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姜的滋味舒服么?你看你yIn荡饥渴的小xue紧咬着它不放呢。”带着揶揄的声音落在屈从耳边,直到这一刻,屈从才得知那个带给自己极致欢愉和痛苦的物块是生姜。这个可怕的认知连带着爱人羞辱的话语一并作用,让他忍不住绞紧后xue,肠道里的媚rou在纱布的刮蹭下更加敏感,直让他头皮窜过一阵酥麻的电流。
“全身都被禁锢住,唯有Yinjing和后xue是自由的,但是却因Jingye凝结堵塞在导尿管中而迟迟得不到释放,这种滋味一定不好受。是不是很想要蜷缩脚趾,想用双手狠狠地揉搓Yinjing,空虚的后xue也时刻渴求着大rou棒的光临。”
屈从想应和,也想反对。但不管他想法如何,被束缚的身体都没法做出任何回应,他只能任爱人直白地口述着自己的身体需求。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也激发了掩埋在内心深处的隐秘企盼——他希望爱人能用更下流的话侮辱他,用最激烈的手法调教他,却又有些耻于承认自己的欲望。
因此,此时的他简直有些庆幸爱人将自己紧困于绷带中了,就连口中的深喉口塞也变得可爱起来——他不用做出回应,不用展示自己的yIn荡,不用因情动而发出暧昧sao浪的呻yin,只需要安心地承受爱人带给他的欢愉。
在这种想法下,不得射Jing的痛苦都能带给他另类的快意,只剩后xue还在不停地叫嚣着想要被爱人填满,毕竟爱人总是能轻易地找到他最隐晦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细细捻磨,来回顶弄,把他送入极乐天堂。
屈从还在想象着自己落入爱人眼中的可怜模样该会引起爱人怎样的神思,对方已再度开口,“为了缓解你的难受,我将会释放你的双脚,白皙的脚背在高chao的刺激下青筋凸起,莹润的脚趾头向脚底弯曲,形成一个可爱的形状。”
虞归晚对于细节的刻画向来细致入微,仅用几句话就可以将屈从紧紧束缚,轻易挑起暧昧的遐想。此刻他的脑海中已瞬时浮现出了自己脚背紧绷,脚趾蜷缩的模样。而那时,爱人将会怜惜地抚摸着自己,或者拿出照相机将这色情的一幕定格。
将白色人形平放在床上,虞归晚蹲身于床尾,拿起一片裁纸刀缓慢而轻细地切割着绷带。
脚上的肌肤随着绷带寸寸纾解而逐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与身体仍旧被紧缚的其他地方形成鲜明对比。因平卧的姿势而被困于后xue的姜块更是向内里送了几寸,侵袭着未曾被异物造访过的隐处。一冷一热的感觉让屈从感觉像是被放在了火山与冰川的交界之地,在炙烤和冰冻之间反复,不过他终于可以随着心意而自由活动双脚了。
正如爱人所描述的那样,在一阵又一阵翻滚的情chao刺激下,他忍不住绷紧了脚背,脚趾用力地弯曲着,可不待他享受片刻的惬意,一个细软的毛状物就顶在了他的脚心,让原本微动的脚趾僵硬了一瞬。
虞归晚贪婪而野性的目光扫视着爱人双足,就像一头巡查领地的野兽。等看到那对一直细微颤抖着的玉足因毛笔的碰触而僵直不动时,他终于满意地笑了,然后便是恶劣地用毛笔上的细毛轻轻划过爱人的足底,审视着对方因搔痒而不断扭动却苦于束缚带而无法彻底挣脱的身子。
这是审判犯人常用的笑刑的改良版,虞归晚知道爱人的承受能力,为了避免爱人因脚心的奇痒而陷入危险境地,他只选用了一只刺激程度一般的软毛笔。但即使是这样,也已足够让屈从难受了。
大笑不止可能会引起心脏骤停或窒息,所以虞归晚在短暂地玩弄了一下爱人脚心后就取下了犬式头罩,将那阳具也一并拿了出来。为了防止爱人长期处于黑暗的双眼被灯光灼伤,他还贴心地捂上了对方的双眼,只从指缝间卸下细碎的光亮,等爱人充分适应后,才收回了手。
终于逃离黑暗的屈从把目光钉在了爱人的面上,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让他倾心的脸,但在医生的装扮下,更添了一些冷漠和无情,让他隐隐觉得有些陌生。这种新鲜感让他意识到,自己竟是喜欢这种医患的设定的,内心默默地唾骂着自己不为人知的癖好,紧盯着爱人的眼睛却更加晶亮了。
不过很快的,虞归晚便离开了屈从的视线,重新走到了床尾,修长的指尖捻起那只软毛笔,时轻时重地搓磨着爱人的脚心,恶劣又色情的动作在那张专注而从容的脸的衬托下竟有几分赏心悦目,放佛只是单纯地在作画一般,反倒显得屈从的大笑和求饶有些另类。
“归晚,你快停下......我......我受不了了......求你。”
“主人......您......您饶了我吧......从从快要......快要喘不气了。”
持续狂笑下,屈从只感觉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呼吸能力逐步丧失,隐隐有缺氧窒息之感,而被禁锢的身体也完全无法收缩,脸上很快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因这折磨而昏厥过去时,爱人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你和你丈夫平时会这样玩吗?”
这句话如惊天巨雷在屈从耳边炸开,震得他脑内一片嗡鸣,不待他对此做出任何回应,男人又继续说道,“你知道你被送来医院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