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插着腰,颇有几分山匪气质“你长得帅,跟我在一块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享福得很……哈哈哈哈,诶唷,我每次想起来这个都能给我笑死……哈哈哈……”
“然后还有啊:你是那水中花,我再照也照不出你的容颜,你是那池中月,我再捞也捞不出你的形骸,你是那天上星,我的手再伸也触不到你的一角……我嘞个去,这个超有画面感,我都感觉有一双机械臂跑到天上去了……哈哈哈哈……”
“还有一个我感觉特别有意思,它说:如果我是你身上的一部分,我愿意成为你的鞋跟,被你踩在脚底,愿意成为你的头发,被你头顶的空气sao动,愿意成为你的衣袖,擦掉你身上沾染的汗水,愿意成为你的眼镜,为你看清所有距离外的模糊……这个写的倒是挺好”
时远看了江天长一眼,但总觉得是一个有味道的告白“噗”他忍不住喷了一口“你的鞋跟,也许既要承受你的脚臭还要承受不知名物体的侵扰,还有这个你的头发”
时远摸了摸他的头发,仔细地嗅了嗅,然后点了点头“目前没有味道,但是那天你的头发上有很大的头油味,他可能不是被空气sao动而有可能被你的头油油倒了……哈哈哈哈……这画面感也好强,卧槽!哈哈哈哈哈……”
时远笑得颠三倒四,使劲拍了拍江天长的肩膀“真的太有意思了,那些情书,我闲着没事都会随便抽一封解解闷,每次都有新收获……哈哈哈哈哈……”
“那阿远当初有没有写过?”江天长忽然问道
“嗯?”时远强行压下笑意,有些诧异“你……你指什么?”
可能刚才的动作幅度过大,猛地停下来,时远竟然差点摔倒,江天长还是善意地拉了他一把,将他扶正。
时远抱着脑袋想了一会,突然道“你是说写情书么?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无聊的人么?情书这种东西写起来又费事儿有回报不大,感觉写起来没什么意思,而且,那个时候你跟我的关系可不怎么样,我干嘛写?”
“是么?”
“嗯,那难道你写过?”时远问道
“……”又不言语了,时远突然觉得有什么猫腻,凑近问他“你真写过啊?卧槽卧槽卧槽……!你竟然写过这种东西,什么时候写的?写给谁的?送了没有?对方什么反应?”
一串的口头言语过去,时远的心情突然激动起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他坐在江天长的腿上,挑起他的下颌“快快快,如实交代,不然哥哥饶不了你。”
“如何饶不了?”对方挑眉
“嗯?”时远突然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当机,不过他还是强硬地转移话题“你快说,说完可以亲亲。”
“写给你的。”卧槽!时远如遭雷击,然后看着那家伙的嘴巴开开合合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妈的,自找苦吃就是这样的吧?
他表情无比惊恐地看着江天长,虽说当初自己对这家伙有莫名的独占欲,但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兄弟情,那家伙太优秀了,有点占有欲也正常,但是这家伙干嘛要给自己写呢?他记得自己当初可就是个中二少年啊,没德没品,还经常给他捣乱,这情书莫不是宣战的意思?
“可以么?若是阿远不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时远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隐隐约约听到这句,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令人有些窒息了,即便是让你亲,也比不这么狠的好么?还有,那手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干什么,自己都说了PTSD了,为什么还要在某些地方抠抠搜搜地乱摸?
“阿远,你太不认真了。”哈?说什么啊?时远有些莫名其妙,然后他的确不太能想东西了,因为这家伙似乎得到一些新的技能点,皮肤的触感好像格外的明显,时远忍不住喘息起来。
“阿远,走了啊。”时远不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就是被摸摸索索一阵后,身体有些虚弱,然后就被端着走了。
……
“时远,怎么样?看起来昨天跟大佬沟通的不错啊?”肖飞看到今早被送回来奄奄一息的时远,意识到事情可能比那天想象的更为严重,不过这大佬也太狠了吧,时远看起来都不怎么能动了。
“屁,其实啥都没说,他就是想搞我。”时远道
他不想搞你才奇怪呢!但是出于父亲的关怀,他还是问道“他怎么说的?”
“他好像说了会找人接我吧?你看看我的书包里有没有钥匙?”时远道,他实在不想动,但那家伙就好像顿悟一样,从驾驶小白到娴熟的货车司机,即便没有上垒,也是花样百出。
肖飞无奈,但还是摸了摸他的书包,的确有一串钥匙,不过还有一个信封,他打开一看,脸有点黑,真当他是保姆了还是怎样?
☆、非是时远,勿念天长。
肖飞同学:
相信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阿远已经在学校了。风涟跟我说找个漂亮的信封你一定会打开的,【笑脸】也不知奏不奏效。
长话短说,我写这封信的目的就是为了请你今天在学校的时候照顾一下阿远,鉴于以往我们的交流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