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科笑得更加灿烂,脸上明明一派开朗阳光,口中的话语却是残忍恶劣之极:“别人家的老婆都是干干净净的,怎么就只有我家的是捡来的破脏鞋?你看,现在连孩子都被你这种烂货教坏了。”
伊洛科一脸心疼地将西亚搂进了怀里,抚摸着他颤抖的身躯,像是一个尽力给妻子安全感的温柔丈夫,装模作样地轻声安慰起
体内的阴茎勃勃跳动着,突然膨胀起来,没一会儿便将松软的生殖腔撑到紧绷,西亚难以控制地发出似痛非痛的尖叫,原本卡在腰上的手也放开了,支撑力顿时消失,整个人的重力瞬间集中在了两人的结合处,全压在了敏感可怜的生殖腔上。那薄薄一层膜似被扩张到了极限,艰难地套在alpha成结的阴茎上,不断渗出骚乱的淫水,从缩不紧的腔口淅淅沥沥漏出。
“怕什么呢?”伊洛科掐着西亚的下巴,贴在他耳边笑着说道,“我们的儿子又不是没见过你这副骚贱样。连亲生儿子都要勾引的贱人,以为我不知道吗?昨天你们在阁楼,整整两个小时?出来时怎么连衣服都皱了?嗯?”
“呜……”西亚惊得后缩,下意识想要藏到伊洛科怀里,整个人蜷缩着团在伊洛科胯下,生殖腔被更深地串在了alpha粗长的阴茎上,小腹上甚至能看到隐约的轮廓。他绝望地抓紧了伊洛科的衣袖,发出了虚弱的尖叫,“关门……求你关门……”
“会被听到的……不要……”西亚艰难地抓着身后人的衣服,伊洛科此时竟依然衣着完整,只是拉下了裤链。反观西亚却被扒得全身赤裸,像是一个廉价的玩物,被随意亵玩着,用作临时的泄欲用具。
那只杏眼依旧专注地盯着门内淫乱的场景,舍不得移开:“哥哥,爸爸在骑妈妈,妈妈尿了一地,好脏啊。”
西亚呜咽媚叫着,脚趾不自觉用力抵在身前的落地窗上,留下湿漉漉的汗印,整个人哆嗦着迎来一次次无止境的高潮。
“干脆把你的生殖腔肏废,看你还敢不敢再胡乱发骚。”伊洛科抓着西亚白腻的臀肉,时不时用力掌箍,交媾的“啪啪”声与巴掌声相互交织,淫糜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
模糊的视野里,隐约见到窗下走过一个少年。浅橙色的长卷发,束成了利落的马尾,上挑的眼尾显出贵气的骄矜,气质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与疏离。
更加讨好了对方的性器。下身被一口气破开,连深处的生殖腔都被轻而易举占领,他整个人坐在了对方可怕的阴茎上,颠簸起伏着,才被捅了没几下,就目光游离,红舌吐出,发出了骚浪的黏腻呻吟。
那楼下的少年似有所感,突然抬头,那双和他相同的橙红色眼眸,定定看向二楼的落地窗,恰好望进了西亚迷乱的眼中。
这个人……好像……
因为身体的重力,西亚被更深地贯穿在粗长的阴茎上,生殖腔紧紧缠裹着阴茎前端,被一次次撞开,撞松,完全撞成了阴茎的形状,腔口的肉环因为被长期把玩扩撑,只是软绵绵地套在肉棒上,艰难嘬咬着硬挺的阳具,被肆意进出,似是再也无法收紧了。
尽管知道房间的落地窗是单向的,西亚仍旧整个人害怕地一激灵,抽泣着向身后的人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
伊洛科比过去更高了,他力气极大,很是轻松地蹂躏着身前的人,并不比攥着一只飞机杯困难。卡着西亚的腰,将他快速举起下压,似是要将他整个捅穿捅破。
伊洛科的动作变得更疯狂暴戾了,将西亚重重地按贴在落地窗上,鼓胀的腹部几乎被压到变形,紧紧摩擦着alpha成结的阴茎,带来更加难以想象的快感。穴口被撑成透明的一圈,随着大幅度的抽插动作,成结的阴茎在beta可怜的甬道内肆虐,内里鲜红的嫩肉被不断拖拽出,堆叠在穴口,像是一朵糜烂的肉花。
脚步声从楼梯传来,略显沙哑的少年嗓音隔着门隐隐约约:“……蹲在这里干什么……”
西亚闭紧了双眼,不敢看楼下庭院的少年,只是破碎的呜咽依旧难以克制。他被按在了地毯上,像一条毫无尊严的母狗,腰部下塌,臀部翘起,嘟着一张艳红嘴巴的软穴被后骑着狠狠肏入,生殖腔再一次被残暴扩开,整个人都随着身后强劲的动作淫乱摇摆。
伊洛科看了楼下的少年一眼,动作反而愈加凶狠了,用已经成结的可怕阴茎继续捅撞着松软的生殖腔,不断抽插着,将生殖腔口原本就只是将将咬住的肉环拉扯得更加松垮。膨胀扩大的前段一次次故意往外拖拽,残忍地肏干着甬道,惹出西亚可怜的哭泣与哀求,尖锐的淫叫声更重了。
“我没有……”西亚痛苦地仰头,不敢置信道,“你疯了吗……”
湿漉漉的泪眼抬起,西亚惊恐地发现房间的门并未完全关闭,一条细细的门缝后是另一片可怖的黑,而在那慑人的黑中,有一只黑色的杏眼,正好奇地透过门缝望进来。
西亚被干得几近癫狂,本能地向前爬行,想要躲避身后的折磨,却反而被更重的力道一次次向前顶撞,踉跄着跪不住,几乎趴倒在地,全靠臀上的那双手牢牢抓揉着才没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