁了人,他才跟他。
想起曾经十七八岁时跟比她大两三岁的钟柯“作斗争”的日子,薛白桦也笑起来:“怪他太听你的话了!”
“他那是忠心敬业。”薛宗廉笑得欣慰,“桦,爸爸保证,他会一生像妹妹一样对你。”
像妹妹一样?……薛白桦心里疑惑着,这是她一直疑惑的问题,钟柯和田爰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神秘又对爸爸那么忠心?
“对了,还忘了跟你说,爸爸准备把多年收藏的古董字画都拍卖了,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以后由你负责,你来帮爸爸做善事吧。”
“那些都是你的宝贝!”薛家所有人都知道书房隔间里的收藏都是他的宝贝,至于有多少,她也不清楚,因为从来没人进过那个隔间,包括她。
听到她说“宝贝”,薛宗廉温柔一笑,贴着她耳边说:“爸爸最宝贝的是你!”
薛白桦抿嘴笑着,她知道,不管长到多少岁,她永远是爸爸的小宝贝、小公主……
而这个小公主,也永远依赖爸爸。
第35章 生死
春节前几天,所有人都已放了假。今年春节,薛宅格外热闹。两个嫁出去的女儿白桦一家五口和白荟一家三口,都在春节前几天就已住在薛家,今年要在薛家过年。而薛家在外的两个小女儿白瑶和白瑜也每天让司机接来薛宅和孩子们玩,直到晚上吃过晚饭才被送回去。
除夕前一天,虽Yin天,但不怎么冷。薛家一群孩子早早跑到室外去玩,别墅右侧的草坪和花房是他们的乐园。此时,一群孩子正盘腿围坐在草坪上,似乎听着程桓在讲什么故事,程桓是那群孩子中最大的,大家都喜爱这位大哥,两个孙子和贝拉甚至非常崇拜他。
薛宗廉坐在草坪边的咖啡椅上,望着草坪中间的孩子们,目光正落在挨在一起坐的程楠和白瑜脸上,仿佛看到了多年前另外两个女孩,看着竟有些入神……
“爸爸!”程弈庄从后面微笑走来,在咖啡桌另一边的椅子坐下,“刚才白桦还找你,以为你回房休息了!”
“哪要休息那么多!”现在除了草坪那群不知情的孩子,其余人没一个不把他当病人。
“小桓又给他们讲海盗的故事了!”程弈庄也看向孩子们。
“小桓和你真是一个模样!”薛宗廉微笑感慨。
“是啊,都这么说!”程弈庄也望着儿子微笑,幸福且自豪。
“想想十五六年了,当年她还坚持要打掉孩子!”当年为了留住外孙,他是Cao碎了心,光是私人护理就请了四个24小时轮流看住她。
“爸爸,谢谢你,当年要不是你,也许她真的把孩子打掉了,我们也离婚了。”程弈庄是真心感恩。
“当年我是不知道真正原因,如果我知道你那时爱着别人,一定不会让你们继续下去。”薛宗廉突然笑起来说,“那时我回来后了解情况,还以为她离开程家躲着你,是因为新婚那夜你把她吓着了,所以不敢回去!”
程弈庄微笑,曾经他也这么以为。不过,他确实把她吓着了,只是另一种“吓”。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薛宗廉语气平静地问。
“一切还好。”说的是他的大女儿小恩,程弈庄也已收起笑容,语气平静,“年后我会过去,你们手术前回来。”
其实这段时间一直都有与lun敦那边保持联系,虽然手术成功,但最关键的是排异期,不过还好一直没发生大问题。作为亲生父亲,他不可能手术做完就不管她了,过完年乃至她康复出院回归正常生活以后,他依然会每隔一段时间抽空去看她,陪她几天。
合好后,他与妻子心照不宣,谁也不在谁面前提起另一个孩子,但妻子知道他一直与那边保持联系,也默认了他年后、甚至以后定期去lun敦“出差”几天的事,这让他感激且感动。
“当时我让你在那个时候跟那对母女断绝一切关系,是我太冲动了。”薛宗廉说,“弈庄,作为父亲,你做的比我好许多。”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对别的孩子,从小几乎没怎么管,一切都交给他们的母亲,他们怕他、与他不亲近,他以为他们对这个父亲没有多少感情。直到这次生病,他才终于体会到,那几个孩子有多在乎多爱这个父亲,他嘴上不说,但心里极其感动,也极其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