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没与无边的夜色里,浸沉在情欲的泥沼。两条影子看似拥抱而纠缠在一起,生出无垠的黑罅,如潜伏在地狱里的诅咒沿着激烈的交媾丛生,将两人沉潭。
如堕烟海。
是谎言、是幻觉、是滋生的错误,是一错再错、错到回不了头的绝境深渊。
都无所谓了。
在说谎的时候,那人还是他自己吗?这样简单的问题,不会有人去问的。那不是废话吗,每个人都会撒谎。
阿霄阿霄女人在他的身上yIn荡至极地扭动着腰肢,把他的鸡巴吃到最深处,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再也不会说出他不想听到的字句。他毕生以来,第一次毫无保留、毫不克制地宣泄着、释放着信息素。在这样汹涌的信息素之下,他想听什么,她就会说什么。他想要她怎么做,她就会怎么做。
乖巧,顺从,温和,不反抗,不凶,不算计。乖乖地、配合地当他的婊子,当他调教出来的一条母狗。他想要Cao她,她就乖乖地扒开sao洞,哪怕被Cao烂也要吃下他的鸡巴。他想要什么姿势,她就配合地给他什么姿势。
他一句话,她就会乖乖地摇尾巴。他一巴掌,她就会把屁股抬高,摇着routun晃他的鸡巴。
身上也没有刺了,也不会再用那种眼神看他。
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他,也只能有他。她会如斯主动而恳切地渴望、需求他,诚如他就是她的全部,她的唯一,她的欲望。
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得分明。
他就是她的愿望。
而他紧紧拥着她,恨不得将她融入身体,将性器一次次疯狂地贯穿她的身体,不在乎她能否承受的住,也不在乎这样的疯狂会带来的后果。他已经撕毁了为人的心机筹谋,剥夺了人性瞻前顾后的克制,没有了为人的亲情血仇,作为闻惟德这个存在应有的重重考量顾虑
全部都摧毁了。
此时的他只是居高临下的赐予她想要的极乐,实现给她饥渴的愿望恩赐与她跪与神前叩拜求祷的渴望。恩赐是无情的,它从来不会去管祈祷者是否能承受得住神性。
阿霄阿霄和悠俯身下来,捧起他的脸,痴态而主动地吻住他的嘴唇,她的眼眶和嘴角,被漫出来的许多血痕给抹地更加嫣红,像开到盛艳的纯洁至极的花,取了最明艳的那一瓣,匆忙揉烂了挤出来的汁水,胡乱地就擦到了脸上当胭脂,来讨好今日赐欢的男人。
拙劣,却美地惑人。
好棒好想要还想要
好,给你他扬起下颌,回吻与她,用鸡巴重重贯穿她的子宫和生殖腔,倒刺狠狠地刺入她脆弱敏感的腔室,都给你
啊倒刺倒刺插到rou里面了啊好爽阿霄啊啊啊子宫又要高chao了生殖腔也啊啊啊鸡巴插得好爽
高chao吧他喃喃地与她一起发疯,沉沦与情欲之间什么都不管。
现在吐露的快乐也是假的,是发情的情欲催生的。
现在沉沦的欲也是虚伪,是妖化失控的行为。
妖化的失控、发情的沉沦他们都不再是自己。也都是他们自己。
这是上天赋予他们的本能,这是上天赐予他们唯一的仁慈。
他们已经从床上做到了床下,换过了许多许多种姿势,女人也无数次晕厥过去,在自愈的临界点,被他用药物和源灵催醒,醒过来就再次乖乖地给他当婊子。
就像现在这样。
女人一塌糊涂的双腿痉挛抽搐着躺在床上,醒过来之后,又痛又爽地哭着蜷成了一团,发出沙哑至极的呻yin,啊啊
她的感官也早就被今夜的yIn虐摧毁殆尽,丧失了五感,唯一的感官就只是性欲的载体。她看不见闻惟德在哪,也听不到除他以外的声音,闻不到除了信息素以外的气息。她在床上因为早就超越rou体极限的情欲和痛苦痉挛,混怔地碰到了什么而被吸引。
她不住抽搐的手指,试探地碰触到它们。
一条皮质束带,半枚章子。
皮带是他平日制服里带着的束带,早早地脱下扔在了她的枕边。章子,她在被Cao的时候就不小心扔到了一旁。
闻惟德就在她的旁边,屈起一条腿靠在床上半坐半躺,他的瞳孔已经完全异化成了倒三角的形状,眼白全黑,冷冰无情地像两颗在永夜的天际线上孤独且永恒的两颗暗星,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只有yIn纹在其中缓慢地翕动,可怖慑人。
他注视着和悠的动作
她摸了摸那半枚章子就放开了,然后却握住了他的皮质束带而后把它放在了两腿之间开始夹着磨蹭,那束带上微量的信息素通过摩擦渗入她已经被Cao地外翻的两个惨烈大张的rou洞里面,不断朝外流着鲜血和yIn水的rou洞把他的束带给打的shi透,啊阿霄阿霄我要我
闻惟德的手臂撑在膝上,手指抵上额头看着她的yIn态笑了起来。
哈哈
他的笑声起初很淡,最后就不可遏制。
那是对她和悠前半生很重要的东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