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也不是很笨嘛,还知道是我们放的水。”余刚完全没把他当回事,走到旁边,一脚踢飞地上的一只搪瓷盘,“你的阵法不是厉害得很吗?怎么还经不住那么一点水啊?”
老道士气得站起来,伸手抓住余刚的脖领。
余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警告道:“放手,信不信我把你的猪蹄拧断?”
许阳也走过去,想趁机看看这个老道身上有没有戴着什么法器。
小道士一看,在地上随便捡起一个什么破烂东西,冲过来准备偷袭。
许阳一反手,直接抓在他的臂膀上,用力往外一甩。骨瘦如柴的小道士居然被甩出去老远,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院子围墙的墙根上。
小道士屁股吃疼,一时不敢再上前。加上对老道士也不是那么的忠心,借机就在地上痛苦磨蹭,装作起不来。
许阳走近老道士和余刚,看得出来老道士虽然个头比余刚矮一头都不止,但他长得很结实,手臂很粗,余刚一时还有点掰不下他的手。
就在许阳准备过去帮忙时,只见老道士的另一只手伸进道袍里,然后掏出一样明晃晃的东西。
许阳一看,那是一把匕|首。老道士手臂发足力,正准备朝余刚的小腹刺去。
他顾不上提醒余刚,迅速上前一步,飞起一脚踹向老道士拿着匕|首的手腕。
这一脚铆足了劲,力量极大,只听“啪”的一声,老道士手腕跟着“咯噔”一下,手上的匕|首踹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老道士疼得一声闷哼,趁此机会,余刚手上一使劲,直接把老道士的手扭向背后,控制住了他。
还在墙根演戏的小道士见状飞奔过来,想抢那把匕|首,他只跑到一半,许阳三两步就来到匕|首落地的地方,把匕|首捡了起来。
小道士半路停住,缩了缩脖子赶紧退了回去。
“许阳,快过来帮忙,给丫的捆这里了。”那边余刚直接把老道士摁到了旁边的柱子上,喊道。
许阳走过去,抓起老道士被他踢受伤的那条胳膊,跟余刚两人合力,将老道士的双臂反向抱住柱子,又从老道士身上扯下道袍,系住手腕。
小道士一看更加不敢靠近,老道士被捆得不能动弹,骂道:“没用的东西!”
“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呢,原来这么废物。”余刚捋了捋被老道士扯乱的脖领,“老实交代,你们在找的是什么破玩意儿?”
“哼!”老道士冷哼一声,“我这是为民除害,你们两个毛头小子到底什么人,敢破坏本道的阵法,厉鬼不消灭,以后继续害人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少扯那些冠冕堂皇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干的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余刚跟人在打嘴仗,许阳拿手电筒在老道士身上照,在脖子上和手上找。
结果却发现他脖子上和手上都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戴。
不应该啊,他在心里纳闷。
他一把抓住老道士的贴身汗衫,忍着胖硕得像一头猪一样的身躯给他带来的恶心感,准备把汗衫给扯下来。
说不定这老道把东西藏得深,不会戴在显眼的脖子上和手腕上。
他刚准备扯衣服,老道士果然反应极其强烈,挣扎着抬起短粗的腿要踹人。
“把刀给我。”余刚看出了许阳的意图,从他手上拿过匕|首,割下绑住老道士手腕的道袍袖子,将老道士的双脚也跟柱子捆在了一起,“看你狗日的还跳。”
许阳一把扯下汗衫,手电筒一照,眼前的景象直接把他惊呆了。
与此同时,老道士绝望地喊叫:“放开我!你们这两个大逆不道的东西!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这么对老子!”
“你是谁?”余刚冷笑道,“我们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名字都给你起好了,姓狗名屁,全名狗屁。”
许阳把手电筒的光线集中照在老道士的大肚皮上,他的肚皮穿了孔,一个圆形的玉环直接挂在rou皮上。
玉环在手电光的照射下透着光,看得出来是一块很好的玉,没什么瑕疵。
这玉环肯定就是他最大的法器了,只是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器。可是如果还要接着找,就只能扒裤子了,自己动手还真是犯恶心。
许阳把玉环捏在手上,轻轻用力拉。
“啊!别别别!!求求你饶命啊!”老道士绝望得再不敢嚣张,哀求道,“这东西连着我的rou,求你别拉扯了。”
“除了这个,身上还有别的东西吗?”许阳问道。
“有有有,在我大腿上。”老道士连忙道,“你们把我手放开,我给你们拿。”
“用不着麻烦你。”余刚将匕|首尖抵在老道士大腿上,“说吧,哪个位置?偏上了还是偏下了?”
“再再再……再往上两公分就是了,你别戳到我的rou,那把刀很快的!”
余刚比着刀尖往上两公分的位置,用匕|首一挑,只听一声割破布匹的声音,老道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