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解,钱妍双拿出一种羡慕嫉妒恨地表情说,“准备吃狗粮了撒。”
这话刚好被走近的谷梵听到,顿时小脸一红,反观言立,一副听到当没听到的样子,牵着她的手淡定入座。
邬戌和祁文脸上都露出轻松的笑意。
钱妍双也不开玩笑了,热情地招呼着他们俩,“来来来,快点坐,来得正好,最后一个菜马上就要上来了。”
谷梵不好意思地朝他们笑笑。
其他人都是一副大肚理解,没事就好的表情,这让谷梵心里暖暖的。
菜馆地方小,过道窄,言立扶着谷梵让她进里面坐,自己则在外边坐下,看他们三个桌前都有水,就挑了下眉,拿起杯子,先给谷梵倒了杯水,推到她跟前,才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在他们三个揶揄的目光里,拿起杯子就喝了半杯。
刚才吻太久,口渴。
谷梵也有点口渴,但她在三个人揶揄地表情下,只敢拿着杯子抿了一小口,掩耳盗铃。
祁文笑着将桌面上的菜单卡推过去,“菜都是我们点的,看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再叫两个也不打紧。”
谷梵看着桌上已经摆上的四菜一汤,分量都很足,觉得已经够了,就笑着,“挺好的。”
言立倒是拿起来认真看了一遍,又叫来服务员,“给她来单来一例甜汤。”
对面仨人:“呦呦……”
服务员大抵是这菜馆老板家的小媳妇,听了这话,也暧/昧地笑着看了谷梵一眼,拿着单子回后厨忙活。
钱妍双故意酸里酸气地朝着他俩笑,“叫甜汤就叫甜汤呗,偏说什么给她单来一例,要不要这么秀恩爱啊。”
谷梵脸色绯红,望也不望旁边男人一眼,自顾喝水,就听身边言立语气淡淡地说,“你们不是想吃狗粮吗?顺手多喂点而已。”
“咳……”谷梵差点呛水。
有这么说话的吗?
偏头朝身边男人瞪去,却撞进他充满璀璨笑意的眼底。
她一怔,又朝大家看过去,见大家眼底都是温柔的笑意,知道都是在逗她开心,缓解她的不自在,不由心下一暖,也缓缓笑了。
——
吃过饭,众人往回走,这段时间他们都会住在保护站里。
谷梵和言立没有多少避讳,回去的路上也牵着手,等进了保护站的大院里,天色已经黑了,院里基本已没什么人了。
天上没有月亮,星星倒是不少,晚上气温刚好,不冷也不热,暖暖的,让人很舒服。
谷梵慢慢停下来,一直牵着她的手的言立也跟着停下来,低头瞧她。
谷梵抿唇,笑:“院里凉快,我们坐一会儿吧。”
言立知道她是要对他们讲述自己身上的秘密了,深深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底虽有一点紧张和淡淡的悲伤,却是一片坚定之色,遂点头,“好。”
他们在一片空地上坐下,像每次他们在一起讨论案情一样,围成了一个圈,个个静默真诚地听她说着。
言立就坐在谷梵身边,和她挨着,给她依靠的力量。
谷梵看他一眼,笑了一下。
然后看向大家,乌黑的眼底晶亮亮的,好像月亮嵌在黑宝石里。
她抿唇,声音柔软清淡地说:“原本是想一直隐藏这件事的,对我来说它太沉重,这几年我改姓换名,远离家乡,都是被它所迫,因为我要活下去。”
她最后三个字落下,手就被人抓住了。
言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漏掉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祁文、邬戌、钱妍双面色也是齐齐一变,有震惊,有不可置信。
他们想不通,究竟是什么样的事,会让她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说出那样悲凉的字眼。
此时,除了谷梵,人人脸上都是一片肃穆之色。
而谷梵却只是轻拍了拍言立的手,淡淡笑一下,“我没事。”
她又看向大家,目光清澈,“但现在不能再瞒下去了,因为,我不想再离开这里,去另外陌生的地方,但我的留下,很可能会给我认识的你们带来不好的事,所以必须告诉你们。”
众人脸色沉冷,没有说话,听她继续说。
“其实整个事情很简单,当时刑叔叔告诉我时,才用了几句话。”谷梵抿唇,心中悲凉,握着她手的人源源不断地从掌心给她传递热量,让她心口熨帖,“我出生在江南的一个小镇,那里小城溯古,民风淳朴,我的父母都是当地公安局的警察,父母出事前,我们不过是镇上十分幸福平常的三口之家。
五年前,省里接连发生了几起行为极其恶劣的重大动物走私盗猎案件,省厅警方不断调查之下,锁定了一个犯罪团伙,但几次行动都没有将罪犯缉拿归案,后来决定找人进去卧底,这个人当然要是生面孔,还要有勇有谋,又轻易不会惹团伙头目心生警惕的。”
这会儿,众人已隐隐猜到了什么。
谷梵:“后来,在镇上公安局工作出色的我的妈妈被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