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曲眨巴着眼睛,无奈地摇摇头,哥哥怎么都傻傻的?
“哈——啾!”她整个身子抖了抖,呆呆地揉了揉鼻子。
“啊啊啊啊啊!”李歌喊着,把李曲被雪沾shi的外套脱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罗泣喊着,把李曲抱过来用自己的外套裹着。
李曲愣了愣,手攀着罗泣的肩膀,爬了上去,“哥哥把拉链拉起来!”她指挥着,“我要跟泣哥哥穿一件外套!”
啊——这谁受的了!
罗泣把一只手从衣袖里抽了出来,抱住李曲,而李歌则连着小曲一起,把罗泣的外套给拉上,然后把手从罗泣那空荡荡的衣袖里伸进去,勾着了她的小指头。
“好傻啊。”罗泣看着橱窗里的倒影傻笑着。
“这叫温馨。”李歌拿出手机,对着倒影拍了一张,“咱们回家!”
晚上,李曲带着小熊熊来到了哥哥的房间,她原地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她泣哥哥的踪影。
见状,李歌弯下身问:“找泣哥哥吗?他去洗澡了。”
李曲摇摇头,爬上了哥哥的大腿。“爬得真纯熟,一看就没少抱人家大腿。”李歌笑着抱住了她,“可不能随便爬人家大腿知道吗?只能爬自家人的。”
“那泣哥哥跟我们是一家人吗?”她扬着头问身后的人,“妈妈说一家人一起过年呀,泣哥哥跟我们一起过年,那是不是一家人?”
李歌轻笑出声,“泣哥哥是小曲的,我是你泣哥哥的。”他回答,“我是你家人,泣哥哥也自然是我们的家人。”
是啊,那是自然的事。
寒假的最后一天,莫长老才不情不愿地把钱打了过来。但罗泣可不止收到了这一笔收入,罗燃居然也给他打钱了!感觉谁给都正常,但罗泣真没想到罗燃会给他打钱。
——这没逻辑:啊?
——罗燃Albert:压岁钱。
……好吧。不过发了就收下吧,管他正不正常,难道有钱还不要吗!
寒假过后,之前还像疯子似的年轻人,都收起了性子。高三的楼层,是前所未有的安静和严肃,就连情人节当天都没有松懈。
但他们没有松懈不止是应该,也是必须的,因为一模马上就到了,可没有任何时间给他们松懈。
一模和期末考太靠近了,来不及教什么新的课题,也没啥新课题可教。两次的考试难度差不多,范围也一样,所以理论上期末考啥分,一模就该是啥分。
如果有分别,要么是在寒假的时候拼了命复习了,要么就是在寒假的时候啥都没干,光吃喝拉撒了。
“没时间给你准备情人节礼物,给你一块老徐送的巧克力吧。”罗泣随便打发著。
“交换吧。”李歌自己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同样只有老徐发的巧克力,所以没什么意见。“我以为你们这种分班啊,会有几班是不受影响的。”他咬着巧克力说。
“本该是的,但理四有王琥,一直想考好,而且前阵子那事儿,这会儿还没把丢的脸捡回来,理科那边的低气压啊……”罗泣解释,“至于文科这边,你要听课嘛。”他笑着撞了李歌一下。
“你不也要。”李歌撞了回去。
“接下来讲的都是会考的,都给我听好了!”老郑敲了敲黑板,引起大家的注意,“李歌你也给我听好,你做题的方法虽然通,但太慢了!”
被点名的李歌把噘得老高,用上唇和鼻间夹住了笔,“哪里?”他嘟囔着。
“这里!”老郑又敲了两下,“你要是没办法用这方法写出来,今天就别回家了。”
“啊?”李歌无辜地半张着嘴,笔就垂直落到了桌上。
看到他吃瘪的样子,旁边的罗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郑眯起了眼,一根粉笔正中了罗泣眉心,“你陪他一块留下来。”
“啊?”罗泣摆了一副李歌同款表情。
这样的日常并不罕见,基本上每隔几天就会有一次,自从李歌上学期成功溜进三中后,他闲着没事就爱来一次,而在寒假之后更是变成闲着没事回一中一次了。
罗泣曾经好奇,为什么一中那边都不会发现有个学霸同学天天都不回学校,直到他偶尔看到一中的校长看着李歌翻进三中的背影直摇头。
听罗泣说起这件事,万岁是万般的不明白,为什么校长会默许李歌跑三中来上课。
“傻逼,李歌上课是好事!只要他上课,一中才会距离状元更近一步。”罗泣回答,“就算李歌是在三中学的,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中的事实。”
李歌认同地点头,“何况我跑来三中,他们就少一个惹事的刺头了。”他骄傲地说。
“那咱校长呢?”万岁又问。
罗泣嫌弃地叹了一口气,“就算他是一中的,也改变不了他是在三中学的事实。”
“喔喔喔喔!”万岁发出了鸡叫声,“现在连学生都共享了吗?”
“啧,这多难听啊……”李歌不满地说,“咱一三中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