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折语气也很强硬。
他要转身离开,然而易觉秋拽住他不放,“上来。”
他挪了挪身体,在腿边空出一小块位置。
宁折不想:“你干什么!”他挣了挣却没挣开。
易觉秋把酒杯塞到他手里,而后双手稍一用力,直接把他抱到了吊床上,吊床骤然增加了重量,往下坠了坠。
“会断吧?”宁折看了看两端。
“不会,牢固得很。”
易觉秋说。
宁折缩在他的腿边,两人面对面斜坐着,他把酒杯递给易觉秋,易觉秋接了过去,却伸到了他的嘴边:“喝一点。”
他说。
酒杯微倾,琥珀色的酒ye流进了宁折的口里,很烈的酒,一些苦涩过后有回甘。
易觉秋又倒进一些,宁折呛住:“够了。”
酒ye顺着嘴角淌下来,他抬手要擦,易觉秋却突然凑了过去,舌头舔住他的唇角,“别浪费。”
他含混不清地说。
宁折屏住呼吸,正在他以为易觉秋又要如上次那般狂风骤雨般狠狠吻他的时候,他却移开了,仿佛就真是为了唇角的几滴酒。
这人……宁折忍不住有些羞恼,为何总是这样!他醉了,每次醉了就格外不管不顾。
易觉秋向后靠过去重新躺下来,吊床轻轻晃动着,他整个人占了大半,宁折皱眉:“我快掉下去了。”
“不会。”
易觉秋伸出手,看也不看,直接捏住宁折的脚踝,把他的两条腿拉开,放到了自己身上:“这样不就行了。”
宁折只穿了短裤,两条修长的腿此时搁在易觉秋的胸口,他再往前伸一伸就能碰到那人的下颌甚至嘴唇,于是忍不住屈起膝盖往回缩了缩,然而易觉秋捉住他:“乱动什么。”
他的手没再离开宁折的脚踝,一只手捏住,轻轻按抚了起来。
顺着脚踝向上到小腿,膝盖窝,大腿的最下端,内侧,那只手来来回回地摩挲着。
“你好滑。”
他说,声音有些暗哑,一杯酒又已经喝下去大半。
宁折的胸口有些起伏,却不敢动,他想开口说想走,然而知道这人并不会放过他。
在他尽兴之前,不会放他走。
……(删了一点点)那人一只手捉住他的脚踝,带了些力道,让宁折的脚掌深深浅浅地按下去,滑来,滑去。
“动动脚趾。”
他又命令,哑着嗓子说:“你怎么什么都不会,什么都要我教。”
宁折听他的,顺着他给的力道……易觉秋捏着他的脚腕越来越用力,宁折忍不住叫疼,然而易觉秋似完全听不到一般,他闭着眼,仰天躺着,喉结一动一动,只是最终也没发出宁折渴望听到的声响。
再睁开眼睛时候他看起来仍然是冷静的,他身上的某处已经被宁折的脚掌揉搓得不成样子,衣衫都皱成了一团,他松开宁折的腿,丢到一边,嗓子更哑了:“什么都做不好,你走吧,去睡觉。”
那只脚的脚心似被火烧过,宁折什么都没说,撑住吊床边缘跳了下去,回了屋。
作者有话说:服气了,上一章被锁了三十几个小时还没解锁……那这一章敏感部分我先删为敬,完整版见微博吧~没删多少,当然不看也OK。
周四见~
第46章 它们不属于你
次日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这一觉竟然莫名香甜,宁折起床,发现易觉秋也还没去工作,正在楼下跟什么人说话,他一身运动装,像是刚晨跑回来,一边擦汗一边喝一杯果汁。
在二楼客厅的栏杆处往下一瞧,有个陌生的阿姨正在厨房做吃的,一身当地人的花裙子,黝黑皮肤,脑后盘了个发髻,还簪着朵鲜艳的大黄花。
两人都觉察到楼上,同时抬头看向宁折,易觉秋没什么表情,阿姨却咧嘴笑着对他说:“好了就下来吃饭!”桌上已经摆了一些吃食,果汁牛nai切好的水果,易觉秋指了指阿姨对他说:“芳姨,阿迪特意请过来做早餐和打扫屋子。”
哦,是这样,宁折想,难道这不是我的工作么?在A市的时候某人明确表示过,打扫屋子,司机厨子,都是你的。
宁折摸了摸头去洗漱。
下来的时候易觉秋也刚从楼下的浴室出来,冲了个澡,两个人坐到餐桌前,桌上多了一只青石浅口盆,里面盛了水,水面飘着满满一层凤凰花。
看来这是当地人的传统,掉落的花朵用清水养起来,清淡微香,好看养眼。
芳姨一道道端上早餐,都是宁折没见过的食物做法,一人一碗煮好的粉,用了柠檬香草、姜黄根和酸橙制成的青咖喱,上面还覆着薄荷叶、豆芽、绿豆、香蕉花、黄瓜和其他蔬菜,看起来颜色丰富极了,吃起来口感顺滑清爽。
宁折只吃这一碗,喝一杯牛nai就饱了,易觉秋今天胃口好似好了很多,又吃了一块夹着火腿rou的烤土司,两人吃饭时已经习惯了不说话,待他吃完,跟宁折说:“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