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安逸楼上她的后腰,颇具侵略的吻了个缠绵。脱掉毛衣,随手扔在沙发上,安逸开始解腰带。
孔静雅按住他的手,安逸怕自己会错意:“嗯?”
“小朋友过会儿还要回学校,时间不是很充裕呀~”真假参半,孔静雅如今最大的恶趣味就是逗他。
安逸将手机关机,单手解开皮带,“姐姐肯陪我玩儿,我哪都不去。”
孔静雅瞧着窗外,食指勾住他的裤腰,媚声哼道::“光天化日的,不好吧?”
“我去拉窗帘。”安逸迈了两步,被孔静雅勾着后裤腰,扯了回来。
孔静雅解下衬衫的丝巾系带,蒙住安逸的眼睛,在他脑后打了个结,耳畔轻语:“这样就不算光天化日了。”
失去视野,暖暖的气息撩拨耳根,安逸喉结翻滚,咧嘴笑问:“姐姐是害羞么?”
“害羞?”孔静雅牵着安逸的手,引领他向上走,“或许吧,一匹常年吃素的狼,突然扔给它一只看起来就rou质鲜嫩的小狗,你猜它会怎样?”
安逸坐在床边:“会怎样?”
“会不好意思。”孔静雅将安逸推倒,摸着他的脸颊,“从哪下口呢?”
细碎的吻从额头开始,然后是鼻尖、嘴巴……
被动方被吻得心痒难耐,想要动一动,手腕便被攥在一起按到头顶。安逸没有反抗、争回主动权的念头,乖乖做道荤菜。
然而这匹狼头次开荤,闻闻、嗅嗅、亲亲了半天,当真不知从何下口。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要不然。”安逸轻咳一声,“还是我来吧。”
孔静雅‘骑虎难下’,执拗道:“我可以。”
“我相信姐姐可以,但我挺不住,太难受了。”安逸抽出手腕,与她调了个上下,哄道:“姐姐,下次你来。”
次日早上,孔静雅被安逸手机自动开机后的闹钟震醒,安逸却因为太累没听见。孔静雅踹了他一脚,安逸哼哼唧唧转过身,背对她缩成一团。
闹钟还在楼下响个不停,孔静雅气得抄起枕头,捂住安逸的头。
安逸缺氧憋醒了,眯着眼睛瑟缩进墙角,迷茫的看着孔静雅。这时闹铃也不响了,徒留孔静雅气势汹汹地瞪他。
“姐姐。”安逸不知所以,挠了挠脸颊,乖巧跪好。头顶的短毛东翘一撮、西翘一撮,很俏皮。
孔静雅不开口,单单瞪他。
安逸反思片刻,迟疑道:“是因为我睡觉姿势像狗么?”
闹钟在没按下的情况下,推迟三分钟又响了。安逸先是一愣,连滚带爬的往下走,“对不起、对不起,提前知道你来过夜,我就会关了闹铃。昨天……”讲到这里,他还委屈上了,“昨天幸福实在来得太突然,我没准备。”
孔静雅翻了个白眼,蒙上被子,失声尖叫:“啊——!烦死了!”
安逸吓得一激灵,差点把手机扔了。稳了稳心神,缓缓坐在沙发上。他就这样,穿着一条小裤衩,握着手机,坐到孔静雅自然醒,不敢发出丁点儿声响。
起床气,吓人。
这之后安逸冻感冒了,打个喷嚏能吹出透明的鼻涕泡泡。他觉得还挺好看的,拍下来发给孔静雅。不出意外,被臭骂一顿。
普通感冒而已,但孔静雅不想被传染,除了工作她还有一堆的事儿要做,比如定做礼服、和酒店敲定婚礼细节、以及装修安文昌送他们小夫妻婚后生活的别墅。这些本该两个人Cao心,孔静雅自动忽略安逸,一己承担。
一个星期后,安逸指天誓地自己感冒真的好了,孔静雅才肯再次与他亲近。
到了约拍婚纱照的日子,安氏的管家传来消息,说安文昌在家左脚绊右脚,磕在石墩上骨折了。没什么大事儿,人已经去姜初禾那儿养病了,不必来看,也不必挂念。
“去姜大爷家养病,怎么想的?姜初禾那德行,好人跟他在一起都能气出病来。”孔静雅坐在妆镜前,五个化妆师围着她做造型。
安逸被隔在圈外,插空眺望他的新娘,扬声说:“表哥和女朋友同居了,爷爷嫌他女朋友没什么家世背景,八成是借由搞破坏去了。”
“哈……哈哈……”孔静雅笑得很开心,一想到姜初禾不痛快,她就打心眼儿里高兴。
安逸探头,孔静雅恰巧瞧见他的脸。安逸是冷白皮,眼睛又黑又大。化妆师还给他画了眼线、眼影,在发型的加持下,活脱脱一个于后台候场的偶像男子组合成员。
孔静雅深吸一口气,忍住刻薄的话语,毕竟这不是安逸的错,“叫你化妆师过来。”
“哦,好。”安逸得令,麻溜去了。第六感告诉他,危险方才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险险擦肩而过。
“亲爱的~”孔静雅翘着手指,对为安逸做造型的化妆师拿腔拿调道:“我老公虽然肤白貌美,但其实没什么才艺特长。抱着吉他唱歌儿,所有歌儿都能唱成摇篮曲的调调。你把他画成这样,他也不能在拍摄间隙给你来段即兴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