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定呼吸一顿,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现在处于两难之间。本来他可以引导着儿媳,摸一摸shi的一塌糊涂的xue口,手指沾取蜜ye,润滑过后再去玩弄Yin蒂。
可是他都信誓旦旦地说过,她下面没有流蜜ye。这会又怎么说的出口,其实公公早就看到了儿媳的嫩xue上满是蜜汁的sao媚动情模样了呢。
叶芝琴看着谦和稳重、温雅从容的俊逸男子,紧闭着薄唇,轻皱着剑眉,玉石般清润冰透的脸上淡淡浮着微红,脸转向一侧不敢看她,好似没有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庄重。
叶芝琴只觉得体内的欲火更盛,她娇羞迷离地轻声道:哈嗯公公,还、还有个法子。那个姚麟说过,有种房中秘术,呜呜太羞人了。那、那便是男子以唇舌含弄女子那处,为女子吹笙,这样不会破了处子之身,哼嗯亦不会有违妇道,女子可以得到抒解而且唇舌本就润泽,不似手指般干涩
总是睿智从容、风度翩翩的肖定,这会却是一脸震惊,尴尬地红了脸。
他生平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房中秘术。淡泊清正的翩翩君子,对待男女一事,身为正人君子从不沉溺于其中,亦从未钻研此道。只有过一任妻子,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男上女下,正经、没有其他姿势花样。
儿媳一提议这般闻所未闻的yIn行,他脑中立刻毫无抗拒、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想到,自己作为公公,在舔吻儿媳saoxue的场景。
向来对男女之事清心寡欲的他,也不知为何,突然想象力爆发,无师自通地想到要怎样玩弄儿媳妇的yInxue,要如何含吮那rou嘟嘟的花唇,如何用牙齿轻轻摩动惩罚那诱人失控的Yin唇,如何舔遍她花xue的每一寸肌肤,如何又舔又吸那俏立的花核,如何吮吸掉她yInxue的每一滴蜜汁,如何把舌头挤进那神秘紧窄的玉道,在里面抽插
他突地回神,自己缘何这般yIn荡不知羞耻,明明是救人性命的举动,他为何想到这么多yIn乱的房中玩法。这样意yIn儿媳的他,对不起儿子和儿媳。
如若公公不愿,就、就当儿媳未曾说过罢看着一脸痛苦复杂的公公,叶芝琴娇弱欲哭地开口道。
看着温婉清丽的儿媳那般委屈可怜,羞臊耻辱的神情,加上为了救她性命的决心,他清润严肃的声线中不禁染上几分不自知的宠溺怜爱,好。
肖定同时在内心暗自鞭策自己,绝不可有yIn荡的想法,她是爱子的妻子。
这不是乱lun禁忌、肆无忌惮的公公给儿媳舔xue,他不能为此而欲望更盛。就把这想象成正经的吹奏玉笙罢,绝不能有刚刚脑海里幻想的那些多余的挑逗动作。
叶芝琴听着公公的回应,脸红透了,那、那公公请上榻。
她的卧榻上,从未有过其他男子的身影。未曾想,第一位到访者,不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竟会是违背lun理的公公吗?
肖定脸亦通红,喉结一动,坚定严肃道:不可,这是你与吾儿的婚床。
说罢,他脱去披着的防寒薄裘,随意摊在床前的地上,内里衣着还是端庄齐整,半跪薄裘上,颇有文人雅士的潇洒自如。
咳咳,儿媳,把你那处对着我。看着她还在发呆,肖定只好羞耻地提点。
叶芝琴如梦初醒,连忙半坐起身,在公公清俊儒雅的脸前,缓缓打开双腿,主动把最羞人的玉xue在他眼前尽数展开。
肖定禀着呼吸,儿媳的嫩xue近在咫尺,如花般缓缓绽放。看到她的小嘴激动地收缩,一股股亮晶晶的蜜汁往外涌,整个玉xue兴奋地轻颤,他才知道,原来儿媳她亦是这般期待自己的舔吮,原来她兴奋时候,嫩xue是这般迷人yIn荡。
而且她坐着把腿大张的姿势,她那粉嫩可爱的菊xue也一览无遗。这一刻,他终究是把儿媳的每一寸下体全部看光。
肖定只觉得自己的大rou棒快把外衣顶穿,大帐篷也在激动地跳动,好像在兴奋地回应着儿媳颤抖的美xue。
他缓缓吐了口气,让自己恢复平稳的呼吸,慢慢靠近儿媳的玉户。
sao媚的yIn香扑鼻而来,他闭上眼睛,薄唇微张,轻柔地含住上半部嫩xue,儿媳娇柔的玉体顿时一颤抖。
火热粗砺的舌头重重的舔开肥厚的花唇,在xue缝中的媚rou间上下快速地扫动,想尽快找到儿媳最敏感sao媚的Yin蒂。
倏地探寻到硬凸起的花核,他喘息着,开始猛烈强攻她的弱点。
叶芝琴看着身为一品高官、一家之主、甚至是夫君的父亲,平日不怒自威、温润不失威严,长相清俊高贵的公公,此刻正跪在她