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又被禽兽的姚瑞臣按在车里强行上了一回,梁小京终于忍无可忍,以下午有课为由,好容易才摆脱了永远在发情的黑道头子。
当他瞌睡满天,拖着黏shi疲乏的身子回到家里,竟在自家沙发上意外地发现了弟弟梁林。
梁小京随手扔下画板,一瘸一拐地去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两罐冰镇啤酒,把一罐抛给正襟危坐的弟弟,自己则掀开手头的那罐,仰脖“咕咕”地灌起来。
接过梁小京抛来的啤酒,梁林的脸色黑到无以复加,额间血管暴涨,怒叱道“……你究竟还要丢多少脸,才肯收手?”
身为经济系高材生又兼学生会主席的梁林,从来都是老师和同学心目中的优等生——俊雅文秀,聪慧非凡。如今却目无尊卑,指着自家哥哥的鼻子,像头暴怒的狮子,破口大骂。
“学校门口接送你的男人是谁?你知道吗,现在你和那个男人的事,传得满城风雨!你,你让我还有什么脸做人?!!!!”想起同学间的指指点点,梁林实在气坏了,发狠地一脚踢翻眼前的茶几,巨大破裂声中,茶几上的玻璃倾然倒下,碎成无数玻璃渣。
从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梁小京,一直是梁林人生中的污点。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哥哥,背后不知承受了多少压力与嘲笑。
四岁起,不借助任何工具,梁林就能轻松地进行高位心算。作为难得的神童,曾被本家寄予厚望。
自问不比楚远差在何处,可凭什么,最后只有楚远有资格站上梁氏之巅。而他,却要被无能的哥哥所拖累,永无出头之日?
内里比谁都心高气傲的梁林,表示不服。甚至,把不能出人头地的责任都归咎于梁小京。
若不是梁小京行事乖僻从不检点,老头子也不至于厌屋及乌,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在梁林心里,哥哥梁小京根本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狗屎,自己非但没能力去争夺梁氏王国,还反对自己参加权利斗争。
稍微懂事些后,梁林和哥哥梁小京的矛盾便逐日加深,几乎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
“……你昨天是不是没回来?究竟去哪鬼混了?!”比起梁小京,梁林更像兄弟中年长的一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生硬,完全不给哥哥留余地,大声质问道。
梁小京的衬衣大敞,全身上下都是斑驳的暧昧红痕,当着自己弟弟的面,他毫不介意地弯腰脱裤,紧身的灰内裤勒住屁股蛋子,位于内裤的后方依稀能辨认出凝结的可疑Jing斑,梁小京大大方方地暴露着两条常年不晒日光的细腿,在房里走来走去。
视线一接触到梁小京脖颈与ru首周围的红痕,梁林“轰”地一下红了脸,比起梁小京性爱履历极其丰富,向来玩得狂野,只在大学里交过几任女友的梁林,实在单纯得像雏。
当梁林的视线无意扫到梁小京的屁股后方,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令他甚感恶心至极,好似受辱的黑色情绪碾得梁林甚至透不过气来。
“你……你……你这个死同性恋……不知廉耻,竟然和男人……和男人——”虽然知道大哥的性向是难以启齿的,但是第一次目睹活生生的蛛丝马迹,梁林还是气得两手颤抖,险些晕厥。
梁小京知道弟弟为梁家的事恨他,他从不和梁林计较,如今听着梁林口里骂他“死同性恋”,即使脸皮比城墙厚实,梁小京难免还会心生难过。
“……没错,我昨晚是和男人鬼混去了!我说过,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相对的,你也不能干涉我的生活!”梁小京转过脸去,装作不在意,耸耸肩,无所谓道。
梁林不得不双手握拳,否则连他都不敢保证是否会上去胖揍梁小京,反复几次的呼吸吐气后,才压下心中逼他暴走的烦躁。
“……你以为我爱来?还不是梁氏的未来当家人,联系不上你,才硬逼我来的!”梁林的脸上终于又恢复成一贯的冷漠与尖刻,每说一句话都是异常的不耐。
“……他让你上新房去吃饭,话我带到了,你爱去不去!对了,下次别让他再来麻烦我,难道全世界只有他一人日理万机?”
梁林口中的他不言而喻,除了楚远还会是谁?梁林觉得话已带到,便不愿再多呆一秒,一脸厌恶地飞快离去。
“……”呆呆地望着满地的玻璃渣,梁小京过了很久才幽幽叹气,起身取来扫帚,清扫一地狼籍……
走进浴室后,将水开到最大,梁小京从头发丝到脚趾缝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特别是身后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地方,他一手扶着玻璃墙,一边双腿大张,用手指头去抠,由于承载了太多的体ye,黏黏糊糊的好似被胶水糊住。
别说梁林骂他,这一刻,连梁小京都觉得自己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