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昀依礼拜见皇帝。
皇帝下身的阳物依然膨然勃起着,他却没有去管它,而是任由其大喇喇地竖在外面,神色如常地与贺宁昀交谈政事。
昀儿啊。谈话的末尾,皇帝拿起手帕,擦拭着龙根上的水泽,边说道:朕知你性子挑。
这本也不是大事,但朝臣那边惯会叨个不停,尽快找到合心意的,无论是谁,朕都不会反对。
皇帝用帕子裹住龙根,旋转擦拭了最后一下,将之抛于一边。
儿臣知道了。贺宁昀颔首。
皇帝看到儿子淡淡的神色,心中叹了口气。
这孩子倒是随了很久之前的他。
十九年前,他第一次看到先皇后,眼里便只有她了。
在那之前,也是旁的人都看不上。
只是,后来物是人非,天妒红颜,偏偏让先皇后体弱早逝。
从此,后宫佳丽三千,不过于皇帝是泄欲和生育的工具而已。
太子贺宁昀离开承徽殿后,本欲回东宫处理事务。
然而突然想到今日是十五,每月去见长公主贺宁清的日子。
脑海中浮现出她温淡纯和的模样,心脏的某处,忽地引出了轻微的悸动。
他立于原地片刻,尔后提步:来人,备车马,去圣观。
大秦的国教乃是灵觉教,教中的核心人物是神女大祭司,在全国都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现任的神女大祭司便是贺宁清。
贺宁清的性子便也真如那神女一般,冷冷清清,淡然恬静。
只一心修道,不问世事。
贺宁昀来到圣观时,贺宁清正在午间小憩。
圣观的人看到来人是太子,便也没有阻拦地任他进去了。
贺宁清睡得很熟,以至于来了人都未有感觉。
她睡觉的姿势很规矩,腿间合拢着,只留一道细缝。
贺宁昀本来打算坐在一旁等着她转醒,方位却使他一抬眼便看到了那细缝。
幽邃神秘。
倏然有些口干舌燥,他站起身,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
他按住了她的脚腕,默了片刻,然后不受控制般地,抓住向两侧拉开。
他颤抖着手,脱下她的亵裤。
细缝内的风景尽数绽放眼前。
Yin唇如两片粉嫩的樱花瓣,紧紧贴合着。
白玉般的雪白Yin阜,纯净无瑕。
唇舌间的干渴突然加大了。
贺宁昀又看了一眼贺宁清,发现她仍是那般安安静静地睡着,全无醒来的迹象。
最后的顾忌亦彻底消失,他俯首,含住了觊觎已久的Yin唇。
像想象中一样的香甜绵软,贺宁昀口中辗转咋味几番后,忍不住贪婪地奢求更多。
他用舌尖拨开了Yin唇,碰触到了躲藏着的Yin蒂。
他用舌间舔弄,试探着轻咬,得味以后,更是吮吸不已。
花蒂后面缓缓流出了花ye,贺宁昀尝到甜头,忍不住捏住贺宁清的tunrou,头直往她腿间怼,更加用力地吸吮着蜜汁。
贺宁昀尤不知足,伸长了舌头,直直往花xue里戳刺而去。
以舌为刃,破开贺宁清层层叠叠的媚rou,贴着xue壁,来回小幅度抽插。
贺宁昀也没有冷落贺宁清的花唇,用唇瓣在外将它们包裹在温润的口腔之中,亲吻摩挲。
此时,若有外人在场,一定会看到这样一幕:
他们俊美矜贵的太子,正趴在女人的身下,不知饥渴地为她口着。
太子禁闭双眸,面上却已尽是狂放之色,布满红chao。
yInye自女人的xue中不断涌出,太子尽力吞咽,却还是顾之不暇,一部分体ye从两人的结合处,顺着太子优美的下颚线淌下,洇shi了他齐整的衣襟。
而床上大张着双腿,腿间埋着太子尊贵头颅的女人,正是太子的嫡亲长姐。
贺宁昀感觉口中的蜜ye越来越多,流得越来越快。
他知道她的高chao要来了。
他一边加快了口舌抽插的频率,一边又狠又快地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
直到花xue里噗嘟吐出一大团粘稠甜蜜的花ye,贺宁昀狠狠一吸,将之尽数纳入口中,一刻不停地吞下。
长姐到了高chao,他却还没有。
他微蹙着眉,加大了劲,来回撸动坚硬如铁的大鸡巴。
却未想到,眼前的人儿突然有了动静。
宁昀?熟悉的声音唤他。
贺宁昀猛地站了起来,看到长姐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
血ye在瞬间沸腾,又一股脑地涌上他的大脑和巨物。
他竟在巨大的刺激之下,刹那就达到了高chao顶峰。
Yinjing高高地直起,前端的马眼被挤压张开,喷薄射出连绵不断的白浊ye体。
ye体十分有力,射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