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你还问呢,说好帮我搞定太子的。”契戈皱着眉,“我发现你们中原的男人好奇怪啊,我跟太子说话,他每句话都是在夸我,说我的好,可就是绝口不提一句喜欢我!”
“这......”唐白双当时不过是一时兴起的说辞,没想到这公主居然真的会来问她,况且太子和契戈的婚事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吗?契戈为何还如此费心。
“也许,太子不过是欲擒故纵。”唐白双胡乱分析,“既然太子都夸你了,一定有将你放在心上,只不过不欲表达得太过明显,藏一半露一半罢了!”
“是吗?”契戈信以为真,“那我该怎么办?”
“简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夸你,你也夸他,绝口不提喜欢!”
“这...能行吗?”契戈用怀疑的目光审视了唐白双一边,“你家那位,也这样?”
她家那位?唐白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景祥,可景祥根本就不喜欢她,她和景祥也不是那种关系啊,这怎么拿来作比较?
但为了让自己的话显得更具说服力,唐白双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啊!没错!但是我这招用的早!就不存在双方互夸这种现象。”
契戈回想起在鹿鸣山上四皇子狗腿的样子,恍然大悟:“你果然是恋爱高手!”
唐白双抿了抿唇,她想说其实我就是个单身狗,但是在契戈火热的目光下,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可是,我不会夸人啊。”契戈苦恼地挠了挠头,“我跟你说,周景明可会说话了,说起话来引经据典,文绉绉的,我呢,只会一个劲夸他长得真好看。”
引经据典?没想到几日不见,契戈不光说话顺溜了,连成语都会用了,唐白双忍不住在心里给她点了个赞。
“你也可以夸夸他别的呀,比如满腹经纶、有勇有谋什么的。”太子嘛,历史上的太子不都这样?
契戈一脸认真,“可我觉得他浑身上下,就只有长得好看这一个优点!”
“......”
唐白双沉默了片刻,道:“或许,你多读些诗词歌赋,到时候随便拉出两句意思差不多的夸,一般都不会出错的。”
似乎很有道理。
契戈闻言一溜烟跑了,“我这就去看!”
周景煦踏入御膳房时,正看到那铁勒公主与他擦身而过,下意识皱了皱眉,她怎么又来了?
“景祥!”唐白双冲他招了招手,“秋秋呢?”
“这里。”周景煦摊开掌心把猫崽放到唐白双手上,“契戈都跟你说了?”
一晚上没见小猫崽,唐白双想得不得了,抱起来亲了两口才道:“说什么?”
“...冬游的事。”
“冬游?”唐白双心说那难道不叫冬泳吗?
“大婚的日子定在腊月十九,在那之前,太子的意思是,找个日子出游,邀约契戈增进一下感情。”
“好事啊。”唐白双望了眼契戈离去的方向,可她怎么觉得,契戈好像不知道这件事啊,那景祥是怎么知道的?“你也会跟着去?”
“你也去!”周景煦点点头强调,“这是太子的意思!”
“我?”唐白双受宠若惊,“这种活动还有我的份?”
“他知道你我二人感情甚好,再说出去玩当然是人越多越好。”
“那真是沾了你的光。”唐白双瞧了眼天色,心中并无多少欣喜。马上就到立冬,天气是愈发冷了,从山上下来后,她就换上了冬季的薄绒棉衣,大冬天的,她还是宁愿窝在宫里。
御膳房多温暖啊。
何况太子那人,虽说景祥不怕他,可唐白双直觉此人没那么简单,她第一眼见到太子,就觉得毛骨悚然的。
两人正说话间,御膳房外急急忙忙跑过一队宫女太监,手里还拿着绳索,去的方向俨然是冷宫。
这是怎么了?唐白双与周景煦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了上去,两人只在远处悄声跟着,直至那伙人进了冷宫,才上前查看。
自唐白双穿越以来,冷宫这边一直很清静,他们只需按时去送饭即可,如今这大队人马突然闯进冷宫,难道是那位萧娘娘生了什么变故?
这边人多嘴杂,周景煦适时带上面具,道:“我们进去看看。”
“痴郎也,岁岁年年难相见,痴郎也,夫妻双双把家还,妾饮腥风血雨,痴郎在边关,杀敌斩将十余载,妾把秋心裁......”
二人走近冷宫,就听见这么两句,那唱腔十分凄厉毫无美感,唬得唐白双一怵,下意识拽紧了景祥的袖子。
“是萧娘娘。”周景煦垂眼瞧了眼身侧的小姑娘,动作十分自然地把人捞进怀里护着,“小时候,我听过她唱曲。”
“宫妃也会唱这种民间小调吗?”唐白双注意力全在里面,没有注意到周景煦的动作,甚至往人身上又贴近了几分。
“萧娘娘以前是个烟花女子,才情颇佳,被皇上一眼看中选进了宫。”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