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也有事。”姜芜心想,所以吃饭是不可能了,放弃吧。
“看不出来还会抢答。”
姜芜“……”你那一脸的孺子可教是怎么回事。
王书砚顿了几秒,想再开口,姜芜又抢了话头,“我明天后天大后天可能这个星期都没有空。”
王书砚再次挑眉,神情似乎有些无奈,“知道了,正好我明天要出差,下周回来,我们再一起吃饭。”
姜芜“???”
“那就这么定了。”王书砚笑着说。
姜芜还在想怎么回绝,就只见他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纸袋递给她,纸袋鼓鼓的,上面印着红色字体是医院的名称和联系方式,姜芜以为是药,想也不想的摇头拒绝。
王书砚知道她误会了,伸出手拿了一颗糖出来给她看证明这不是药,“盒子不好装,被我拆了,这是临时找的。”
修长如玉的手指间静静地躺着一颗nai糖,在阳光下微微反射了金色的光,还是上次给她吃的那个。不同于市面上卖的那样,简单透明的包装纸上面印了一个淡蓝色手写的W,简约又清爽。
扑鼻而来的nai糖香气,姜芜喉头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而后摇摇头,“我不要。”
她拒绝的很干脆,王书砚有些意外。
姜芜也不看他,只盯着他白大褂上的扣子看,又多余的解释了一句,“糖不甜。”
王书砚笑了,嗓音里都带了些笑意,他弯腰俯身和姜芜平视,“好,那我下次给你带别的。”
他的眼里明亮有光,嗓音又低又缓,姜芜心里仿佛被丢进了一颗石子,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耳尖倏地红了,姜芜移开目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平静不下来,“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绕开王书砚快步走了。
王书砚看着她那样,又忍不住笑了,把糖重新装回白大褂口袋里,走进了住院部大楼。
姜芜头也没回的走出了医院,打了车直接打车去了沉溺工作室,搬家具需要帮手。
帮手没找到,还给自己找了份出差的工作,姜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字典里竟然会有出差这样的字眼儿出现。
柳予安的朋友邀请了他出席一个画家协会的活动,他本来要拒绝,结果青岑已经提前答应了人家。
姜芜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答应,相比出席这些场合,她可能更适合把门锁起来自己一个人在家画画。
“姜芜,你别那么不开心嘛。我们这次可是要去一个古镇呢,你以前不是对这些个古香古色的东西感兴趣么。” 青岑倒是兴致高昂。
“呵呵呵。” 姜芜不想搭理他。
“等回来我和师傅一起陪你去买家具还帮你搬上楼,不然你看你一个人还有费劲的挪半天。而且出差都是师傅的事,我们俩去玩就好了啊。”青岑尝试着改变她的想法。
柳予安“???”
姜芜思索着青岑的话,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趁离开这段时间还可以把新家重新装修下,改成她喜欢的风格。
姜芜很快做了决定,当天下午就联系了靠谱的装修公司,商讨好了装修方案,拜托姜父姜母帮忙看着。
第二天就和柳予安青岑一行三人踏上了南下的飞机。
坐在头等舱里,姜芜躺在舒服的座椅上,感慨柳予安还是挺体恤员工的。
票是青岑订的,对于此柳予安也不太在意。
全程飞行近四个小时,姜芜没青岑那么活泼,戴上眼罩耳机头一歪就睡着了。
她从来没睡好过,这次也不例外。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时,青岑还在戴着耳机看电影,那样子像是完全沉迷其中了。
姜芜后背惊起了一层虚汗,解开安全带起身要去去卫生间,青岑注意到她的动作,拿下耳机想和她说话,反被她眼底的红血丝吓到,“你怎么了?”
姜芜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柳予安,压低了声音,“没事,上个厕所。”
进了卫生间,反锁上门,姜芜鞠了一捧水打shi了了面庞,清凉凉的,洗了把脸后又拿出了纸巾沾shi擦了手臂和后背的汗,才回到位置上。
青岑给她叫了杯温水,姜芜向他道了声谢后从包里找出了药盒,倒出了一把药。
青岑看着她手里那些不认识的胶囊药片,好奇的问道,“这些是什么药?”
姜芜一把喂进嘴里,就着热水囫囵吞了下去,含糊不清的回答他,“维生素。”
青岑咂舌,“要吃这么多的啊。”
“嗯,少了就没效果了。”姜芜边回答他,边从包里拿出了Pad,打开绘画软件开始在屏幕上画画。
青岑见她画画,便不再打扰她,继续看着他的电影。
两个小时后,飞机到达了目的地。
广播里随之响起了空姐悦耳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飞机…降落在xx机场,外面温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安全…”
许是耳朵太疼,姜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