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闻言虽是难受,但还是遵守凤别云的命令,壮硕的身子时不时颤动,玉jing因长时间不得纾解憋得胀红,Jing孔渗出的透明yInye顺着玉jing滑落在地,彷彿只要稍稍抚弄,便能让浊ye如泉喷涌。
自己大抵魔怔了,这副乖顺的模样实在叫凤别云欲罢不能,好想在他身上使坏。
李玄贞忽然挺不直腰杆,痛苦说道:小姐...我...我很难受...
他正想出手缓解那灼人的慾望,却被凤别云喝止住。
住手。凤别云踩着雪白的绒地毯走到李玄贞面前,伸手摸着他的头顶:李玄贞近几日相处下来,我发现你这人只要给了些甜头就会变得甘于现状,失了上进心,所以我决定收回这些特权,往后房事未经我允许,不可擅自强迫我,除非你有一番值得奖励的事蹟,知道吗?
现在一点触碰都能叫李玄贞失控抓狂,实在忍不住他才起身按住凤别云的肩膀,却被她用平淡的语调问道:你没听清楚吗?还是想让我讨厌你?
讨厌。
李玄贞听到这两个关键字后,发出声痛苦呻yin,像个木偶似的一点点扭动自己的关节重新匍伏在地,大脑被情慾所侵占,自然想不出狡辩之言,只能凭着本能去顺从她的命令。
不想被小姐讨厌,可是...
看着眼前的玉足,他嚥口水,身子向前在脚背上烙了个吻。
凤别云触电似的收回脚,她有些气愤:我方才说了什麽,你復述一遍。
李玄贞身子时不时磨蹭地上,好缓解那磨人的慾望,他断断续续说道:只要...只要我乖,阿哈...小姐便会给我...奖赏...
凤别云蹲下身摆正他的脸,认真说道:并不是你乖就会给你奖赏,而是你必须有足以获赏的功绩,李玄贞你不是傻子,我知道妳听得懂,所以不要再装傻可以吗?
李玄贞像条蛇似的顺着她的手向上爬,然后将人扑倒在那白绒毯上,像是一隻飢肠辘辘的巨兽,即便隔着布料,但只要触碰到凤别云便足以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凤别云无语,原想命令李玄贞从她身上滚下去,然而李玄贞不怕蛊虫带来的疼痛惩罚,相反地还会利用惩罚反制她,赌她最终会心软。
李玄贞确实押对了,然而凤别云也不会坐以待毙傻傻,既然rou体上的惩罚对付不了他,那便用Jing神惩罚。
你想强迫我,然后让我讨厌你吗?
李玄贞连连摇头,似乎是被这莫名的慾望折磨的快疯了,他狼狈的滚到一旁抱头:不想...我...我不想...可是哈...难受...
李玄贞跪好。
李玄贞勉强双手撑地跪着,身体不断冒着豆大的汗滴,喘息声越发粗重。
你刚刚吃了什麽?凤别云疑惑,他这个模样太不正常了,明明没做什麽李玄贞现在却像吃了强烈春药,全身上下泛红且散发着对交配的慾望。
李玄贞摇头。
似乎是忍耐过度,一瞬间脑内像是断了弦,耳鸣声在脑内嗡嗡作响,眼前似复了层血色,他拉着裙摆求助道:小姐帮我。
只见李玄贞皮肤突起一个个躁动的小丘在乱窜着,实在是忍不住他吻上了凤别云,一个出力将人扔在床上,随即扑上前交颈相吻。
他急促的向下吻同时撕扯着她的睡裙,直至腿间,他望着那粉嫩的花xue,眼神有些说不清的慾望狂chao,他shi热的气息打在花xue上,使其发出细微的颤动,彷彿是看见蝴蝶破蛹而出那般喜悦:小姐安心,不会让妳疼,我会先舔软小xue,然后再小心的、缓慢的放进去。
行阿,你要是做了,一个月别想进我房间,如何?凤别云观一边察着李玄贞的动作一边阖上腿往后挪,他闭上眼整个人彷彿定格似的停滞,在皮肤下的小丘更加躁动。
没听说过连心蛊能催情,但看着李玄贞的模样又不像假装,罢了先让他解决慾望,一会再来问个究竟,她向前搂住了李玄贞:只一次。
随后李玄贞像是出笼野兽将她扑倒,滚烫的阳具进入了她的花xue中,进去过了一息时间,刺凉感在体内开始蔓延开,凤别云连连惊呼几声,原来是方才抹在阳物上的药进到了她体内,然而制止的话全被李玄贞吞入腹,她十指紧扣着李玄贞的背,才结好的血痂崩落,背部又添了许多新的伤痕,深度比以往更甚。
李玄贞却不知疼痛似的,卖力地向她所求,慾望交织着刺凉感,一时间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在这困惑的情绪中凤别云达到了巅峰,一阵长yin后软绵绵的倒在床上,然而李玄贞还没结束,媚rou一缩一缩紧复着阳具,李玄贞只给她缓几口气的时间,只是短暂的停下李玄贞就觉得自己的大脑彷彿要爆炸,全身上下只有个念头。
佔有她。
身体被这个念头所驱使,沦为慾望的魁儡。
次日凤别云全身痠软,她后面忘记这一次是如何结束的,连续两日的纵慾过度实在吃不消,她全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劲,此时李玄贞也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