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自顾自神经质笑了起来,宁折想到秦臻,这神经质的笑声如出一辙。
“一般来说,O比A舍得花钱,但是,如果有一个有特殊癖好的A的对你特别上心,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那他可就是这行业的金字塔顶端,所以——”阿ken看宁折的眼神又充满了嫉妒:“前途无量。”
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这个词,宁折头一次生出想笑的感觉。
这个词别人对他说过,宁震慈用它来鞭策过,他们都只是鼓励,没想到在一个皮rou行业,有人铿锵坚定地对他说,前途无量。
这世界早就疯了。
“讲了这么多,不光要记在心里,还要学会用它,明白?”说完长篇大论,阿ken又回到懒洋洋的腔调。
宁折点头。
“去,把窗帘拉开。”
阿ken命令宁折。
宁折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临近傍晚的阳光照射进来,无论窗外还是房间,都极其不真实。
阿ken半躺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吸一口,眯着眼看着宁折:“像你这样的Alpha服务起来会是什么感觉,我还真是好奇。”
又说:“才说了顺从,知道怎么做?”宁折站在房间中央,阳光从背后笼罩住,整个人镶了一道金光,黑眼睛湮没在暗影里。
“来,靠近点。”
阿ken招呼他。
宁折走进,站到沙发前,阿ken的膝盖就快抵住他。
“这样好,背光,看不见你的眼睛好多了。”
阿ken说。
又用夹着烟的手指指了指自己鼓得紧紧的牛仔裤拉链:“跪下,解开它。”
宁折顺从跪下,靠近,解开了阿ken的牛仔裤扣子和拉链。
没想到阿ken竟然没穿内裤,拉链往下,那根早就硬挺的东西弹了出来,竖立眼前。
沙发上躺着的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阿ken半眯了眼睛,微微点了点下颌:“不错,悟性好。”
“跟着要做什么,明白吗?”阿ken头朝后仰着,夹着烟的手指捏着宁折的下颌,手指揉搓过他的嘴唇:“快点,别逼我动手。”
宁折缓缓靠近,一股混合的腥气冲了过来,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扭开了头,伏到阿ken的膝盖旁发出了呕吐的声音。
然而吐不出来,宁折整个身体弓成一团,头快垂到地面,脑子里那个声音却在喊,必须要吐出来!于是把手指伸进喉咙里……阿ken从沙发上跳起来,看这个前一秒还被他赞柔顺乖巧的人此刻吐得天翻地覆,地摊上一大滩污秽,腥酸反天。
高昂的兴致被打断,阿ken提上了裤子,一脚揣上宁折的后背:“艹你妈!”跟着又是一脚。
宁折缩着身体滚到地毯上,后背撞到桌脚,一只花瓶落了下来,摔得粉碎。
阿ken不解恨,跟着又是几脚,腹部,肋骨,手臂,小腿,每一脚宁折在心里数着,想起了数天前燥热的午后教堂。
阿ken捡起地上一片碎瓷片,冲上去捏着宁折的脸:“艹你妈!还当自己是少爷?你他妈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什么人?你这张脸,老子现在就毁了你这张脸,看你他妈以后还有什么资本!”瓷片尖在眼前晃动,宁折顾不上自己糟糕的状况,却觉得阿ken恼羞成怒的样子狼狈极了,那尖角眼看就要刺进脸颊。
“哐当!”一声巨响,房门从外面被踹开。
尖利如鸟叫的声音响起:“住手!给我拉开他!”是Lisa,宁折认得她的声音。
几天前来接宁折的板寸男和光头男一起进来,一左一右拉开了阿ken,夺掉了他手里的碎瓷片。
Lisa走近,宁折还蜷缩在地上,那肥胖臃肿的身躯踱步过来,看了他一眼,转身对阿ken就是一巴掌:“脑子进水了?怎么跟你说的?别他妈给我教坏了还记得吗?!”阿ken的胳膊被两个打手反拧着,他晃了晃头有些气急败坏,准备说什么却突兀地笑了:“记得,怎么不记得,Lisa,你准备用他赚钱?哈哈哈哈哈……”lisa铁青着面色,瞪着阿ken。
“这是个小混蛋,是头小狼,你以为他乖乖仔?听话?都是假的,他会装!呵呵lisa,我们这么多年,别到头来被他给吃了!”阿ken咬着牙迸出话。
“不用你Cao心,”Lisa语气里有厌弃,更多不耐烦,对两个打手说:“把他拖出去,再找人来把屋子收拾下。”
板寸和光头拖着人出去了。
Lisa走到宁折跟前,费力地蹲下来,把蜷成一团的人掰开,仔细看了看宁折的脸,庆幸一声:“还好,没出血,没伤到脸。”
宁折喘着气,每一次吸气和呼气,胸腔一阵牵扯的痛。
随之而来,Lisa说话的声音在他耳朵里也变得远远近近地起伏,她说:“你果然抢手,你的牌位放出去才两天,就已经有人定了。”
宁折抬眼看着她,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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