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俞耳根通红,低垂着头对沈贺说:“贺哥哥,我想喝冰西瓜汁了。”
沈贺闻言,按了下铃,再次下了单。
封俞趁机起身,抱着腰说:“贺哥哥,我去下洗手间,待会就来。”
包厢很大,分内外间,有独立的卫生间,封俞和沈贺是在内间吃的,而刘安是在外间吃的;刘安看到封俞一阵风一样地刮了出来时,摇了摇头失笑,兴许只有这样年轻活力的少年,才能给沈总带来生命的活力吧……
封俞一冲到洗手间,忙反锁了门,打开水龙头,鞠了一把水,用力扑打在脸上。
足足扑了十多下,封俞额前发都被浸的shi透了,封俞才抬起脸来,微微喘着粗气,看向跟前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他满脸水珠,唯有那颗红彤彤的‘红珠子’最是引人注目!
封俞嘴巴微张,低骂一声:“封俞你禽兽啊。”
的确是禽兽,那玩意儿还没有灭下去的趋势;他越不想清楚的认知自己穿的短裤是贺哥哥的,就越是认知的清晰……
心里仿佛有两个自己,一个变成了爱挑是非的长舌妇,一遍一遍地唠叨提醒他:你穿的就是你贺哥哥的短裤,快扑上去,实在不行就自己手动啊;还有一个变成了公平正义地和平使者,一次又一次地阻止他:你不能玷污侮辱你的贺哥哥,快别想了,不能自己手动,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两者拉锯战不停地开展着。
无论是哪一个,对于他这种还从未用右手活动过的小处男来说,都太过刺激了。
好想将那罪恶的手伸下去。
‘咚咚——’
敲门声响起,接着,传来沈贺的声音:“封俞,我想进来一下。”
封俞心脏一抖,门没锁,但贺哥哥却没有直接进来;贺哥哥的声音隔在门外,有点儿沉闷,但依旧好听。
他抹了把脸,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捏了下自己那没出息的玩意儿……当即,封俞疼的闷哼一声。
Cao。
终于被制服下去了。
随即,封俞一脸如常地开了门;而后,他一眼看到了贺哥哥胸前明显的红色西瓜汁,视线上移,贺哥哥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封俞皱眉,将贺哥哥拉到洗手台前,抽了几张纸,沾shi了水,一边擦一边问:“贺哥哥,哪个不长眼睛弄的?”
贺哥哥用餐时优雅斯文,礼仪得体,绝对不可能是贺哥哥自己弄成这样的!
沈贺垂眸看了眼给自己擦衣服的封俞,眉眼柔软了些:“无碍,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封俞一听这话音,当即明白了,有人想要借机接近贺哥哥!
“哼。”封俞眯了眯眼,冷冷地说:“要是哪个男人敢在我面前这样对你,看我不揍他!”
“是女人。”沈贺沉声说。
封俞手下擦拭的动作一顿,蓦地想起了那些老套又狗血的桥段,他抬眸对上了沈贺深邃的眼睛:“她看上贺哥哥你了?是不是还摔进了你怀里?!”
沈贺点头:“真聪明。”
封俞闻言握了握拳头,这会儿并未觉得被夸奖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可从来没说过不打女人!
Cao,敢觊觎他看上的男人,找死!
封俞擦拭的动作用力了许多,恨不得将那女人碰过的地方全都给洗个干净。
这时,沈贺又说:“不过,她最后摔地上去了。”
“啊?”封俞一愣。
沈贺勾了勾嘴角,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色:“她要摔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她推出去了。”
封俞嘴角抽了抽,失笑道:“干的好……”
“我也觉得。”沈贺抿了抿唇角,眼睛直直的看着封俞,说:“除了你,我不想让任何人碰。”
封俞:“……!”
“嗯……”
靠,贺哥哥好撩啊。好想不管不顾地直接表白算了!
可封俞不想让贺哥哥走上这条艰难的道路。
而且他也知道,贺哥哥除了他不想让别人碰,只是因为他是贺哥哥的第一个朋友而已,贺哥哥对他有一定的依赖性;倘若在这时候表白,贺哥哥很可能会分不清是何种感情而看在是好朋友的份上不去拒绝他。
封俞不想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太糟糕,目前就这样,挺好。
封俞先自转移了视线,又换了几张沾shi了的纸,抬手沉默地继续擦。
沈贺突然捉住了封俞的手腕,拉着他往外走:“不管这个了,西瓜汁应该又上来了。”
封俞‘啧啧’两声,撇了撇嘴,他还能喜欢喝西瓜汁才怪。
不过贺哥哥因为他被西瓜汁淋shi了衣服,就算不喜欢了,也要象征性地喝两口才行。
从包厢出来时,封俞听到有个女人在大厅前台哭的撕心裂肺,以为被店里人欺负了,便循声看了过去;接着就听刘安说,是那自作聪明想往贺总怀里摔的女人。
封俞刚才还有点同情想上前帮忙来着,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