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但像rou丝、胡萝卜、春笋则是与鱼香rou丝红艳艳的汤汁融在一起,颜色愈加浓艳诱人。
原本,许念是将菜和饭分开放的,许嘉庆吃了一口后,觉着配饭吃更好,便把鱼香rou丝盖在米饭上。
晶莹的米饭登时染上红亮的颜色,一个是晶莹的白、一个醇厚的红,鲜明的对比,不知觉又增添了一分食欲。同时,这种鲜亮耀眼的颜色,也给这个破小的驿站,带来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
许嘉庆大口嚼着米饭,配着鱼香rou丝吃得满足而开心。
鱼香rou丝口感咸香酸甜,一入口便是靠着这种浓郁又极致的味道,唤醒味蕾。
而后,rou丝的嫩滑、春笋胡萝卜清脆利口、木耳软和细腻,不同的食材混合在一起,有着鱼香rou丝的菜汤打底,竟意外地找寻到了一个平衡点,口感和谐又好吃。
“九妹,真的好吃!”
许嘉庆吃得狂放不羁,嘴里含着米饭,也不影响他夸赞。
“九妹,这个方便又好吃,为何以后没有了啊?”
许嘉庆吃着,想想之后吃不到,还是有些遗憾。
“因为,我嫌包袱太沉了,不想带那么多。”
许念随口答道。
许嘉庆悲伤地嗷呜一声。
早知道是这个原因,他来啊!
他可以背个十盒八盒的!
许念看出他这个想法,径自泼了盆凉水:“这个念头不要有。你看看这个天儿,眼见着热了,越往南越热,你背那么多,怕是没吃到嘴,已经先坏了。”
“好吧。”
许嘉庆叹息一声,复又大口吃了一口鱼香rou丝。
算了算了。
还是先吃有的吧。
许念比许嘉庆先吃完,收拾饭盒时,看见旁边站着一个人,正不断偷瞧着他们。见着她瞧过来,那个人鼓起勇气,问道:“请问姑娘,你们这个吃食还有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我悲伤无比,我做雪花酥做坏了四锅!
我以前都是用电饭锅做的,这回用燃气,没想到我家的燃气太热了,即使开着最小的火,也不行,直接把棉花糖烧糊了要。我竟然傻傻地以为是锅没洗干净,然后扔了之后又做了一锅,发现还是不行,我觉得是我的锅铲不对,又扔了之后,把我的木铲子换成ru胶铲子,结果还是不行。我想着那是这个锅不好,我换上了电饭锅,可惜这个电饭锅不是我以前那个,热得快,结果第一次火还是太大了!最后我终于反应过来了。。…
我失魂落魄地做完第四锅,我在想,也许上天已经把我这个技能收走了,我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可是早上醒来,我发现昨天晚上因为做雪花酥,是我这些天睡得最好的一次,我就想。。…要不今天还是早早码完字,接着做吧?
(好了,我这个作话太长了)
124、何事
许嘉庆听见那人的问话,本就低着的头更低了,甚至抬起左手,掩住饭盒,不让人看他碗中的饭菜,接着他吃饭的速度愈发快了几分。
“唰唰唰!”
“唰唰唰!”
三下五除二,一盒饭便被吃完了。
许念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眼问话的那人,穿着打扮像是一个家境殷实的少爷,说话也斯斯文文的。
只是,饭没了。
许念如实回答,看见那个人的脸上露出一副失望之情,之好歉意笑笑,便把这件事抛在脑后没在意,接着收拾行囊继续上路。如她所料,他们这一日没能赶到洛城,先在距离洛城百里地的汉城歇脚住宿。
他们二人皆是换了些碎银子,再拿了些银票,临时住店什么的也比较方便。因为车夫跟着他们一起,许念叫小二也给车夫安排了一间房,同时好好照料一下他们的马匹。毕竟,赶路要靠它了。
客栈有现炒的热菜,许念点了三个热菜,配着清粥、馒头一起吃。店里的手艺不算多好,但比吃干粮要好些。热汤热饭下肚,整个人感觉活过来了一般,胃里的暖融感也蔓延至四肢。
她有点累,又望了眼早黑的天儿,打消了独自去溜达的念头。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上。她问小二要了桶热水,沐浴洗漱,解解身体的疲累,也顺带着让许嘉庆要早些休息。
她把门拴好,又检查了一下窗户的密封性,确保没什么问题后,方才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这会子躺在床上,有一种全身舒散开的舒服感。只是,原以为会倒头就睡,没想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她心里还有种难言的不确定感。
这就出宫了?
好像离家出走,爹娘又不管他们,怎么想怎么是难以置信。
难道,没人发现?
不应该啊。
想着,许念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好像是有一群人住店,男男女女的,乱糟糟一团。却不想,在这个杂乱的声音里,方才还睡不着的许念,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翌日,她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