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鄙视的嘴脸,甚至还稍微往后仰;可事实上,我的下巴,早就被自己的唾液给
覆盖。
这样没法继续吐槽啊!我想,泠真厉害;还是说,我应该先吐槽自己才对?
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修改一下先前的评价就好:眼前的这件衣服,虽不存在
什么特别了不得的创意,但还是好棒!
我一直用嘴巴呼吸,舌头不免有些乾涩;为避免自己做出更过分的行为,脖
子以上的形象得首先放弃。
黑色的薄纱睡衣,那若隐若现的感觉,实在难以抗拒;真想把其中最轻飘飘
的部分都先嚼上数百次,再一点一点的嚥下肚。
又吞下一大堆口水的我,早就使劲咬牙到连脸颊都发疼。过约一分钟后,我
握紧双拳,要所有的次要触手都停止磨牙。
此刻,我的模样,大概能让任何人都联想到鬣狗。
因为明的事而表现得很狰狞,没有什么不对!只要别在明醒来后也这样,就
没问题了;思考到这里的我,用背上的六只次要触手擦嘴。
过不到两天,就会有人这件衣服上射精,甚至把它扯个稀烂;我很自制的,
蜜也一样。
在一些情形下,泠和姊姊倒是有可能化身为禽兽;我看人很准,特别是泠;
那几套有虚线的衣服不会只是准备给我们,且论外在,他比蜜还像怪兽。
而明就喜欢怪兽!我想,握紧双拳。嗯──这话听起来过分了点,得经过更
多修饰;我要强调的是,泠可能会为了取悦明,而更少顾及礼节;很合逻辑,但
说出来就不得体。
该离开了,我想,不能打扰明休息;就算要欣赏,也该保持距离。不要发出
太多声音,也别弄髒这件衣服;可是,我又想继续闻明的味道。
既然如此,就偷窥吧;一种持续观察,我想,这种说法比较好;这也是最能
确保明身体健康的方法,嗯,理由充分!虽然,距离这么近,而她又是睡着的状
态;就基础层面上来说,少了些趣味。
於是乎,我侧躺在明的左手边。
过了快两分钟后,我一边哈气,一边把右手伸向自己的两腿间。握着主要触
手,上下套弄;其他人都能坚持住,可我实在忍受不了;那件薄纱、明的体味,
以及随时可能吵醒她的紧张感,都使我性欲高涨。
太不应该了,我想,闭紧双眼;就算是以触手生物的标准来看,这种感想和
做法也实在有够低级。可我既没有妨碍明的睡眠,也没有骚扰泥;用这种方式来
解决,应该还算文明!
身为个手淫的触手生物,先是会有种挫败感;难免的,全在预料之内;
但过不到几分钟,我又觉得,自己早该这么做了!
没过多久,我就把精液射在明的枕头右侧;没准备毛巾或卫生纸,双腿因此
也沾满淫水;看来很狼狈,我想,小声哈气。
温度散去后,味道会变得更浓郁;我只要轻弹一下手指,肉室就能够吸收这
些体液。考虑几秒后,我决定,还是等明醒来后再说吧。她在睡着后,被我们留
下的气味包围,这事很常发生;拿一件几乎不相干的事来为自己脱罪,显示我在
道德方面的坚持,确实比不上其他触手生物。
有些问题,可以等真正生小孩后再改;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又再次上扬。
在睡前,小心嗅闻明的头发,会令高潮后的余韵变得柔和;不要几分钟,感
到头晕脑胀的我,直接在明的身旁睡着。她背对着我,尽管如此,我还是能够轻
易想像被她抱在怀中的感觉。
太阳升起后,我和明几乎是同时醒来。
由於拖了一段时间才睡,我想,深吸一口气;一睁开双眼,就看到已经推开
棉被的明,正在床边伸懒腰;在不到五秒内,我就四肢与次要触手并用的,从地
上爬起来。
「有泥的味道。」明说,轻轻嗅闻。
昨晚,我吃下不少泥的体液;若我多次试图拥抱和亲吻她,并因此遭到几次
反击的话,就会有味道。
我是想过,但没那么做。一直摆出防禦姿势的泥,应该也感到很意外。知道
明会怎么猜,我赶紧解释:「姊姊在练习分娩之后,几乎是完全瘫软在地上。而
我虽得到不少便宜,但没有表现得多蛮横;就是姊妹之间的小玩笑,比以往还要
轻微。」
也只有在跟明解释时,才会准备这么多的台词;平常,我要说服自己的良心,
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所以啊,明首先闻到泥的味道,也是不奇怪的。」我说,右手指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