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推杯换盏,男人们一边和美人们调情,一边把酒言欢,抛下政事繁务,只谈风流,好不快活。
卓君尧的手就没离开她的腰过,她是天生的狐媚妖Jing,美目流转,巧笑倩兮,一招一式都颠倒众生,撩拨得男人心痒难忍。
眼梢瞟过立在一旁的张伯川,他嘴角微翘,神情放松,看来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
谭珍娴收回目光,举起桌上的白玉壶,斟满一杯琼酿,凑到卓君尧唇边,长官,我们再喝。
卓君尧紧盯着她因酒意而略显酡红的粉脸,眼神幽深似海,令人猜不透心思,可行动上却无比配合,张口去接,谭珍娴皓腕一翻,些许酒ye就这么洒落下去,恰好滴在他裤裆里。
糟糕,瞧我笨手笨脚,弄shi了呢~她掏出丝绢,纤指柔荑就这么蹭了上去
早就硬得不像话了。
谭珍娴嫣然一笑,眼中顿时艳波横生,葱指缠着那方手绢儿不怕死地继续在他腿间轻撩,怎么办?脏了~
卓君尧很阳刚,她记得的,只是当时对他无感,每次行房都敷衍。
此时被情景催化,她下面那话儿有些馋了,贪恋起面前这具魁梧硬朗的躯体来。
想被他压在身下、想他有力的双臂举着、想跪趴在他面前,被用力地贯穿。
她瞟了桌上的那壶酒一眼,这酒不对劲,定是加了助兴的媚药。
你再摸,就更脏了。他握住她作乱的手,嗓音低哑,掌心火烫。
谭珍娴被他这一语双关的荤话弄得俏脸一红。
没成想这个一向冷肃的卓君尧也有如此轻狂的一面。
旁边的陪客颇有眼力价儿,诸位,今日尽兴,酒席便到此散了吧,再喝下去,良宵苦短,岂不怠慢了各位美娇娘。
男人们会心地哄堂大笑起来。
攒局人又招呼来张伯川,老板,挂账,今天这里所有姑娘都带出馆行事儿。
好嘞~张伯川一揖,烦请长官跟我去签一下局票。
ji馆有ji馆的规矩,带姑娘出去过夜是要签章的,类似合同,到时万一有了什么闪失,也好说理。
姑娘们便都先退下了,回房换了衣服拿上些必备细软,再让大茶壶送到贵人们的车上去。
大茶壶们还得跟着,美其名曰护送,实则怕姑娘逃跑,一直要看到姑娘回馆为止,蒋芳女扮男装,跟在他们后面。
卓君尧今天是开着军车出来的,苏联的嘎斯吉普,底盘很高,抗震性能极好,可却不利女性,跨上车腿都要抬老高,看着不雅。
他发现了她的窘态,手搂着她的腰一提,便将她捉鸡仔似地抱了上来,稳稳坐进了他怀里。
谢谢~她的手臂很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胸脯有意无意紧贴他宽阔的胸膛。
tun下那根粗长的物什像是活物一般往上翘了翘,谭珍娴隔着衣服都觉得它戳得她腿窝儿生疼,她心里发笑,都说美人关英雄冢,天下有哪个男人逃得过色字当头一把刀?
长官~她起了捉弄的心思,您这裤子里是放了柄枪么?硌得知蝉好疼呢,拿出来可好?
你倒是拿。 他声线还算平稳,可嗓音已被高涨的情欲灼得嘶哑。
喝过春酒的身子不好受,谭珍娴知道,她腿窝里也shi着呢,卓君尧抱着她手都没往别处乱碰一下,已是异于常人的克制。
可她就想挑战一下军人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软腻香滑的小手往下探,那物件已肿大到把裤裆都撑变了型,裆口有粒纽扣,她解了开来,一大坨活rou就像得到了解放似地崩出。
这憋屈的,长官可真是受苦了。谭珍娴伏上他肩,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语调低声调笑,樱唇就点在他耳垂上,手指也没闲着,抚琴一样隔着底裤在那根硬rou上来回搔磨。
这么赤裸裸的挑逗,旁的男人怕是早已急赤白脸地扑上来撒欢儿了,可卓君尧愣是忍着没动,乖一点,我不想在这车上办你。
她就不。
谭珍娴玩心大起,她倒要探探他的底线在哪。
灵活的手指更为放肆,揪住他底裤的边往下一拉,他连阻止都来不及,颀长狰狞的粗棍弹跳着蹦了出来,打在了她手心里。
谭珍娴咽了口口水,一柱擎天,足足有大半尺长,一手都圈握不住,印象里她的初夜是吃了点苦头的,全程闭着眼忍着痛熬过去,卓君尧见她没兴致,也草草了事,后来便不怎么碰她了。
想着又要经历一遍,谭珍娴有点怵了,她想缩回手,却被卓君尧一把按住,贴在了他赤裸炽烫的热铁上。
她抬眼瞧他。
此时他们正驶过灯影辉煌的中央大街,霓虹摇曳,光线从车窗投射进来,忽明忽灭,他的军帽帽沿恰如其分地在眉眼处晕开一圈Yin影,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看见他丰毅的下巴和抿紧的薄唇。
怎么不闹了?很冷情薄幸的声线,却感觉撮着火。
我我闹够了。谭珍娴多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